欧阳天娇皱着眉头呲着牙,自是气得咬牙切齿,无奈何人在屋檐下。欧阳天娇伸手揉了揉被这公主大人松开的可怜耳朵,咬着牙哼了一声,只得乖乖地按着这公主大人的话展衣换好官府,伸手背起这公主大人的娇躯,喃喃在嘴中小声地骂了一句‘母老虎’三个字。
“嗯?驸马你说的是什么啊?能不能再说一遍?”芙蓉公主挑起眉头哼笑着将手又搭在了欧阳天娇的肩头上,轻轻坏坏地用指尖触摸了一下欧阳天娇微微发红的耳唇边抚摸了一下,想要警告这人莫要再惹怒了自己,再对这耳朵下手,可就别怪她了。可这公主殿下怎知这一轻摸揉触之感,却与生拉硬拽的感觉全然不同。
一丝麻酥酥如电流涌动一般的感觉霎时由欧阳天娇的耳唇处传向了欧阳天娇的整个身体,欧阳天娇如过电一般不禁打了个冷战,全身一下子被这乱动乱摸的公主殿下搅和得软绵绵的异常敏感,心跳加速快跳了起来。
“公主,不要再乱碰了。”欧阳天娇又咽下一口唾沫,红着脸连忙侧头躲开这公主殿下向自己伸来的魔掌,软软陪笑乖顺道:“微臣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不敢乱说了。”
欧阳天娇的超常反应,着实也惊了芙蓉公主一跳,但见这人竟是红了脸,这声音却也变得不同往常,软绵绵的像只小猫,遂发现这人的软处竟然真真就是这耳朵,但见这人果真是如此惧怕自己碰触他耳朵,芙蓉公主暗下到是畅快开心极了,方娇笑道:“哦,真的吗?哼,本公主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以后说话要小心着点啊,不然小心耳朵。”
欧阳天娇心头里虽是怨恨极了,但却再也不敢跟这背后背着的小人公主斗劲,索性闭口装起沉默,背着这公主大人快步朝着那正待关合上的宫门急急走去,好快点甩开这等子可怕的爆炸物。
几个守门的官员见有人朝宫门走来,到了近前方才看出来竟然是驸马爷,但见驸马爷此时身后背着一个低着头身材娇小,皮肤白嫩的小太监,不禁全全奇怪极了。
欧阳天娇黑了脸,斜眼沉色不悦地扫了一圈这像看怪物一般看着自己的御林军头领和一边站岗放哨的侍卫军,轻轻咳嗽了一声,沉色道:“这小太监是早晨随本座一同去太医院的,不想刚刚在外面受了伤,晕厥了过去,方才耽搁到此时。”
那头领一听连忙收回奇怪的眼神,俯首道:“驸马爷受累了,卑职这就命人帮驸马爷抬他回去。”
“不,呵,不必了,这家伙身体不重,又是因本座而受伤的,本座背他回去易如反掌,不必劳师动众。”语罢,便立马起步快速地走人了事,不想与旁人多语,招人奇怪话柄。
但,想来这等子感性的话题又怎会不叫人生言多想!一个英美不凡的驸马爷背后背着一个娇小水嫩的小太监,那小太监虽是低着头不语,但那一双手却是紧紧的抱着驸马爷的身体,试问哪个太监胆敢这般对主子大胆。而且这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又太过暧昧亲近了~!难道说驸马爷有断袖龙阳之癖?那白嫩的小太监看起来如此柔弱瘫软,难道说刚刚这驸马爷对这小太监
噗~!如此一猜想,众位窃窃私语的军爷们,不由得了然,想必这驸马爷定当又在这复杂深奥的皇宫中又升华出来一段慷慨壮丽的传奇绯闻出来。
芙蓉公主趴在这人温暖的背上,听着这人守护着自己不让别人相碰的暖心话语,暗下不禁幽幽笑了一抹,刚刚的埋怨斗气之心却也在这时与这全心背着自己的人儿冰释前嫌,释怀瓦解了。
虽说芙蓉公主娇躯并没有那么沉重,但欧阳天娇虽是有功夫在身,却也依然还是个揉嫩的女儿家,哪里背过一个人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此时却实是累得疲惫不堪。待得在众目睽睽注视之下背着这一身太监服的公主殿下回到寝宫之后,这头上豆大的汗珠却也流得通透,侵湿了大片的衣衫。
“驸马爷,要不要奴婢扶公主殿下进去?”喜鹊担忧地跟在累得大汗淋淋的驸马爷身边,于心不忍的问道。
