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自己是始作俑者,但是姜意半点不带慌,稳如老狗,她施施然在位置上坐下。
笑眯眯看着许如:“这么想老婆,这就湿透了,内裤都不穿了?”
许如用还泛红的眼睛狠狠剜了一眼姜意,可是她的双眼在滴水,眼角的泪痣都带着一种情欲浸透的诱惑,这一眼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
只会让人想和她做爱。
做烂她。
于是姜意也这样做了,她像魔鬼一样引诱许如:“想要内裤吗,我这里有一次性的,自己把跳蛋取出来很艰难吧,是不是没有过瘾,我可以帮你哦。”
于是许如不得不和魔鬼做交易,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或者说魔鬼和人类交易时根本不会给她们多余的选择。
姜意的手指就插了进来。
许如的里面也是偏凉的,只比起体表热了那么一点,姜意摸自己下面就像温暖的巢穴,许如就是需要被巢穴温暖的冰块。姜意若有所思,不知道这样的人算不算天生的外冷内热。
她打听过,许如是相当坚强和坚韧的孩子,但是和姜意在一起之后就十分爱哭,以前是块冰,现在化成一滩水,整个人就变成了让人怜爱的样子。
姜意心软了,说到底许如也才是个刚成年的小姑娘,此刻被自己欺负得双眸含泪,确实是自己有些过分了。
姜意用手指在许如的小穴里抠弄,在跳蛋的作用下无人造访过的小穴已经翕张小口,姜意伸进一根手指基本毫无障碍。
明明自己像是有性障碍的人,可是身体起码是高潮得很快湿润也很快的,许如却怎样都湿润不起来。
姜意的声音很温柔,有效安抚了许如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的恐惧。
“闭上眼。”姜意轻声说。
许如就跟着她的声音做了。
视线遮蔽了,她的感觉也开始放大。她知道自己裙子被撩开,下体张口的雌穴在空气中瑟缩了一下,连带着大腿肌肉也像是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紧绷了起来。
许如感觉到有一个头伸进自己的裙底,她的目光有如实质,仿佛要把人烫化,哪怕许如没有睁眼也知道对方在做什么,许如感到很羞涩,想要把双腿加紧一点,让自己的身体不要表现得那么渴望对方,可是刚刚表现出这方面的意图,就被姜意拉开了双腿。
她的舌头强势挤进了许如的阴道,这温度对于许如来说还是有些太烫了,可是这次她收紧双腿能夹住的只有姜意的头,一想到在自己心里那么高洁的神袛现在在和自己做这么下流的事情,甚至她还是抱着取悦自己的心情来做的,许如就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热。
她脸上升起红晕,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可是身体的颤抖是无法停止和掩饰的,许如的反应很明显取悦了姜意,她吃得更卖力了。
许如以前只知道姜意的舌头亲起来很好吃,但是没有想到姜意的舌头在她体内作乱的本领也是这么令人慌乱。
许如开始难以抑制发出喘息,脸上的潮红也逐渐从面部蔓延到了全身,一上午冰冷的跳蛋在体内的跳动让许如无比渴望和姜意肉体接触的感觉。
她以前是相当讨厌这种感觉的,自虐一样的自我控制带来的痛苦让她有种活着的感觉,而过度的快乐像虚假的,从短暂的快乐中逃离之后就会对冰冷的真实世界感到寒冷。
可是和姜意在一起这件事带来的快乐太大太大了,这对于许如来说完全是不可抗拒的快乐,快乐到让她下一秒死亡也是完全愿意的。
在公共场所袒露自己,往自己的下体塞跳蛋,这是从前许如想都不会想,觉得自己一辈子不会做的事情。
可是现在……
许如悄悄睁开眼看了看身下的姜意,在不断汹涌的快感中认命般叹着气闭上了双眼。
可是和她在一起,真的下一秒就算是死也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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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
姜意的舌头在许如体内来回冲刺,许如很干,因为少有自慰和性经历的原因,她的阴道十分干涩,不容易湿润,姜意舔了很久才有了一点点湿润的苗头。
哪怕是和喜欢的人在她严肃工作的地方做这样淫乱的事情,许如也只是优先获得了精神上的安慰和高潮,身体上依然是让姜意甚至感到有些挫败的不动如山。
如果是为了两个人之后的性福生活着想,调教好像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她将许如下体流出的津液全部卷入舌中,吃得啧啧作响,许如像是有些难以承受这样的羞辱,将头转过去一边,又被姜意强硬地转过来。
“转过来,看着我。”姜意柔和又不容置喙地说。
