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简勋电话就打来了,吃完饭洗完澡的两人正在找影片看,万蔷就接到他问新老板为什么提着菜去看她的八卦电话。
盛嘉行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跟万蔷交往的事,在一旁用手语打暗号,见万蔷不理他又用手机打字:照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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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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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友叫盛嘉行!
万蔷翻个白眼,闷笑着把手机塞到他手里:「你自己说!」
盛嘉行清了清喉咙,问简勋周日有没有安排,找他跟林巧樵一起吃饭,以万蔷男友的身分认识她的朋友。
简勋在电话那头低低骂了一声「草」,问:「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吗?」
盛嘉行:「不算我跟蔷蔷的话应该是。」
简勋又矜持的说:「会不会打扰你们两位新婚燕尔?」
用错了成语但盛嘉行很满意:「不会,还有事要请两位帮忙,未来请多关照。」
说好跟林巧樵确认行程安排后短信联络,盛嘉行就先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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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蔷本来也没想瞒着两人所以才让盛嘉行讲电话,只是不知道这么快就要一起吃饭,问他要请人帮什么忙,盛嘉行跟他说了靳筱期的事。
万蔷想了想:「盛嘉行,我相信你对我有心,但你如果有联姻考虑要先跟我说,不要让我看起来狼狈、不要让人来对我秤斤论两。」
盛嘉行把人抱过来亲:「万小姐不要讲这种诛心的话,我们才交往你就想着我跟别人联姻,不如你考虑我们联姻的可能,重点是我想多认识你,包含你的朋友。」
寰宇里面有盛家的眼线他不意外,按照那些老人的惯性再来就是要把人塞到他身边,如果是一般轮调还好,但总经理秘书通常调动可能不大,除非总经理本人觉得不适任要求调换,或本人主动请辞,最后就是出现重大过失。
通常这种操作就会有人成了炮灰,最可能成为炮灰的就是原来的秘书万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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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刚调来,潘黎虽然有把公司内的人事情况做了详细的交接,但他还是希望公司内部有知道两人关系的人为万蔷多留意。
「好…嗯…我知道了…盛嘉行…你说话就说话…嗯…为什么…又发情?」
两人本来坐在地毯靠着沙发说话,盛嘉行把人抱在身前亲着说着就变了味,两手伸进万蔷的居家T恤握住饱满的两乳搓揉起来,在她纤长的颈项来回舔吻。
「唔…宝宝胸部是不是变更大了?好好摸…」
说着就用两手的拇指中指搓捻起乳头,食指的指甲微微陷入中心凹处刮蹭,一下就让万蔷湿了。
「嗯……月经来本来就会变大一点啊…」万蔷被揉的舒服也就由他去,一手轻轻揉着逐渐贲起的肉棒。
两人上午做完后,万蔷倒没有不适,只是本来不太固定的经血量又一下多了起来,还排出许多深褐色血块,查了知道是排出老废血块跟内膜组织,盛嘉行听了,便说要是下回经期来了经痛有好转还要继续「按摩」。
万蔷起床做了两回有点累,又怕经血量大视觉嗅觉都不理想,干脆抓过靠枕躺到地上撩开了T恤,两手抓着浑圆雪嫩的乳说:「用这个帮你吗?」
盛嘉行伏下身体,罩着万蔷的手带着她一起揉奶,舔着藏在指缝间的乳头说:「这怎么好意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气得万蔷又把T恤盖下不给他了,天鹅肉都递到嘴边了盛嘉行怎么可能让她飞了,就直接盖着万蔷的T恤下摆又咬又吸。
「唔…你出来…等等T恤撑坏…」
盛嘉行干脆脱掉万蔷T恤,不断的含吻舔弄着万蔷上身的肌肤,每个吻都温柔。
他将脸贴在万蔷柔软的胸脯上,满足的说:「你怎么这么好?我不过就是想抱着你更亲近你而已,还是说你很想吃掉我?」宝贝好疼他啊,但他就忍不住嘴欠。
万蔷手指卷着他的头发,轻声说道:「你对我好,我当然也想对你好一点。」
盛嘉行的吻流连到了她的脸颊:「但你知道这不是交换对吧?我想对你好只是因为我想这么对你,不是要换取你的什么。」
他想了解她抚慰她,她想亲近他取悦他,恋人的身体是最华丽的游乐场,值得我们不停造爱深究一切奥妙。
盛嘉行拢紧了万蔷的嫩乳,硬挺的肉棒涨得发紫在滑嫩湿亮的乳间进出,万蔷头下垫着枕,略略低头便可嘬吸到圆硕的菇头。
她家里没有润滑油,两人拿了浴巾垫在身下,开了盛嘉行新买的橄榄油来用,油是好油,尝起来有苹果的香味。
有些人用橄榄油洗发护肤,万蔷没有这个习惯,但是听过对身体的妙用,对于拿来润滑使用也不排斥,反正左右晚点还得再洗一次澡。
盛嘉行性器本就粗长,加上万蔷经期荷尔蒙做祟,硬是将原来的D奶涨成了E,两人动作下来倒没万蔷原先想像的那么困难。
视觉的刺激大于触觉上的,但心理上的满足让一点点体肤刺激都能带来舒爽的电流。
万蔷微微仰着脖颈,硬成紫红的龟头从乳下进入两团绵弹乳肉,再从锁骨下的沟壑突出继续进犯,沿着喉管细致的起伏抵住下颌。
盛嘉行虚坐在万蔷上身低着浓睫看着眼前景象,万蔷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掀动,在白瓷般的肌肤落下阴影,几缕发丝覆着她的脸颊肩颈,红唇微张的喘息,淫靡中带着凌虐的美感。
万蔷的双乳被紧抓拢起,盛嘉行一边进出一边玩弄着她的乳头,她想要盛嘉行拧弄得再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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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肘发力微微抬起上身,纤细的手指一起加入操弄乳头的行列,抬起媚眼看着在她身上喘息的男人:
「想要你再重一点…想要被你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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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我真的没想写这么多肉,但这两人都会自己加戏
0039
39.把你的奶肏出来好不好?(H補百收免費)
于是盛嘉行就失控了,他将乳头扯到空中拉的长长后又放开,嫣红的乳头弹回在雪白的乳上像她高潮时微微吐出的小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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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扇上乳房,手指巧妙的刚好擦过乳头。
万蔷爽哭了,泣着说「还要…」
盛嘉行来回扇着圆乳,扇出一片乳波晃荡,乳头更加的挺立嫣红,肿大有如黄豆。
万蔷夹紧了腿心磨擦,穴心紧缩带着胯骨不自觉的摆动,在痛感爽感交织中,咬着唇绷紧腿被刺激的高潮了。
盛嘉行被万蔷骚得红了眼,暴虐的抓住她的双乳拢紧,下身发力快速在乳间来回摩擦,一边嘶哑问着:
「连奶子也这么骚…把你的奶肏出来好不好?」
白嫩的乳跟喉咙皮肤都被操红了,万蔷不说话,只是柔顺的低下头伸出软舌,在他顶到最深时含吮着菇头。
「嗯…」
暴虐的欲望在心底呼啸着想要更强烈的刺激,盛嘉行快速的再抓来一个靠垫枕高万蔷的肩颈,再一次深顶到万蔷小嘴时顺势往前,两手掌住她的后脑勺开始肏起她的嘴。
「唔、唔、唔、唔…」
万蔷仰着头承受着盛嘉行每一次顶到喉管的进犯,眼泪都被肏了出来,盛嘉行到底还是心疼她的,他微微抽出肉棒要退,万蔷却扶着他的臀不放,微抬起头将他吞的更深。
「嘶…唔!」
感受到万蔷对他的完全接纳,他只能顺着欲望不管不顾的狠肏,万蔷呛咳着,他感受到喉管的痉挛紧缩对菇头的柔软压迫,射精的感觉强烈,盛嘉行在那稚嫩的口腔又快速深顶了十来下,最后顶着万蔷上颚喷射而出。
万蔷鼻息细细,小脸由粉白转红涨再转苍白,她将口中散着强烈麝香的浓白吞下,小舌温存的舔舐吸吮着圆润的龟头,软舌钻进马眼将最后一滴精水掬出。
盛嘉行退出阴茎,眼角泛着情欲未褪的红潮,他在万蔷身边躺下细细吻着她淌下的泪水跟脸上狼藉,紧抱着她像要把人揉进心底。
「为什么我有种感觉,你真的想要我把你弄坏?」沉默了一会儿,盛嘉行问她。
「…吓到你了吗?」刚刚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盛嘉行要退,是她不让。
想到刚刚失控的自己对万蔷做出的事,盛嘉行有点后怕:「你没有吓到我…但我会心疼你。」
「我也不知道,以前不会这样,大概是开关被打开了…我以前也不太哭,结果这个月哭的比过去十年都要多吧。」
万蔷以前是用钝感在过日子的人,这几周却对自己越发敏感起来,从潘黎离开到盛辁的侵犯、再到盛嘉行情感上的进逼,让长期包裹着情感的硬厚水泥像是裂了一个缝,昨天的大哭像是把那些坚壳彻底敲碎,万蔷释放了自己,却也进入了另一种情绪风暴里。
其实两人每一次做爱,都在探索着彼此的边界,总会在原本以为的极限再多扩充一些,每次结束后盛嘉行都觉得跟万蔷更亲近了一些。
但这次两人其实都有点不安,这场性事与其说是做爱,更像是一种进逼与揭露。
万蔷对此并不是全无意识,只是这也不在她过去的情感经验中,她无意试探盛嘉行,比较像是对自己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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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情绪的波动直接反应在性事的强度上,影响到了对方。
她是真的不介意盛嘉行玩坏她,但她期待毁坏之后有新生。
那是心里最深层隐密潜藏的欲望,不管怎样的她都能被接受、都要被接受,渴望能被狠狠打碎了之后在崩坏里重生。
但如果盛嘉行接受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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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有了这些不安。
当把平常的自己表象敲开,裂出更真实的那一面时,即使表面再如何洒脱,终究会有不被接受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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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嘉行感受到万蔷的不安,而他的不安来自于对自己的失控以及担心自己给万蔷的安全感不够。
揭露自己、尝试跨越原来的界线,这中间的情绪并不总是舒服的,即使生理上带来非同寻常的刺激,但他还是会想,跨过那条线,他会看到怎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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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万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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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我们」?
这晚盛嘉行很安静,两人在浴室共浴,他轻柔仔细的洗着万蔷的头发与身体,然后用手指来回插送着她。
水花下他跪在她腿间,唇舌卷弄着阴蒂,万蔷一边颤抖一边推着他的头说:「不要舔…脏…」
潮喷的那一刻她大力挣扎起来,推不开盛嘉行只能不住后退闪躲,像是要还给她刚刚那场性事的付出与坚持,他悍然按着万蔷的臀不放,让她一边哭一边泄在他嘴里。
万蔷哭的狠了,盛嘉行拿她没办法只能一直抱着安抚,又问:
「我想亲亲你可以吗?还是我去刷个牙?」
听到这句万蔷又呜呜捧着他的脸主动吻他。
大哭后她冷静下来,与盛嘉行静静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没有睡意,过一会儿她转头看着他:
「盛嘉行你会不会太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