芙蓉公主暗下咬唇怪这喜鹊多事,心下隐隐间竟不愿意被别人扶抱去,离开这让自己感觉到温暖安全的后背。也不知为何这一日的相处下来,芙蓉公主竟会渐渐全然对这人放下了戒备之心,自是暗暗觉得这人的品行却也是不坏的,算是个能坦然而对的君子。
欧阳天娇却不知芙蓉公主所想,侧头看了一眼瘦弱淡薄的喜鹊,叹了口气,有些于心不忍将这背后沉重的包袱转到别人的手上,方摇头无奈道:“算了,送佛送到西,这都到这里了,还是我亲自背公主进去吧。”语罢,便朝着芙蓉公主的寝宫之内走去。
芙蓉公主见这人没有把自己推出去,心中也自是开心高兴,抿唇暗下偷偷浅笑一抹,双手也微微抱紧了这人的肩头。
欧阳天娇感觉到背上之人的微动,叹了口气,方咬牙坚持着朝着那张宽大的公主软床走了过去。待得走到床前,也是支撑到最后一丝力气,不由得转过身一屁股与公主殿下一同跌坐进床中。
喜鹊见人家夫妻坐进床里,不由得红着脸退开几步,俯身低下头去,羞臊着禀告道:“禀公主、驸马爷,晚膳都准备在桌上了,奴婢们先行退下了。”说完,喜鹊就带着几个侍女,极是乖巧懂事地退出了公主的寝宫,容人家夫妻亲昵去了。
“好了,公主,咱们终于到了”欧阳天娇坐在床前大口地喘着粗气,暗下调息歇息了一会儿。芙蓉公主见这人没有站起来的意思,自己此时双腿在这人身体两边岔开,衣裙全坐在这人的屁股底下,这身体是动也动不了,起也起不来,不免脸红着对这人耳边轻轻嗔怪道:“你、你还不起来吗?想要这样坐到何时?”
“啊?”如此一问欧阳天娇方才发现自己坐在这公主殿下的床前,两人的姿势都极为不雅,方连忙想站起来身,可这一用力想起来,却竟又被肩头还紧紧抱住自己的玉臂生生位拽回到床中,由于这劲道之寸,竟没有稳住与那身后的公主殿下双双一同跌倒入床中,身体交缠滚在了一起。
“啊,好痛”
芙蓉公主惊呼一声,抬眸间却见自己竟紧紧地怀抱着那人身体,双双鼻翼相交双唇相触,大眼瞪着小眼地吻在一处。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一般,有的却只有两颗心在耳边碰碰的跳动之声。芙蓉公主因惊着过度而微微煽动的睫毛此时分外迷人。欧阳天娇觉得自己的双唇都快被这公主红唇上的温度融化掉了,这样柔软香绵的触觉不禁让她回想起那日喂药时短暂的悸动和迷乱之感。似乎这久别的触觉,让她此时此刻分外留恋彷徨。
欧阳天娇微微皱了抹眉色,小小地随心在这张让她迷乱的软软香唇上轻轻地移动了一下下,想要搞清楚这种让她感到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嗯”欧阳天娇的轻微动作霎时让芙蓉公主的心快跳不已,双颊霎时绯红不堪,这样亲密相连的触觉不免让她紧张羞涩不知所措不堪。这一秒钟意外其实并非她们预料之内,这样突入其来的亲密交集,不免让两人都束手无策,双双任由时间和动作就这样停止在此时。
芙蓉公主下意识地红着脸用玉手推了推那正压在自己身上唇间之人,怯怯地眨了眨惊怯的美眸,不明白那压在自己红唇上的力道为何在慢慢加重,重得让自己的呼吸都略微急促不畅通了。
欧阳天娇有些被这样暧昧奇怪的气场所迷醉,她觉得头脑里晕呼呼地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竟是不由自主地任由一种魔力慢慢张开唇小心地吻食上身下美色,了以解读回味。
芙蓉公主突然觉得自己的大脑也同时呆住了,这样的气场就像是一种蔓延开来的毒物药瘾,让人尝试了就会被吸引着迷。亲、亲嘴.芙蓉公主下意识里突然冒出来这两个字眼,她霎时明白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嘴对嘴的亲吻!芙蓉公主的心霎时又快跳了不少,虽是她此时知道这样的事情要快些停下来,但这被暧昧气场吻食得就快要瘫软不堪坠落到谷底的身心却极不听话地,如何都使不出半点力气来阻止,所以她们双双此时却只有都任这事态继续缠绵地发展一下下。
43交心之语(shukeba.)
