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己的生理本能,并不应该对此感到羞耻,但是许如还是不可避免得感到有些懊恼。
姜意在她心里的的形象再一次崩坏了。
她边喘息边问:“姜意你试图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形式对我呢?有话不可以好好说吗?”
姜意听了这话,趴在她的肩头低低地笑起来,似乎在嘲笑。
许如这个问题过于荒谬。
她反问许如:“我没有和你好好说吗?你仔细地回想一下,我哪一次不是和你好好说的,和你好好说话有用吗?
你听了吗?你会接受吗?你会答应我吗?
既然都没有用的话,我为什么不能做一些极端的事情?
只允许你对我为所欲为,不允许我对你做一些吗?”
然后她不再等待许如的回答,姜意粗暴地拽着许如的头发,把她按到了五星级酒店的落地窗前。
把许如的头按在带着凉意的玻璃上,然后牙齿咬上她汗毛倒立的后脖颈。
许如的下体在这瞬息也被姜意的手指狠狠地贯穿了。
她的身体因为特殊的双方都很清楚的缘故知道许如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受伤。
所以许如并没有很紧张。
姜意也很清楚她是完全能够承受这样的行为的。
许如心知肚明姜意只不过用这样的姿势羞辱她,就像是姜意在后入许如一样。
她像一条真正的狗,只能任凭别人对自己为所欲为而没有反抗的能力。
所以许如就只能看着窗外莫斯科的夜景,觉得自己的心里都空洞了,美好的回忆都被吸入了黑洞中。
姜意在她心里的最后一丝美好印象似乎也被她自己亲手打破了。许如史无前例地明白了一个事情:
02
那就是姜意并不想和自己好聚好散。
这次看得很清楚,姜意只想和自己用一损俱损、同归于尽的方式去互相伤害,而不是和平分手,保留体面。
出于醒来就要上厕所的习惯,许如觉得自己的膀胱是膨胀的,尿意越来越剧烈,许如不得不耻辱地抗拒姜意的入侵。
可是姜意却把这当做对她的一种拒绝。更加疯狂地用手指抠动,速度越来越快,而她嘴巴接触的地方又刚好是许如的敏感点。
她在遭到反抗之后更疯狂地撕咬着许如的后脖颈,如果那里有腺体一定被咬穿了。
姜意不停在许如的后背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属于她自己的痕迹。
但许如只觉得随着高潮的逼近,那股尿意也越来越明显。
她不得不羞耻地推着姜意,和她实话实说:“你放开我,我想上厕所。”
但是姜意听了之后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带着一种很畸形的兴奋,她说:“就在这里尿。”
手指甚至还故意去蹭许如的尿道口,使她更快地尿出来。
许如被逼得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眼尾通红,被欺负得楚楚可怜。
她哽咽着对姜意说:“你不要让我恨你。”
这句话姜意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但是再听到这最熟悉的话,心里还是会感到一阵疼痛。不只是疼痛,随之而来的还有兴奋。
她咬着许如的耳朵问她:“我们不是早就已经互相恨上了吗?再恨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然后狠狠地掐了一下许如的尿道口。许如再也忍不住,抽搐了几下,伴随着高潮,她的尿液从下体喷射出来,稀稀沥沥地顺着大腿流下。
整个落地窗前都是她尿液的味道。
她还感觉到自己尿到了姜意的手指上,但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兴奋。
姜意抱着她的双臂使出的力气都是前所未有的大。
终于在许如的尿液淋完之后,姜意把她的手指抽了出来。
她把许如转过来,当着她的面舔了舔手上的水液。
像是故意在刺激许如,她笑着说了一句:“不错的,你要不要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然后就不再等待许如的回答,强硬地和她开始接吻,哪怕许如用牙齿反抗。
对抗导致两个人的嘴唇都破了,姜意也并不在乎,就在这血腥的铁锈味儿和尿液的混合味道里和许如唇齿相接,吻得啧啧作响。
姜意觉得自己的心终于被填满了。
她妩媚的狐狸眼中带着绝望的深情以及扭曲的爱。
她想,如果能一直在这里交媾到地老天荒就好了。这样许如就不会离开了吧,自己也不用承担那么多的苦恼。
但是都是奢望罢了。
0033
33
(完结)
wind
and
freedom
不管黑夜多么难熬,白天都还是会降临。
比赛还在继续。
因为第一场比赛许如选择的是单纯的炫技,不能说单纯炫技就是加分项目,这种东西都是说不定的。
花滑有自己的一套评分标准,还是要看融合的合适与否,花滑的赛场还是很欢迎看到创新的。
