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用一下。
是把她当玩具啊。
明明是带有调情意思的屈辱的话,许如却从里面获得了某种秘而不发的兴奋。
只因为说这话的人是姜意,所以快乐可以大过耻辱。
“好。”
电话挂断,一条新朋友的添加信息弹了出来,许如去通过,对面立马发了一个定位,除此之外双方再也没有别的交流。
姜意提前设置好了指令,许如到了门就自动开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好像没人一样。
许如走进卧室,姜意果然在床上坐着,她洗了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在浅蓝色的床单上洇染上一块又一块的湿痕。
有些发丝黏在脖颈上,乌黑的发丝,小麦色的皮肤,有种健康的性感,许如忍不住抿了下唇。
花滑因为是室内运动,运动员一般很白,不怎么见阳光,现在的许如是,以前的姜意也是。
这几年姜意在外面晒成了小麦色,许如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中更苍白了,许如讨厌这种几乎有些病态的白,虽然常常有人说这种苍白让她冷美人的气质更上一层楼了。
姜意就坐在床上,好以整暇看着她,想知道她会怎么表现来优秀地通过这次面试。
许如一步步向姜意走去,修长的手指抚摸上姜意的脸。接触的刹那两个人都不约而同颤抖了一下。
好冰。
姜意想。
刚刚入夏,天气是温暖的,许如的手指却冷得吓人,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
“你很紧张吗?”
许如点头。
面对女孩姜意总是很容易心软,尤其是和她过去某些地方有些相似的女孩。姜意想了想,解下黑色睡袍上的系带,递给许如。
“缚在我眼睛上吧,这样我就看不见了,你自由发挥,人在看不见的时候总是会用美好的幻想来代替阴影,你只要表现在及格线之上我说不定就会打高分。”
姜意靠近,满意地看着许如变得僵硬,她冲着许如的耳朵吐气:“我对于女孩总是会放水。”
离得很近,姜意甚至能看见许如耳朵上的绒毛,许如耳垂上有一颗红色的小痣,耳垂因姜意的话染上了红色,显得有些可爱,那颗小痣就变得不太明显。
解下系带,睡袍随之散开,露出无所遮掩的躯体。
姜意只穿了内裤,胸乳上还有未干的水渍,像雨后的荷花。
她的话是直白的,可眼神依旧是疏离的,哪怕是在勾引和调情。
许如和她在做最亲密的事,可还是觉得和在电视上透过屏幕看她没什么两样,她们之间有一层无形的屏障,是姜意出于对自己的保护自然形成的。
而现在的许如还找不到打开这层屏障的钥匙。
许如试着放松身体,像无数次赛前找状态,她告诉自己哪怕搞砸了也没关系,她可以承受最坏的结果。
大不了被舍弃就是了。虽然会很痛。
许如举起手中的系带,绑在了姜意的眼睛上。系带上有镂空的蝴蝶,绑好后许如双手伸进睡袍拥抱了姜意一下,然后轻轻吻在了蝴蝶上。
那处正巧是姜意的眼睛。
她有一种难以自抑的心颤,因为窥见了许如情意的一角而生出了退却,虽然这两种感觉都只存在了一瞬间。
姜意勾出一抹苦笑,相处时间久了,她就自然会发现她是一个过去有多么糟糕的人,这种诚挚的喜欢也就会烟消云散吧。
她并不觉得自己值得人喜欢,还是许如这样的人。
唇角的温热唤回了姜意的神志,许如的唇移到了她的唇角,停留了一瞬,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而已,蜻蜓点水。
离开的时候姜意还有些不舍得,许如嘴里的薄荷甜很好闻,她来之前一定吃了某种薄荷糖,冷冽中带着甜香,就像她的人一样。
她还没有闻够。
不过许如接下来的动作让她暂时忘掉了这种遗憾,许如顺着她的下巴向下吻,她顺从地抬起下巴,方便她细腻地亲吻她的脖颈。
从脖颈吻到乳尖,许如开始品尝起不管从视觉还是嗅觉上都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紫葡萄。
先是左边,许如用舌头勾着乳尖打转,同时右手抚摸着右边的软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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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试用一下
很舒服,姜意开始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叫唤。同时对自己的选择生出一种得意。
和善于学习的好学生做爱就是不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做过准备的,还知道舔左边的同时不能冷落右边,避免失重,真聪明。
两边都被照顾到,有很充实的幸福感。
视觉被遮蔽,黑暗中身体的其他感官都变得敏感起来。
乳尖刚开始被舔时还很舒服,渐渐的姜意就开始不满意这种程度的力度,嘴里的哼唧也开始变了味。
许如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开始用牙齿去咬胸体和乳尖,并辅助以吮吸,刺痛很快就演化成了快感。
姜意对许如的评价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嗯,善于学习和体会的好学生,不用教就懂对面需要什么。
爱抚完左边,许如又将左右的待遇更换了一通,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端水大师,没有厚此薄彼。
姜意在许如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本来就被性瘾诱惑,如今又被这样对待,下体早就湿透了。