其实这吻也并非像旁观者所看到的那样,其实这嘴对嘴的揉昵一点也不算疯狂。这说白了只不过是两个软软的唇瓣交织在一起,在小小的笨笨的轻轻的柔柔软软的双双极是微弱的蠕-动回应着彼此而已。可是,虽是说而已,但此时最严重的恐怕就是藏于当局者身体内,那两颗无比悸动贪恋的两颗心。此时的这两颗越加迷乱惹火的心,想必已经在她们的胸膛之内星火燎原一发而不可收拾了吧。
欧阳天娇的唇慢慢柔柔的加重了在芙蓉公主唇间游移的力度,双目迷惑的深深凝望着这个此时让自己的心无比沉沦之人,手却已然不由自主地慢慢顺着心意紧紧相拥上芙蓉公主白皙娇嫩的脖颈处,那种点点的花香,飘然回荡在鼻息之间,回味于无穷。
芙蓉公主忍不住沉醉乖巧地闭合上美眸,任由这此时**化骨的香吻在两人之间慢慢地开始肆意开来,她们的双腿身体已然在不自觉中如唇齿一般相互痴痴交缠在一起,分不得清楚
就在这越发迷乱不可收拾的时刻,芙蓉公主受伤的脚踝在与身上人儿相互交集的时候,竟是不合时宜地碰痛了一下。
随着一声极是痛苦的闷哼之音,二人立时双双惊回了原神。此时竟发现她们竟然如此不清不楚地双双纠缠在床上亲吻,立马惊色间分开了彼此依恋不舍的唇瓣。
芙蓉公主难为情之余不免惊叫一声,双手双脚一齐用力,竟一下子将还来不及反应起身,还趴在自己身上缓神之中的欧阳天娇连同刚刚纠缠不清的迷吻一同踹到了床下。
“啊”此事其实也就发生在片刻之间,欧阳天娇本是已经疲累无力,刚刚又迷惑沉醉于那唇色醉吻之间,这一瞬间变化本没有料到,待得咬着牙根从地板上爬起身来时,不免气恼羞愤地看向床中因羞愧难为情而脸色臊红不堪的芙蓉公主,结结巴巴地微恼道:“公、公主这是在做什么?这是想恩将仇报的摔死背你回来的救命恩人吗?”
“对、对不起了,谁、谁让你、你刚刚对、对本公主做、做那、那件事”芙蓉公主垂颚间用手附上了自己被亲过的唇间,但觉这人口中清雅的气息此时还存留于她的舌间,淡淡地竟是徘徊不去。一想到自己刚刚竟沉醉与这人的意外之吻中,她就有些无地自容的罪恶感。
...
“我、我做什么,我、我们刚刚只是失误所为,所、所以”欧阳天娇胡乱地想要圆滑上刚刚两人奇怪的香吻事件,可是如何想圆却又觉得漏洞百出,各种理由却实都有些空乏无力百口莫辩。
“对,是、只是失误吗,不能算做什么。”芙蓉公主听这人所言,也连忙附和道。
“是是”欧阳天娇也像找到了地洞,连连随着这公主大人点起头来。
“但、但你这大色狼刚刚动手动脚的侵占了本公主的唇,这也是事实,所以所以,那一脚算是还回来的,以后两不相欠以后也不许你再对本公主乱来,不许提起刚刚所发生的事。”芙蓉公主不免心有余悸地心虚道。
欧阳天娇一听这公主不想提及刚才的误吻,方也无比的赞同红着脸点头道:“啊,好,公主此言甚是,刚刚只是你我之间的短暂失误,所以臣定会全当没有发生,以后我定当警戒不冒犯公主就是了,也不会提起此事就是了。”
“说,说定了谁要是敢提,谁就是小狗。”芙蓉公主咬着唇,心有余悸地又补充道。
“好,谁要提谁就是小狗。”欧阳天娇也连忙同意起来,此时这两人到是像一对同一阵线上的盟友,相互立誓。
如此约定好后,她们二人方才觉得稍微释然一点,芙蓉公主自是觉得有些对这人过分了一点,一想到这人今天为自己而奔波劳累了一天,方有些喃喃软软道:“天、天色不早了,你、你还不快快去用膳,好回你屋里去睡觉”
...
欧阳天娇也极是乖顺地俯首点了下头,她也着实是饿坏了,方转过身径自走到了桌前打开桌上放置的食盘餐盖,不由得咽下了一口口水,回头向床中还闷闷羞臊的坐在那里的芙蓉公主问道:“这一桌的菜看着可是很有食欲,公主难道不想吃吗?”
