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她也挺可怜的，许如甚至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可是表面上看起来也并没有给姜意带来什么打击，她对自己做的坏事明明更多不是吗？

    对自己若即若离，像一个不重要的玩具一样，说扔就扔了，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自己做的这才哪到哪，连她对自己做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吧。

    想到这里也就略微安心了一些，想要去询问姜意的现状，问问她昨天晚上挂断了视频电话之后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偷偷伤心？但是不仅电话被收走了，就算电话还在手上，许如也没有办法越过内心的那道坎儿去主动联系姜意。

    如果是陈绵绵的话，就不会这样了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冲在第一线，心情都写在脸上，把自己的所有都毫不吝啬地倾情展现，一个喜怒哀乐都明显的性情中人。

    所以可以过得那么快乐，那么轻松。

    这是许如羡慕的人生，她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做不到了。陈绵绵尤利娅，说到底她们才是一类人。

    而她和姜意才是一种属于阴沟里的老鼠。

    因为上一次的“补偿”两个人到最后不欢而散了，令许如没有想到的是，姜意她主动过来道歉了，说是因为自己的失误，没有给两个人之间带来一段美好的回忆，想继续主动“补偿”许如。

    许如当然欣然同意，姜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的美味，照在镜头里就可以让人性欲勃发，想要和她接吻，和她做爱，和她在熟悉的大床上重温旧梦，翻云覆雨。

    还是像上次一样，许如提前做好了准备工作，把可以看得见她在做什么的透明玻璃都遮得严严实实，把这个空间只留给自己和姜意，力求没有任何人可以来打扰她们的相处时光。

    这一次姜意就熟悉多了，她很上道地提前把自己绑成了上一次的样子，不过在小细节上还是换了点花样。

    上一次绑腿的是黑色的腹带，这一次换成了红白相间的，衬得她肤色很好。按摩棒还是那个熟悉的粗且黑的颜色。

    和姜意光滑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觉得自己在观看一场饕餮盛宴，人体的饕餮盛宴，而姜意就是这场宴会的主角，既是主角也是主菜。

    她光是把自己脱光了绑在那里，就已经散发着让人无法抵挡的香气，尤其是对许如，这对她有莫大的诱惑力。

    也许就在下一秒，许如就会丧失理智，对姜意做出一些因为占有欲爆炸，所以神经错乱的怪异而惊悚的事情。

    眼睛重新被那条两个人都使用过的腰带绑住，在黑暗里看不见的时候，身体的其他部位总是会格外敏感。

    姜意觉得自己的听力前所未有地进化了，她连许如的呼吸声都能够听见，甚至想要通过许如在手机那边的呼吸声来判断她此刻的心情和她对今晚这场视频性爱视频调教的期待程度，同时分析自己是否有哪里做得不够恰当，惹恼了亲爱的主人。

    可是姜意越是秉着呼吸集中精神去听许如的呼吸声，就越是觉得她的呼吸平稳的简直不像是真人，一点急促的意思都没有，难道自己对她真的没有一点诱惑能力吗？

    就在姜意快要陷入自我怀疑的时候，许如开口了，她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把按摩棒拿起来放到你的阴唇上。”

    姜意听令。或者说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完全按照许如的命令去做。

    现在是sm，她是一个不称职的M，许如是她的主人，她只能用尽全力心无旁骛地去遵守，去听从高高在上的主人的每一个命令，把自己当成一条完全没有思想的小狗，只能依附许如的每一个指令活着。

    不过姜意这条小狗还是相当聪明的，她好像知道许如想要看到什么，又或者说在相处中多少也摸透了些许如的心思，所以很自作聪明地先用手指扒开了自己的大阴唇，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像是花朵最外层的张扬美丽的大花瓣释放着靡艳的气味儿。

    她是花朵最美的部分，最嚣张的外放模样，同时也是最真挚的保护。拨开大阴唇之后就露出了里面相较而言显得娇嫩的小阴唇。

    共同点是都很漂亮。在许如眼里，姜意身上就没有哪里不好看的，她爱她，所以爱她的一切，爱她的呼吸，爱她的绒毛，爱她运动场上挥洒的汗水，爱她平稳的呼吸和床上的呻吟。

    爱她的缺点，也爱她闪闪发光的样子。

    这就是无私的爱，姜意和许如都没有得到过的无私的爱，所以去爱别人这件事在这种情况下也成了对自己的救赎。爱和被爱都会给人带来力量。

    如果没有办法被另一个人这样无私地爱，那就这样无私地去爱别人，谁能说不是一种对自我的修复呢？

    人是可以通过奉献和给予来实现自我的升华与净化的。

    在姜意和许如的关系里面，许如一开始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去做的。如果换了另一个人，她这么一番操作下来，哪怕是无情无欲的神，估计也会心动，真心换真心是永恒不变的绝招。