许如就被迫睁开了双眼,姜意从裙底抬起头,她的嘴唇上都是许如下面流出来的水,有的在嘴唇外,在重力的作用下想向下滑动,又被姜意舔进嘴里,她的嘴唇,淡红色的嘴唇,现在因为染上了她的体液,变得红艳。
是盛放的,红色玫瑰。
许如被吸引,又被扎伤,可是还是控制不住想要亲近的念头,她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荒谬极了。
可是姜意的声音将她从无边无际的荒谬感中拉出来,她问:“要接吻吗?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许如的心智已经不完全在她自己这里了,现在的她只是姜意的破布娃娃,被玩坏的傀儡木偶,她不可能拒绝姜意的任何要求。
也没有能力抵抗住这种诱惑。
混沌中,许如点了头,而就在她同意的下一秒,姜意的嘴唇贴了上来,还是柔软的触感,美丽的温度,但是这次带上了甜腥味,唾液交换中许如尝到了那种隐约的咸味,不难吃,可是一想到这是姜意在她身体里面汲取的味道和液体,许如就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难堪。
不管她把自己打理得多么多么整洁,在许如自己的心里,她就是脏的,从精神,到身体,都是不属于自己的,被别人涂上奇怪颜色的脏东西。
脏东西不可以快乐,怎么配。
这个吻绵长而窒息,两个人好像都抱着想要在这个吻里死亡的目的去和对方互相作弄,姜意舔过许如的上颚,牙齿,来回舔舐,把她口腔的每一处都扫荡了个遍,许如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强烈下只能被迫承受,直到姜意似乎有些累了,她才反客为主将自己的舌头主动纠缠住她的。
姜意也不甘示弱,在她伸进自己口腔时咬她的舌尖示威。
在漫长的唾液交换中两个人赖以生存的只有对方口中的空气,直到双方口中氧气都被耗尽,窒息感蔓延,她们才放开了彼此。
两人的面孔都染上了色情的薄红,静谧的空间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许如从坚冰软化成温水,而姜意因温水的滋养更加美艳。
有些不满意许如的反攻,姜意咬了咬牙,似笑非笑:“长本事了?”
许如想回应没有,可是来不及开口,就被姜意咬住了突出的喉骨,姜意使劲了,带来疼痛的讯息,在疼痛过后却又对那一圈明显的牙印细吻舔动。
许如终于崩溃了,她感觉一瞬间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什么都忘掉,只剩下极乐。下体也随之喷出一股股液体,她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在姜意的惩罚下。
清醒时她看到姜意盯着桌面上一大片的水渍在笑,而许如自己的身体在颤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对许如来说接吻要比任何性行为带来的快感都要强烈,因为这会让她有一种姜意和她一样狂热地喜欢她的错觉。
她听到姜意说:“原来这里是敏感点,这下终于乖了,你就是欠调教。”
最后在一片凌乱的水渍中不知所云地结束了,喘息变成了动人的乐曲,只想让乐章永远进行,不要停止,这样就可以沉沦在这种欢乐里。
爱情像让人中了毒品,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的分泌让无论再怎么懒惰的人都会沉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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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讲的就是这个故事,双生并蒂蝶,生来就是彼此最深爱的,因为血脉相连所以彼此的血肉可以互相重组,只要一个存在另一个就永远有治愈和不灭的可能。
在无尽的生命和近乎偏执的爱里,获得情绪的唯一方式就是在做爱中找到活着的感觉,这首曲子要表达的就是一种极致的妩媚和偏执的爱。
因为表达的情感很强烈,对于情感并不充足理解表达歌曲不到位的选手来说是比较困难。
许如:我直接对号入座。
更何况她本人的风格还是和妩媚完全对立的,如果是姜意选这首歌那是完全可以让人理解的,如果是许如选这首歌那就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
陈绵绵:我不理解,但我大为震撼。
将一片狼藉的现场草草收场之后,不务正业只务副业的两个人回到练习室,鉴于对许如目前略显浅薄的了解和上次初选一地鸡毛的表现,姜意对许如并没有什么她直接变成理解天才,立马把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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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咔咔一顿表演演得很有感觉。