芙蓉公主狠狠白了这如无事一般的贪吃损人一眼,哼吟道:“本公主不饿,你自己吃吧。”
“哦?呵,看来公主殿下是吃包子吃饱了,那在下就不客气了。”言罢,欧阳天娇便拂衣坐在了桌前,敞开胃口一顿大吃起来。想来这一天她可是真累坏了惊坏了,也同时被饿坏了。看来这叫驸马的差事果然不是好当的,吃苦受罪可是还在后面呢,不吃给自己吃得饱饱的又如何能煎熬住那高高在上的公主大人的辣手摧花。瞧这一两个月在这皇宫中给自己熬的,都快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逃出去。想必自己对这刁蛮公主殿下嘴唇上的点点痴迷感,也定会在离开这阴森恐怖的皇宫后恢复原本吧。
“嗯,好吃,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皇宫里的御厨手艺有这么好,好吃,真的很好吃。”欧阳天娇加起一大块鲜美多汁的五花肉,回头对床中静静端坐着的正瞪着眼盯着自己的芙蓉公主晃了晃筷子,然后竟然极是气人的当着芙蓉公主的面,啊呜一口全吞了下去,闭起一双沉醉无比的眸子,边咀嚼边极为陶醉地摇头品评道:“嗯,好吃,肥而不腻,软而不油,入口丝滑香浓,果真好吃得很,公主殿下不吃真是太可惜了,如此肥美多汁香嫩可口的五花肉简直就是世间极品。”
“有那么好吃吗?”芙蓉公主看着那人吃着五花肉暗自陶醉的死样,不禁暗下咽了一口口水,紧了下鼻梁,暗暗闻了闻香味,咬着唇角,自是恨死了那在餐桌上撩拨着自己食欲的损人。
但,想她此时伤了腿踝如何能下得了床去与那损人争吃,这人不是成心馋着自己吗。
欧阳天娇不知这公主所想,见这三公主似乎是不为所动,也可能真是不饿,方撇了撇嘴又径自回过头狼吞虎咽地自顾自吃了起来。可能是饿得急了,想这平日里无比优雅的欧阳天娇,此时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王府中的淑女郡主形象,待见得一阵风卷残云过后,欧阳天娇终于填饱了自己这饿了一整天的肚腹,满意地站起身来,打了个大饱嗝,回身间就想回自己的小屋之中,再好好补上个美容觉。
“喂,你就这么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了吗?”床中之人终是忍不住,突然沉声娇喝向那不讲义气的人。
欧阳天娇愣了一下,不解何意地回过头看向那床中仍然端坐着的公主殿下,摊了摊手不免疑惑地回问道:“怎么?公主殿下难道还有事吩咐吗?”
“本、本公主也要吃。”芙蓉公主微红了脸,略带羞意地闷闷说道。
听这公主说完,欧阳天娇半天方才反应过来,不免忍俊不禁地掩唇调笑道:“我当公主真是金玉之体雕塑的,不会饿呢,原来却也是隐忍按耐不住了,那我这便帮公主去叫喜鹊她们过来服侍公主殿下进膳。”
“不要,本公主就要你服侍我进膳即可。”芙蓉公主看到那人嘲笑之样就有气,索性想整治这人一下。
“我?呵,那好,公主想吃什么就过来吧。”
“本公主可是有伤在身,你不是说不能乱动吗?”
“那、那怎么办?”欧阳天娇挑了下眉角,不知如何道。
“你把菜都端到本公主这床前来,供本公主进食不就行了吗,待得本公主用完,你再全全拿回到桌中也就是了。”芙蓉公主理所当然道。
欧阳天娇侧头看了一眼那桌中不下二十道菜肴,又看了看那公主殿下离餐桌不近的大床,不免黑了脸,这不是明摆着在整治他吗。欧阳天娇轻轻哼笑了一声,想整她欧阳天娇,这公主殿下可是还嫩了一点,想此欧阳天娇方笑着转过身大步朝着芙蓉公主的床前走去。
芙蓉公主看这人竟走向自己,一种不好的预感不免袭来,方才觉得自己让这人留下来照顾自己用膳是个多么大的错误这举,不免紧张惧怕地往床里移了移身子,道:“你、你过来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要伺候公主大人用御膳啊。”言罢,就见欧阳天娇俯身间一把将芙蓉公主的玉体从床中抱起来,转身便朝着那餐桌前走去。
“啊”芙蓉公主微微惊叫一声,咬唇间抬起头与这霸道的驸马爷对上视线。
欧阳天娇低头笑看着怀中被自己惊着的芙蓉公主,轻笑道:“臣觉得公主的方法太过笨拙了,臣抱公主到桌前用膳岂不是更简单方便些?也省着端着盘子满屋子跑来跑去的麻烦难看,公主说微臣聪明不聪明?”
...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上面几章真子喜欢细描,请谅解。
44心事(shukeba.)
“呸,别臭美了,聪明什么,本公主看你就是一个怕麻烦的懒人一只。”芙蓉公主轻语嗔笑道。
“这公主可就错了,臣可不是怕麻烦的人,不过就是不喜欢当笨蛋,被人耍得团团转而已。”欧阳天娇笑着看着怀中公主殿下,不禁莞尔一笑,俯身间已然稳稳地将芙蓉公主的身子放到了玉凳之上。自己则一撩衣摆,极是洒脱亲昵地拉过凳子坐在了芙蓉公主的身边,伸手为芙蓉公主拿过一双玉筷和玉碗放在眼前,那样子到是侍奉得有模有样。回眸间侧眼笑盯着芙蓉公主青红不定的脸蛋,调促道:“小臣侍奉得如何?不知公主殿下可是满意?”