    可惜不巧的是她碰上的是21世纪造就的经典的焦虑症精神病患者姜意。

    于是她的奉献就成了姜意的痛苦，成为了她最想去爱的姜意想方设法想要抛弃的东西，以免承担这份爱背后对应的责任与负担。

    在许如看起来，这就是一个幼稚又自私的小孩子，拿了她的爱，享受其中，享受被照顾，被包容，被偏爱，不想玩的时候就又任性地抛下人跑的没影了。

    不去承担一点后果，不去负任何的责任，就这么随意，这么轻蔑地玩弄另一个人的真心？

    “你是在耍我吗？”许如突然说。“小狗在床上装的这么真挚，给谁看呢？看起来对我情深意重，对我的话一丝一毫都不敢违抗，会因为我的执着而伤心，立马改正，不想再重复我指出过的错误。

    可是下了床，谁知道你会怎么样呢，你只是性爱游戏的M，如果你真的是在任何时候都想要做我的狗，那事情反倒好办多了。

    我们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别扭了，不是吗？”

    姜意快委屈地掉下眼泪。她的双腿尽力张开了更大的弧度。想要用这种放下羞耻的办法去讨好她的主人，来阻止她的嘴里说出更多令人伤心的话语。

    手指也把阴唇掰的更加大开。按摩棒已经响起，许如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命令，所以姜意也不敢擅自去做。

    上一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不会再犯那么愚蠢的错误了。

    好在许如也没有继续坚持刚才的话题。姜意不知道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真心，她只能通过动作不断地去讨好试图去抚慰和挽回她的主人的心灵。

    我真的需要你爱我啊，许如。姜意在心里无声地呐喊。

    “把按摩棒放到你的小狗洞上。”许如的声音飘了过来，终于停止了这种因为许如她的不满，空气都凝滞的氛围。

    姜意立马照做，或者说她已经等了很久了，开始了之后一切就不会变得那么的尴尬。

    爱一个人会因此蒙蔽双眼。

    这一次姜意就有经验多了，她提前给自己的两个洞都做好了润滑。希望许如能因此多给她一点耐心。

    但是许如看了之后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姜意就知道了，这些细小的变化对于许如来说都只是基础。

    基础的应该做的，就不应该得到夸奖。

    可是夸不夸奖都是其次，姜意真正想要的只是和许如多说说话。

    她拿着按摩棒往自己的阴道里面伸。比起许如，她还是不太懂得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

    也就是和她分开的那段时间，自慰了几次还没有太熟悉身体的敏感点，要如何去戳中。

    相较之下，更熟悉她身体的是许如。

    她在一开始的生涩之后，每一次都会把自己弄得很爽。甚至就连事后的安抚做的都非常完美。

    是一个很会照顾别人的人。

    姜意回忆着许如之前是如何弄她的，把按摩棒往里面伸着，尽量去够自己的阴蒂，希望能因此得到更快的性高潮。

    光是按摩棒，有点力不达意。姜意看了一眼许如怯怯地开口：“主人，母狗可以用手指和按摩棒一起玩自己吗？”

    “可以”，许如说：“让我看看小狗狗是怎么玩自己的吧。”

    姜意立马伸手去按压自己的阴蒂，一只手控制着按摩棒。抚慰阴道里的褶皱，感受着嫩肉的伸缩。

    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按自己的小豆豆，她学着自慰积累得为数不多的手法，想象这是许如现在在揉她的阴蒂，对着阴蒂，用指尖灵巧地抠揉捏掐。

    很快就有了感觉，所以说想象比现实往往更有刺激感。许如在屏幕对面看着姜意这副模样也来了感觉。

    她把手同样伸到自己的下体，和她同步地自慰。

    “这么久没挨操，想我想的要死了吧。”

    “啊，是的，心心想主人快要想疯了，主人。主人，母狗真的好想和你做爱，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啊？”