明显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许如进入状态开始表演后,许姜意原本靠在椅背上慵懒的脊柱略带惊讶抬起来了些,不能说进步了太多,只是比起上次完全冷漠的无法进入状态的样子相比,真的已经好太多了。
许如的表现就像真的懂了一些爱,在这样亲身经历过的感情里,也领悟并且靠近了歌曲想表达的狂乱的爱的感情。
她额头上覆盖着一层薄汗,脸颊还有着因午间的情欲没有消退的潮红,运动时许如的胸膛在起伏波动,虽然隔得远但姜意还是能通过她的喘息来判断她的状态,说实话许如很有料,是姜意眼里很健康很女性的美。
姜意爱她的呼吸和喘息,胸膛的每一次起伏好像都诉说着许如的生命之语,姜意爱她在冰场上展露自己和舒展四肢的样子,爱她喘气时每一次脉搏的跳动,至少在此刻,姜意对她的这种喜爱无关风月,只是人对自然和生命的追捧。
许如在偷偷看她,许如不知道自己此刻表现得怎么样,只觉得对着姜意就非常有感觉,只要对着姜意表演,就自然而然对袒露自己的身体和做出舒坦的动作不那么抗拒,只要有她在……
许如自以为自己偷看的很隐蔽,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视线有多热烈,姜意隔着老远都感觉得一清二楚,她有些无语,扶着额,许如这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精神兴奋剂。
许如像蝴蝶那样弓起身子,姜意心里一直觉得她瘦得有些过分,许如的脊椎形状通过薄薄的黑色训练服透了出来,背上就如同长出了两片隐形的蝶翼,她的表情是平静而喜悦的,下一秒剧变开始。
许如的表情变得悲伤又不可思议,面前是双生的爱人在飞快陨落,然而她却无法将这种流逝停止和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好在终于在爱人坠地的前一秒接住了她破碎的身体,许如仰头,她的锁骨和背后和脊椎变成了完美的拥抱爱人的骨架。
许如脸上的表情再次变换,是极致的渴望肢体相拥与融入骨髓的病态相连。生命里彼此早已缺一不可,你的陨落便是我离别的丧钟。
于是她用性与爱的方式重新唤醒破碎的妖,面上转化为一片痴恋。
说实话这首曲子正因为情感过于激烈,所以表演者很容易表现得做作和尴尬,但是许如的表演虽然因为初尝情爱表现得有些生涩,但是得体且到位。
纯粹和浓烈的感情传递冲击着场上的两个人,原本是没问题的,但是还是不合时宜出现了一些小问题。
那就是姜意很不合时宜地湿了,原本因为心结逐渐消退而同时默默消失的病症此刻突然卷土重来,姜意很清楚,这次来势汹汹的情欲并不只是因为生病,更因为姜意切实对许如产生了情欲。
而她的下身,早就在日复一日的慰藉中变得敏感,只要稍微撩拨,就会露水连连,淋漓不尽。
就如同此时,姜意拼命夹紧双腿,但是对于这种发自内心的生理本能无异于螳臂当车。
她松懈地叹了口气,放弃最后一点抵抗。
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喜欢许如了。
暧昧就盘桓在训练场中,冰面的冷驱逐不掉升温的躯壳,许如因为大幅度的动作出汗,姜意则是因为隐忍。
一进入淋浴室,姜意就再也忍耐不住,她将许如按在墙上,给了她急迫又热烈的吻。
她闻到许如身上汗液的味道,是一种花木香,永远不会让人觉得刺激的。即便是一直做耗费体力的动作,完成一个又一个2A旋转,她还是不怎么出汗。
姜意把手伸进许如的衣服里,薄薄一层,在冰场上庄严而优美,在这里……
淋浴头打开,两个女人就在水中湿透了,姜意早就在拥吻中把许如比赛服的胸贴揭掉了,在水幕里,那一身沉默的制服变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它紧紧贴在许如身上,将她的曲线一寸一寸勾勒出来,姜意觉得它也爱着许如,这个一直被爱但是不被眷顾的许如。
如果她足够幸运,就应该有一副坦然接受别人爱意的性格,可惜她只会对自己拥有的一切感到厌恶,包括厌恶她自己。
即便在别人看来她已经拥有了一切,但是她依然日渐空洞,因为对许如而言,她从来觉得她的一切都不属于她。
许如胸前的凸起格外明显,姜意咬住她们,许如就轻而易举颤抖,姜意抬头,看到她紧咬着下唇,明明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但是还是羞于吐露欲望。
别扭的孩子。
姜意眼里带着浮浮沉沉的情动,她用一只手指按住许如的嘴唇。
而她害怕咬到她,就松开了关闭的牙关。
姜意就开始用一种许如不懂的情绪抚摸她咬出牙印和血痕的下唇,她说:“别咬,叫出来,我想听。”
然后许如就不再压抑,或者说在这种引诱下无法压抑。
所以在姜意重新咬上成熟的硬果时,许如痛且刺激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