“哼,一般一般。”芙蓉公主轻哼了一声,拿起玉筷便闷闷地欲要加菜。
欧阳天娇起身端过来一盘鱼香腐竹放到芙蓉公主的眼前,轻语道:“我知这是三公主平常最喜欢的菜肴,刚才可是一口都没碰的,公主吃吧。”
芙蓉公主听这人之言,竟然注意到自己的喜好,不免心口处微微浮热,抬筷小小地夹了一块腐竹放入樱桃小口之内,低着头暗下品食起来,低语道:“你这人看着不削一顾一副浪荡公子模样,其实这心思到还算满细的。”
欧阳天娇又将几道自己没怎么动过的盘点菜肴小心地移到了芙蓉公主的近前,笑语道:“呵,原来三公主现在才发现,臣可是早就说过我的优点可是满多的,只是外人发觉不了罢了。”欧阳天娇半真半假的玩笑道,垂眸间却觉这如小鸡啄米一般进食的芙蓉公主食量太小了,不免微微皱眉担心道:“公主食得太少了,要多多吃些才会不容易生病,其实有时放开一点食欲会比较好些,就像草原牧羊之人一般大口菜大碗酒的狂放一下,也是满有意思的。”
“哦?是吗?但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如何能像你们那样毫无芥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如何吃就如何吃的。”芙蓉公主轻哼了一记,想她自小就学习礼仪典范,自是根深蒂固,就算再饿却也要注意端庄形象,怎能予以认同,想来她可是要保护住自己这天下第一美人的形象,怎可像男人一般狼吞虎咽,那成何体统。
“女人怎么了?公主就是女人却如此贬低女儿家吗?女人也自是可以像男人一样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的。古往今来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有的是,臣到不觉得做女人就非要苦守着一些古板生硬的条条框框不放,这样到叫那些男人更是瞧不起女人,只把女人当成衣服换戴,招之则来,呼之则去,岂不是更加自贬自哀?”欧阳天娇轻叹着,将心下深藏着的想法点滴道出。
如此大胆言论,不由得让成日里闭塞在宫中成日里听着陈腐之道的芙蓉公主耳目焕然一新,抬头间盯着这此时神采奕奕正讲着新经广义的驸马爷,不成想这面前之人到是挺以女子的角度来着想问题,到真是个风流护花的有心之人。
芙蓉公主抬眸间轻轻看向面前洒脱细心之人,淡语轻描道:“这般说法本宫到是头一次听到,不想你到是个懂得惜花之人。”
...
“呵,惜花人却不如守花者,想来这天下守花拥花之人皆是粗心大意随性随意为之的男子朝三暮四喜新厌旧,却还要他们身后的女人为其守得三从四德以泪洗面倾尽一生相送,可惜了也难为了。”欧阳天娇轻轻无奈何地叹息了一声,不禁想起了那深藏在皇宫中的美人姐姐来,似是为天下女人这等无奈命运而感到惋惜不矣。
“瞧你说的,这若男人不好,那女人还能与女人过活不成吗?”芙蓉公主的心微微被这人说得震撼了一抹,自是联想到在皇宫中高高在上的父皇,不是就如这人所言一般,虽是坐拥后宫佳丽三千,却不知如何珍惜爱戴,每每令这些后宫嫔妃成日里因荣宠而斗得死去活来,相互暗下杀机。这不就如这人所言,拥花者却不懂惜花人,反到是让心爱的花儿们被拥花的主人蹂--躏得体无完肤伤痕累累。
“呵,公主这话好似太过胆大荒唐了,女人与女人之间又如何能相守一生。不过,想来,若真是你心里所爱,到也顾忌不到什么旁人眼光和性别差异,再者,人心确实是不可限制阻碍不住的,若是爱了到也无妨,总比嫁给不爱的男人来得要好。”欧阳天娇笑看着一旁惊异的芙蓉美人,不由得略带玩笑之意的打趣道。说完,似乎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不免心绪微乱的挑起眉头深深探望向身旁让自己迷惑之人。
芙蓉公主轻咬了一下唇角,白了这没个正经破坏气氛的损人,这不明摆着拿自己开涮吗,女人何能爱上女人,难道说她芙蓉公主找不到好男人,就要嫁给女人不成吗?不免凝眉气恼地反问道:“瞧你说的,好像天下间再找不到好男人似的,难道你是忘记了自己不也是个男人不成?”