    许如伸在自己下体的手也动得越来越快，她闭上了眼睛，喘息着回答姜意的问题：“很快了，明天不就是初选赛。

    只要过了初选赛。对我的看管肯定会适当放松，到时候有的是见面的时候。不过，”许如睁开眼睛看着姜意。

    眼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泽。看不出她的真实情绪。“这要看你表现了。

    我本来觉得我们已经没有见面的必要，不过看在你这么有悟性这么主动的地步上，只要你让我开心，我就去见你。”

    哦，取悦她。姜意暗暗明白了，乖巧地点了点头，这副乖顺的模样让许如感到兴致勃发。

    她的手动的越来越快，感觉自己好像快要达到了高潮了。

    以前再怎么桀骜不驯又怎么样，爱上了她之后不还是要变成母狗。

    可是被践踏的真心、难受的回忆已经刻下了，就算现在表面上再怎么和和美美风平浪静，还是抵消不了心的运动的狂热的爱和恨。

    但自己和她差不到哪里去，说好了要分开，想好了要分离，结果到最后还是和她滚到了一起去，哪怕是隔着屏幕，内心阴暗的窥探欲也得到了满足。

    如果真的对她那么绝情，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那么就不会去和她联系，不会和她隔着屏幕也在精神上又苟合到了一起。

    许如突然想起了陈绵绵那双清澈的眼睛。心里涌现出了一种出轨的羞愧。

    虽然两个人之间没有明确建立关系，什么都没有，不过她在明确知道陈绵绵对自己感情的前提下却没有在危急时刻试着去联系她。

    而是和旧情人又这样不清不楚地搅和在了一起，不管于情于理似乎都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姜意看到对面她的自慰声音小了下来。似乎有点感受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出声叫她：“主人，主人，是母狗自慰得不好看吗？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看母狗？

    啊，母狗为了主人做什么都可以。”

    许如就只能收回了自己的思绪。算了，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愧疚也没什么用，自己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对不起陈绵绵正常。正常人和正常人才是天生一对。

    精神病和正常人是走不到一起的，自己就是典型的精神病。和陈绵绵哪怕强硬在一起了，也只会祸害了她。许如每次接触陈绵绵都有一种自己的耳朵被她的光洁照耀得不堪入目的感觉。想要亲近，也想要躲避。想要靠近被她同化。又怕离的太近，被她灼伤。

    可能真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己和姜意这种同样是精神病的才能混在一起。才会这样浪费时间在彼此身上寻乐子，一切都只是为了快乐。或许不是快乐是刺激，just

    02

    f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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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n。

    大家都是乐子人。游戏人生的乐子人。

    “姜意，你的润滑液是不是放的有点多了？”许如盯着屏幕那边汩汩流水的花穴发出疑问。姜意对这个问题显然有些不知所措。有一点点羞涩。轻声回答：“没有啊，我只是个母狗。只是初步润滑了一下，这些都是想着主人流出来的水。是母狗的爱意呀。”

    分开又苟和之后姜意明显上道多了。这些话在之前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说，现在却能。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压力地说出来。在这种特定的情况下，人就是容易解放自己的天性，对面的许如是她最爱的，最信赖的。在这样的基础上过度曝光一下也没有什么。

    这些话明显取悦到了许如。她对姜意说：“真骚。”姜意喘息着，默认了她的这些话。在空中振动的丰满的双乳也因为身体的兴奋颤动了两下。

    许如的目光就被那丰满而显眼的双乳吸引了注意力。她开口调侃道：“母狗的两只手都在下面玩，自己上面是不是已经很欲求不满了？你回答。”

    “是的，母狗的奶头想要主人安抚，如果主人在就好了。”

    “现在不在身边，母狗就先自己抚慰一下自己吧。让我看看你下面流的水。手不要挡了，上去去摸你的奶头。”

    姜意如实照做，带着一手的新鲜水液，就那么滑溜溜地要去摸自己肥厚的乳。

    她看起来很兴奋。两只手一起上阵，把自己的两只奶子摸得滑溜溜的。她自己的水液比什么样的润滑剂都好用。按摩棒还停留在下身慢慢地滑出来，最后啵的一声，完全掉在了光滑的床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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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摩棒

    那一股子花液就再也没有了遮挡，顺着大腿，顺着两个流水的穴口自由地往下滑。

    和按摩棒一起跌落在榻榻米上。

    不知道为什么，姜意摸自己上面的奶头，看起来比摸自己的下面还要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