哗众取宠和大胆创新还是有明确的界限的。
第一场失败可以说是基本就确定了这一次进不了终选了。但是许如看起来很镇定,还是按照以前的准备平静上场了。
她告诉看起来忧心忡忡的教练:“那曾经也不是没有在第二场别出心裁,所以拿到了极高的分数从而挤进终选的情况。”
但是教练只是笑了一下,有点伤心,她知道许如只是安慰她,这种没戏的,那样太难又概率太小了。
在另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位置,姜意站在那里静静看着许如。昨天晚上的勇气在白昼到来之后就像灰尘一样轻飘飘刮走了。
姜意想看到许如脸上出现不一样的表情。她太憎恶许如一直一幅平静冷淡的表情了,于是宁愿用讨人厌的办法变成讨人厌的人。
迟来的叛逆期体现在了爱情里,得不到关注的小孩选择作妖来得到关注。
可是姜意注定要失望了,她从许如脸上看不到任何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变化的迹象。
她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就像被蚊子咬了一口一样没什么大不了。
这让姜意感到很失望,她宁愿许如今天是崩溃的,是崩坏的,甚至进行不了接下来的训练。
也好过这样无事发生一般。
但是许如看起来比姜意想的要坚强太多太多了。
在经过几天的修整之后,她就重新变成了一个超人,不管从状态上还是从眼神里都看不出一点憔悴。以至于姜意恍惚中还觉得许如生机勃发。
许如真的拥有了孤注一掷的勇气,也做到了真正不论结果如何都真正的淡然。可是姜意高兴不起来。
许如不再依赖她了。
如果说这么多年的压抑和被控制是否真的有惠泽到许如哪怕一点点,那么真相在现在就揭晓了,就是能,但不多,只有一点,多一点都没有了。
在经年累月的压迫中许如学会了把复杂到解不出来的生活扔到脑后,让自己得以暂时专注于眼前的工作。
如果不是这样,那将遭受更加严重的后果,那就是母亲因为她没有按时完成而勃发的怒气。
许如一点都不愿意回想那些,说真的,她感到恐惧。
比知道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人杀死更深的恐惧,因为许晨女士比杀人犯更可怕,她不仅在肉体上折磨一个人,她更擅长在精神上摧毁一个人。
把灵魂钉在十字架上忍受随时会降落的恶鹫的啄食。
现在的许如是极端版本,已经锻造出了非人的精神面貌——那就是脆似虾条,固若金汤。
并且可以两种版本随时切换。
这已经是许如在没有精神分裂的基础上能做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于是崩溃两个字在许如的身上只有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没有任何事情的时候,又或是在受到了严厉的情绪上的打击之后才会出现。
和姜意相处时候的许如因为太在意爱人的感受,所以长期处于重度脆皮虾模式或者说西瓜虫模式,略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轱辘一下缩成一小团。
和陌生人相处一般在中度以下,而极端情况下的许如——也就是被姜意伤害之后的许如,总能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平静和冷漠。
前女友事件是这样。
这次的夜袭事件还是这样。
她把事情推后,然后等压抑的情绪储存在煤气罐中砰的一声爆炸,一切就都结束了。
许如这次的想法还是有新意的,就是不确定性比较大一点。
教练是看好的,不过是在摔倒事件之前了。
现在她就想着把这位金主赶紧高高兴兴……也不能说是高高兴兴吧,人都摔了个屁股墩也高兴不起来。
至少平平安安让许如比完比赛,自己适当退点钱,意思一下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
教练也心疼许如,训练了这么久再怎么说都不容易,不过这种事情谁能未卜先知?
这也是教练花滑生涯以来为数不多遇到的意外事件。
她穿了一身劲瘦特制的长袖古装,类似于古代骑马的那种服饰,金丝为线,黑白为底,端的是飒爽英姿,风姿绰约。
是许如很久之前就喜欢的一身,陈绵绵和她逛街时路过清澈透亮的橱柜时,夸她穿上一定很好看。
所以许如就购买了,在她们的舞台上。
上身是汉服,下身襦裙,巧妙改编裙子的两边,开了两条缝隙。
成为了更方便活动的衣服。
但是姜意看着看着就感觉不太对劲儿,甚至生出了一个极为不合适的想法——就是这条裙子看起来比上一次那身花滑服容易摔跤的多了。
刚想完姜意就觉得不妥,立马关闭了自己的乌鸦脑,心中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无意冒犯,摔跤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