“呵,这到是真忘了,不过,好男人自是有的,但那要你小心地挖掘提炼。想那为亡妻苦守不娶的李姚,为祝英台弃生投坟的梁山伯,还有许许多多个传至千古的佳缘良人,无不让人闻之落泪感动自身,但,只是不知有多少女人好命能遇到他们。”
“天啊,要你这么一说,本宫到是觉得还是不遇到这种好男人的好,瞧瞧你说的这些个遇到好男人的女子怎么都人不成人,鬼不是鬼的了,吓都要吓死了。”芙蓉公主不免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肝,似是真恐惧不矣道。
“哈哈哈”欧阳天娇被这芙蓉公主一说,不免也回味着笑了起来,莞尔道:“哈哈,公主自是不必担忧,想必公主殿下的情郎哥哥定当不是那种负心薄幸之人,要是的话,恐怕也会屈服在公主殿下的浩大淫威之下,只得屈从,不敢乱来就是了。”
“呸,本公主的事莫要你来多管。”芙蓉公主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一时想起那心里头思念多年的人儿。
欧阳天娇见这公主愰了神,猜想这三公主定当是思念起了情郎来,方轻唤了一声,调笑道:“公主快吃吧,要不然饿坏了,你那情郎哥哥可是会心疼的哦!”
“你怎么知道。”芙蓉公主收回眸子,不免轻瞪了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死人,伸手沉闷地又夺过被那人拿起来的玉筷,失神地加了一点青菜,浅啄了一下,悠然伤感自语的愁楚道:“想是那人可能一辈子都不知有人在这里日日思念苦等着他来。”
欧阳天娇越听越是奇怪,不免皱眉疑惑问道:“公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的情哥哥不知道公主在这里等着他吗?若是不知,不妨我替你转告他一声。”
听欧阳天娇一问,不由得触及到芙蓉公主的心伤,一双美眸不由得泛起水波涟涟,勾起了伤心往事,竟然幽幽伤心地吟念道:“妾思君心君不知,陌路相逢且分别。三载钟情为君守,君却不知卿何人。”
欧阳天娇听这公主此时伤情之诗,不免微微皱起浓眉,为其失神惊讶道:“公主的意思是,你相思寄托之人是三年前陌路相逢的人,而且这人却还不知有公主殿下正在宫中为他苦守寄情?”
芙蓉公主咽下一口苦泪,不由得闭目流下双双水泪,轻轻的微微地点了下头,竟全全对这驸马爷吐露出自己隐藏多年的心事来。
“三年前我乔装成男子偷偷溜出宫时,也是在山间遇到了歹人,幸好有一位少年出现救下了我,只那一目却至今记忆犹新,终生不能忘却。”芙蓉公主咬了唇角,泪水嫣然而下,伸手一把拿过桌中酒壶,为自己倒了杯酒水,闭起美眸仰头间竟是一口饮下这杯中辛辣之味,娇笑着自嘲道:“本公发誓此生一定要找到那救我的少年郎君,非他不嫁,呵,不想却是造化弄人,与他竟有缘无分,再无缘相见,今已然所嫁非人。”
“”欧阳天娇立时傻了眼,竟不知再何语劝解下去,一时觉得自己好像是破坏人家的第三者。没想到这三公主殿下如此纯情专一,竟然会为了一个陌路相逢的少年郎君三载相思而不忘。
“没想到三公主竟然是个痴心之人。”欧阳天娇不免叹息一声,也伸手拿过芙蓉公主手中玉壶,为自己也斟满了一杯,一口饮下,感同身受的难过道:“那公主就没找过那救你的少年郎?”
“怎会不找,可人海茫茫,我却对他知之甚少,如何找得找?”芙蓉公主自嘲的轻笑一声,摇头无奈道:“三年了,也许他今时早已经娶得娇妻美娟,早就忘记了曾经被自己救过的那个故人男孩。”
“怎么会,公主如此执着,定当是机缘未到,也许哪天他就会出现在三公主的眼前也说不定啊?”欧阳天娇见芙蓉公主消沉软弱的模样于心不忍,立时激励道。
欧阳天娇觉得她眼中的芙蓉公主不应该有这般忧愁憔悴的模样,她应该一直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没有忧愁没有烦恼,总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骄傲之姿才对啊。可是此时面前孤酒独饮之中的芙蓉公主,竟让她感觉微微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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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梦魔(shuke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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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杯烈酒口口入肚,可这芙蓉公主却像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欧阳天娇微微皱起眉头,伸手急色间一把按住芙蓉公主还欲举起酒杯的手儿,劝解道:“公主,不要再喝了,酒入愁肠愁更愁,莫要再想那没心没肺的伤心人了,说些别的可好?”