许如在姜意解开睡袍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内裤上的水痕,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大片水渍,许如从善如流顺手去摸,隔着内裤将食指浅浅戳入小穴。
嘴上的动作也没有停着,一直在尽心尽力抚慰两边的浑圆。
紫葡萄在水的浸泡下已经娇艳欲滴,变得嫣红,在空中直直挺立着,迎风而立,是悬崖上最美的红梅。
许如已经沉浸其中,多少有些忽略了姜意的神态变化,错过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
对于姜意来说,随着快感的来袭,难受与压抑也越来越浓重,正以熟悉的节奏慢慢压垮快感。
许如舔得很用力,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唇与乳摩擦的声音,她不停吞咽口水的声音也很明显,可脸上的神态还是禁欲的,只有红了的耳垂昭示着她并不似表面上那般平静。
正如许如所想的那样,反差极了,谁也想不到她这种人会为别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姜意光是透过镂空的间隙用余光看了一眼都觉得受了莫大的刺激,快要受不了了。
许如的食指在姜意的小穴隔着内裤深深浅浅抽插,引出了更多的水液,流的太多了,姜意甚至怀疑现在的内裤会不会拧出水来。
身体无所掩盖的愉悦让姜意有些难堪,她不知道许如是怎么想的,她看不太清她脸上的神色,只知道当她微微回拢双腿时她又把她分开。
温柔的。
隔靴搔痒让姜意很难受,可是到了这一刻她又变得胆怯,不敢开口让她将手指放进去。
还好许如是个懂得主动进击的学生,她看到阴唇被抚弄得差不多,就掀开内裤的一侧,用手指探进去。
可就在手指进入的时候,原本放松的姜意身体却变得紧绷,并不像许如想的那样变得更快乐。
她原本撑在床上的双手也转为抓住许如的双肩,呻吟也从愉悦更多变为被痛苦吞没。
“啊,停下,许如。”
许如很疑惑,只当她是不愿意接受手指,于是褪下姜意的内裤,将脸凑过去,准备用舌头取悦她。
就在许如的呼吸已经喷在了姜意的阴唇上时,姜意突然尖叫一声,猛地推开了许如。许如根本没有防备,一下被推倒在地上。
姜意家铺着柔软的地毯,摔在地上根本不疼,可是许如很受伤,她感觉自己破碎了,姜意这么多年在她心里的影子也一片一片碎成了面目不清的模样。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也突然不懂姜意到底是什么样的了。
是在赛场上旋转飞扬的姜意,是公开支持女性不穿bra不婚育的姜意,是作为最小的队员第一次公开进行国际比赛,流了汗流了血输了比赛依旧眼神坚毅一滴泪不留的姜意。
还是面前这个将她毫不留情推开的姜意?
许如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姜意的,只知道这个人在自己心里积累的印象越来越难忘,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关注她。
哪怕她在最不显眼的位置许如也可以一眼找到她。
她越来越想见到她,想知道她更具体的形象,这也是她舍弃尊严消耗勇气来找她的原因,可现在许如突然怀疑自己的决定。
她真的应该接近她吗?为什么不让姜意永远在她心里保持最好的形象。
有种多年坚持的信仰突然面目全非的破碎感。
许如是完成靠近她了解她的心愿了,可这付出的代价也有点太惨烈了吧?
虽然知道姜意或许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会这样对她,比如焦虑症,许如可以为她找一万零一个理由,也许这只是她表现出来的千万面之一呢?
毕竟她们才正式见面这么久。
可是受伤的心情是真的,许如想,姜意之后大概率不会再找她了。她默默整理好着装,看了一眼姜意。
她还被缚带束缚着眼睛,躺在床上大口喘息,好像被人掐住脖子劫后余生。
额头的汗液滑进发丝,她们一样狼狈,谁也不比谁从容。
姜意为她解开缚带,整理好衣服,说了声抱歉,然后准备默不作声地离开。
明明不是她的错,甚至可以说她是表面上受伤害的那个,可许如还是道歉了。
压抑自己,为她人的情绪服务。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时许如最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讨好人格的确很严重,哪怕在这种时刻她依然在照顾姜意的情绪。
姜意衣衫不整,许如丝毫未乱,可许如觉得自己才是一丝不挂的人。
她准备离开。
就在许如走到门口的时候,姜意突然冲过来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
对她说:“别走。”
姜意本能地对离开感到恐惧,缓过劲后对许如的愧疚笼罩了她,她知道自己必须去挽留许如,去弥补造成的伤害。
并非本意造成的创伤她无力更改,但事在人为,事后怎么样去缓解这是她的态度。
二人就像一对完美的雕塑矗立在门口,旖旎的气氛破裂,剩下一室冷凝。
还是姜意先开的口。
她说:“陪我到床上躺一会吧。”
许如点头,觉得自己真是卑微得可怜,哪怕她都这样对她了,她还是不会生气,依旧不会拒绝她。
姜意揽着她,许如连衣服都没脱就被裹挟着倒在了姜意的床上,她想开口去换个衣服,不过姜意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倒在床上后,她们面对面躺着,姜意说:“你抱抱我吧。”
她此刻真的很需要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