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火了,别当真。”
“……不是。”
“我体质特殊,受冷受热之类的都容易流眼泪。”
“这跟我的情绪没啥关系,就是单纯的生理现象。”
“你们这模样……整得我怪害怕的。”
我熟练无比地一歪头,把眼泪在肩膀上蹭干。
一瞬间。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他们对视一眼,就像是什么深藏多年的秘密被我撞破一般,眉头慢慢皱起来。
我竟然在他们的脸上,读出了恼羞成怒四个字。
“……行。”
“真行,裴临。”
洛霖冷笑一声,忽然一把夺过江昭明的手提箱!
“玩这种把戏是吧?”
“吃一堑长一智。一会儿,就算你哭着求我们,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
两个神经病。
一天过后,我带着赚得盆满钵满的银行账户,腰酸背痛地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不过,神经归神经,他们倒是让我意想不到的,很有契约精神。
中途,计时器被我给蹬掉了,就是那么一摔,竟然就给摔坏了。
然而,那时候,大家都忙着,所以无人在意。
等到我清醒过来,捧着那个停了不知多久的计时器哀嚎时。
他们俩对视一眼,竟然异常爽快地对我说。
“也不用按照时间付账了,你直接说要多少吧。”
卧槽。
还有这等好事???
我将信将疑,直接提了一个狮子大开口的数字。
他们竟然果断颔首。
“银行额度如果不够的话,余下的部分,我们走黑账给你。”
太效率了,哥。
完全没想到会顺利至此的我,至今还是有些懵逼。
毕竟,我是一个有着充足自知之明的人。
这个价位。
什么样的玩不到啊!
玩我,那也太贵了啊!
我一边碎碎念着“好贵好贵玩我好贵”,一边光速去收拾我家的烂摊子。
开玩笑。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万一他俩后悔了怎么办?
赶紧花了,这才是最安心的做法!
……
三天后。
我在公司顶楼的总裁办公室签下最后一笔债务协议时。
洛霖的秘书突然申请会面。
“裴总,这是洛总托我转交给您的。”
我疑惑接过。
只见黑色文件夹里,静静躺着两份股权转让书。
我盯着那些熟悉的产业名目。
牙关都有点子哆嗦。
好、好、好实用的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