芙蓉公主觉得自己的头有些微微的晕眩之感,侧头间看向一旁关心相陪之人,醉意朦胧地一把推开欧阳天娇的手,自嘲笑道:“呵,说什么?你到是没听过一醉解千愁吗?呵呵,让本公主虽是贵为公主,却不比得那寻常百姓家的女儿能左右自己的命运,也许本宫早该认命了,呵,喝多了睡着了,岂不是更好,就想不了那么多了”
欧阳天娇劝阻不得,但见芙蓉公主推开自己的手,微微醉酒媚笑间扫了自己一眼,便趴在酒桌上,媚笑着又抬头饮下了一整杯酒水。
粉腮透红,玉眼朦胧,醉态嫣然而现,欧阳天娇暗下看着这芙蓉公主的醉酒之相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看来这公主殿下果真是喝醉了,不想这公主醉酒后到是有种别样的风情妩媚之姿。
欧阳天娇暗下摇了摇头也不由得感伤起这醉酒的三公主之心,叹笑间拿起酒杯也径自饮起那伤心之酒。
夜色已浓,窗外银光洒落,桌上的酒壶个个被饮得琳琅空倒,桌前一双人儿却都已经喝得通透憨然,相拥相偎的抱在一起,尽诉着耳语心事,醉语连连。
欧阳天娇的手轻轻环住芙蓉公主柔软的腰际,醉眼迷离地凑近芙蓉公主的耳边,低声道:“公主莫要为了不知名的男人伤心,想必老天爷已经准备了比他更好的人,在哪里等着你呢,呵,若是没有,这不还有我在这里陪着你吗?呵呵”
“不要,本宫才不想要你。”芙蓉公主轻轻推了下这攀附上自己玉体的人儿,满不愿意地娇哼了一声“嗯~”。
“干嘛,人家只是安慰公主”欧阳天娇被这笨蛋公主拒绝略微不爽地又回手抱紧了怀中不听话之人的腰肢,眯眼道:“我又不是要当你相公,公主怕什么?嘿,我只是想要交公主这个朋友而已。”
“嗯?谁要与你交朋友?少来了,本宫自小就没有什么朋友,也不需要别人假惺惺地做本宫的朋友。嗯~,干嘛非要抱着本宫,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讨厌了”
“那、那我、我若也是个女人,这样抱一下又没有什么关系”欧阳天妖噘了噘嘴,醉语笑道。她只是觉得这怀中女人的身体软绵绵的热乎乎的香喷喷的,抱起来手感很好,就像王府中她那用羽绒做成的大抱枕,所性就借着酒意多多贪婪地小抱一小会儿,也当安慰一下这个受伤难过中的小女人罢了。
“什么?你说你是女人,哈哈,真好笑,那到是让本宫好好看看这美人长得如何?”说罢,芙蓉公主便回头双手捧起这趴在自己后背上迷蒙微醉中的人儿脑袋,眯起美眸探望而去。
四目相交,酒意回旋,视线朦胧中芙蓉公主看着眼前的俊色嫣然的偏偏俏公子,心间忽然涌动出一种莫名的悸动,搅得她身心微热,有点不知所措。
“嗯?这等魅惑之貌,果真像是个女人”芙蓉公主轻轻抿了下樱唇,美眸不由得移像那抱着自己之人的唇色间,竟是混乱迷蒙中回想起刚刚在床中亲吻时的感觉。
软软的柔柔的,让人深深沉醉迷恋的感觉芙蓉公主回想着不由得竟鬼使神差地像那红唇间伸出了手指,轻轻触摸上欧阳天娇的唇色间,迷茫痴傻道:“这个好软”
欧阳天娇被这兰指触摸间,不由得打了个机灵,遂酒意半醒的摇了下头脑,却见此时自己怀中正紧紧抱着这醉酒的美色公主,唇齿靠近鼻息相连,气氛极不寻常的诱人,欧阳天娇连忙紧张地一把推开了怀中美色,咽下一口唾沫。
“啊~”被推开的芙蓉公主惊呼间不由得娇声埋怨道:“啊,干嘛推人,坏蛋”
“公、公主、你我都、都有点醉了,臣还是扶你回床中休息去吧。”欧阳天娇回了抹酒劲,起身想扶起芙蓉公主,但芙蓉公主脚上伤痛作祟,却连连喊痛。
欧阳天娇此时方才想起来三公主受了伤,方愧疚地只得将这酒醉之人抱在怀中,步步飘摇间双双走向公主殿下的大床前,略微踉跄地一同跌倒入床中。
“嗯~,痛啊”芙蓉公主回拳轻轻打了下这一同跌倒入床中之人,喃喃道:“本公主还没喝够,我还要喝吗”
“没有了,那桌中酒水全全被你我喝光了,呵呵,公主真能喝,改日你我再一醉方休,喝个痛快。”欧阳天娇低头看着倒在自己臂弯处的人儿,眯起醉眸略微宠溺地小声说完,方想抽出手臂,离开道:“臣、臣也醉了,公主休息,臣要回去睡觉”
