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五次小产后,婆母劝我给夫君纳一房小妾。
“他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胞弟,独宠了你三年,已是难得,总不能让他就这样绝后吧。”
我和顾君辞提起此事时,他百般不愿甚至私下里发了一顿脾气。
后来婆母以死相逼,他才松口:“若是妾生了孩子,还望母妃莫要在逼我!”
我对他愧疚不已,却不想在去寺庙给他祈福时,撞上了他和一尼姑私会。
“顾郎,你为了娶我过门,五次流掉了自己的孩子,你夫人她不伤心吗?”
顾君辞掐着她的香腮冷声道:“管好你的嘴,若是你让鸢儿知道了,我定剥了你的皮!”
小尼姑娇笑着脱下衣衫:“我这皮,顾郎不是脱了好多次吗?”
她三言两语就将顾君辞撩拨的不行,
屋内娇喘声和男人的闷哼声越来越大。
我不愿再看,转身仓皇离开。
后来,他牵着那女子说已选好妾室,
我笑着替他定了吉时,给远在江南的父亲去了一封信。
半个月,我离京的马车恰好撞上他纳妾的喜轿,
狭路相逢,顾君辞看着父亲不安地问:“岳丈大人,您马车中接的是谁?”
第1章
第五次小产后,婆母劝我给夫君纳一房小妾。
“他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胞弟,独宠了你三年,已是难得,总不能让他就这样绝后吧。”
我和顾君辞提起此事时,他百般不愿甚至私下里发了一顿脾气。
后来婆母以死相逼,他才松口:“若是妾生了孩子,还望母妃莫要在逼我!”
我对他愧疚不已,却不想在去寺庙给他祈福时,撞上了他和一尼姑私会。
“顾郎,你为了娶我过门,五次流掉了自己的孩子,你夫人她不伤心吗?”
顾君辞掐着她的香腮冷声道:“管好你的嘴,若是你让鸢儿知道了,我定剥了你的皮!”
小尼姑娇笑着脱下衣衫:“我这皮,顾郎不是脱了好多次吗?”
她三言两语就将顾君辞撩拨的不行,
屋内娇喘声和男人的闷哼声越来越大。
我不愿再看,转身仓皇离开。
后来,他牵着那女子说已选好妾室,
我笑着替他定了吉时,给远在江南的父亲去了一封信。
半个月,我离京的马车恰好撞上他纳妾的喜轿,
狭路相逢,顾君辞看着父亲不安地问:“岳丈大人,您马车中接的是谁?”
【父亲,我想和离,您来接我离开吧。】
最后一笔落成,我唤来父亲留给我的战鹰,目送那鹰带着信越飞越远。
正出神,顾君辞从身后抱住我,微凉的唇贴在我脸侧:“怎么坐在这里?”
我打了个寒冷,手不由自地搭在小腹上。
他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鸢儿,忘了它吧,那孩子和我们无缘。”
轻飘飘一句话,便要我忘了那个和我血脉相连的孩子。
从前我总以为是自己身子弱,早些年又落水留了病根才次次小产,如今才知道原来它次次早夭,皆因我爱的人不想要它。
深秋天凉,顾君辞仔细将斗篷系在我身上,絮絮叨叨的叮嘱我注意身体,那珍重的模样让我有些恍惚。
我问:“君辞,我们还会有孩子吗?”
他动作一顿:“就算以后没有孩子,我也只会宠你一个人。”
于是,我便什么都懂了。
我道:“今日我去了慈恩寺祈福。”
他表情一僵,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慈恩寺?我今日也去了那给你祈福……鸢儿,你有看见我吗?“”
事到如今,他竟还如此骗我,我紧紧掐着自己的手心强作镇定:“没有,想来是人太多,错过了。纳妾的姑娘找到了吗?”
他松了一口气:“嗯,是个乖巧的女子,想来就算入了府,也不会来烦你。”
我笑笑,真心实意地说:“那就好。”
那我便能毫无顾忌地离开,从此和他再不相见。
小产后,我的身子弱得很,顾君辞将我抱入房中,没多久我便发起了烧。
他慌忙差人去请大夫,可这时一旁的仆从却领着一个男人上前:“王爷,有人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