“不要,你还要陪本宫喝”芙蓉公主不愿意地一把拉回这欲走之人,又向欧阳天娇的怀中委了委,双手抱着欧阳天娇的身子,竟是先沉沉地睡着了。
“公、公主”欧阳天娇半抬起身子,看了看紧紧抱着自己的怀中之人竟是睡着了,不免无奈何地叹了口气,却也觉得自己的眼皮沉重疲累,闭眸间,竟也随着怀中人儿一同进入了梦想。
迷雾涣散,在那百花之中有一位银发妖娆的美人儿正半卧在花坛之中,玉眼迷离,唇角微挑,笑意盎然,魅惑人间。
芙蓉公主茫然地在雾气中游走,直至迷雾消失,她方才看到那花坛中的妖娆,不禁被那银发美人儿所吸引,竟是渐渐移步其身边。
银发之人像是知道芙蓉公主要过来,挑眉间缓缓伸出手来,轻语命令道:“到这里来”
芙蓉公主温柔服从地俯身将只着了件薄纱半裸的玉态温顺地投入进那银发人儿的怀中。美颜抬起,媚眼迷离间向银发人儿献媚地笑着,兰指轻抬起却轻轻缕起那如银河一般璀璨耀眼的发丝,闭目间放在自己鼻息处极是陶醉地轻闻娇赞道:“宫主好香”
银发美人轻笑一抹,一双手不由得慢慢从芙蓉公主妖娆的玉背之后缠绕而上,低颚间与之耳鬓厮磨的微微喃喃低色道:“再香却没有我莲儿的香气诱人与无形,叫本宫想念日久流连不忘。”
“宫主”芙蓉公主不免为这低沉磁性的声音而迷醉,但觉缠绕在芙蓉公主身体上的手儿渐渐在胸前收紧了力道,轻轻游移爱怜着怀中人儿。
“宫主,妾亦也深深想念着宫主,不知何日才可相聚”芙蓉公主半闭起美眸,只觉那如妖之掌却已然顺着衣襟缝隙之间慢慢潜入其内,抚摸上那如玉一般完美无暇的娇态,轻轻怜爱慢慢揉色,绵绵抚慰起彼此之间寂寞难耐的身心。
“嗯,宫主”芙蓉公主忍不住极是陶醉般地半闭上美眸,微微皱起眉儿喘息间完全投入到身后人儿的怀中,一时间如失了魂魄的鬼魅一般哀吟声声,完全动弹不得。
一记如火焰般**滚烫的香吻一下子将芙蓉公主此时无比空洞期待的身心填补得满满,软峰尖顶处美妙勾魂的触觉越加的迭起销--魂,让芙蓉公主迷醉一时而不愿醒来。
“宫主”
“莲儿,你知我有多想念你吗?”银发之人的唇瓣肆意地游移在芙蓉公主的缨唇美肤之间,侵食轻语而动,分秒留恋于花香美色中也极是不舍得就这样离去。
“嗯~,妾身的心也一直惦念着宫主,终日落寞无依,不知何处相寻”
兰衣半落,那衣内的手儿竟已然渐滑向那深藏于谷底的渊源中,换得美人声声哀吟不断。“傻莲儿,你怎会找不到你心里爱着的人?呵,要记得我一直守护在你的身边,因为你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宫主,妾亦不会忘,因为莲儿永生永世都是为了宫主而存活着的”
随着美人似乎是痛苦的呻---吟声声,那完美的胸色随着衣襟滑落之时已然尽数展现而出,香蜜芬兰,玉指留恋往返间却是已经泛滥成灾花蜜诱人。待得那酿蜜之人垂青间终是忍不住俯来,亲食下这想念已久的美色,好抚平下双双心中久久分离的伤感与无奈的爱恋之情。
晨曦间,芙蓉公主慢慢睁开眼睛,这一夜不知为何睡得她极是疲劳无力,但这心里却似是如舔了蜜糖般甜蜜至极。梦物刹闪,却是捕捉回忆起昨夜的春--梦涟漪,腿间谷底之内隐隐悸动起伏的奇怪烧热之感,却像是印证一般如何想挥却也挥之不去。
芙蓉公主但觉羞耻地闭起美眸,轻咬着唇角,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这等子恼人的梦色,但同时不明白只还过是一个梦而已,为何醒后身体中却还存留着那样刻骨铭心的感觉。
又是那个白衣银发的人儿,奇怪的梦魔为什么总是追着自己不放,她努力的想要记起那银发之人的相貌来,却如何都想不起来,只是那种熟悉的亲昵之感却记忆犹新,撩拨身心。
是否那白衣银发之人就是自己一直在等的人儿呢?他是谁,又究竟在什么地方等着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