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毫无威慑力。
软绵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白简行脖颈发麻,现在不想弄死史帅了,他想操死她。
他的吻强硬地落下,撬开她的唇,舌头以色情的方式在她口腔内进出着,他的手掌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给她留任何空间。
张静冉几近窒息,她很快承受不住他的强势,用手推动他。
白简行却惩罚地咬住了她的唇,仿佛是要把她连皮带骨地吞下去,好让她从此只属于他,再没有人能觊觎——
“唔……唔!”
她迫切需要氧气,脑子几近空白的时候,身体做出了防御,她用上齿狠狠地咬了白简行一口,唇齿间很快有了带血的腥味,白简行“嘶”一声,终于退开了一点。
张静冉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理智恢复了一点,她用眼睛去瞥白简行的唇。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上的伤处,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盯着她。
像恶犬。
张静冉有点怕,但还不是很怕,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撑起身,带了点讨好地靠近他,舔了一下他的伤口,小声说:“对不起。”
“下车。”白简行恶狠狠地说。
张静冉愣了愣,“去哪?”
站在酒店房间里的那一刻,张静冉承认,她一定是喝多了,不然怎么会浑身燥热,只想和白简行拥吻。
她像渴水的鱼,踮着脚环抱着白简行的脖颈,从在门口处就开始接吻。
热烈的吻让她感到灵魂被接住的安全感。
她放心白简行,因为她早已把所有都交给了他,便没有什么还能再丢了。
白简行的回应却不像在车里那样的强势,他垂着眸看着她,像主人看着撒娇的猫。
他抱起张静冉的腿,搂住她的臀,她的鞋自然掉落,只有她被他抱上了床。
准确说是他坐在床上,而张静冉岔开腿跪坐在他身上。
在她细细密密的索吻里,他没有张开唇,没有回应,他的手指掀起她的裙,从她的后腰往下抚,按在她的臀上,不是像往常一样的爱抚,更像是在衡量。
他往后退开了,近乎平静地说:“张静冉,我今天很生气。”
这是张静冉第一次听到他叫她的姓名,不是揶揄地叫“张老师”,陌生,但又有些安定的新奇。
她睁开眼睛看着他,她的瞳仁里干干净净的,似乎什么都不明白。
白简行放在她臀上的手也落下了,他双手撑在身侧,眼眸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平和让张静冉感觉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动了动,胸脯紧贴着他的胸口,似乎要通过心脏感受到他此时的情绪。
“对不起。”她呐呐说。
“你不必要对我说对不起,毕竟对你而言,我只是一根人形几把而已。”他扯了下唇,说出的话淬毒。
恶犬疯起来,自己都咬。
张静冉飞快摇头否认,用诧异震惊的目光看着他说:“不是的。”
“不是?”他轻笑一声,捏起了她的下巴,眸光极冷,“那一边和我上床,一边和别的男人约会,张静冉,你是在玩儿我吗?”
他点破了事实,张静冉无可辩驳,她咬住了唇,好一会,她说:“我们本来就是上床认识的,除了床上关系,也没有别的关系了。”
白简行脸上的表情发生了极微小的变化,只是眼尾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他开始笑,胸腔发出闷闷的,低沉的声音,“只是床上关系……”
似乎觉得她的话很荒谬,他又重复了一遍:“床上关系。”
说出这样的话张静冉本就羞耻,被他重复,更是觉得脸上燥红,她用手指抚上白简行大腿,试图用行动让白简行忘了刚刚的话。
白简行拉开她的手,他的性器硬邦邦地顶在她的下体上,脸上的表情却出奇的冷静。
“想做吗?”他问她。
张静冉低着头,轻如蚊呐地“嗯”了一声。
还不等她去解白简行纽扣,她的手被白简行扣在了身后,白简行扯过了床尾巾,拢成一束,将张静冉的双手束在了身后。
张静冉正是心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也顺从地让他捆上了。
她挣了挣,发现白简行束得很紧,几乎挣脱不开。
“趴下。”白简行喑哑的声音说:“趴大腿上。”
张静冉如果知道他要干什么的话,她绝对不会这么听话地趴下的。
她趴俯在白简行膝盖上,手被束缚在身后,仅仅靠他的双腿维持平衡,不太舒服。
她动了动,想找个舒服点的地方趴着,白简行有力的手臂环紧了她的腰,不容她动,他的另一只手拉上她的裙摆,手指轻缓地揉捏着她的臀,带着撩拨的爱抚的,张静冉轻轻喘息着,腿根忍不住在他腿上轻蹭着。
就在这时,他抬起手,裹挟着冷风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了她的臀肉上。
那重重的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把张静冉扇得轻哼了一声,她懵了一会,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白简行!”她猛烈地挣扎起来,白简行的手臂却不给她逃离的机会,很快巴掌再一次落下,带着“啪”的一声巨响,扇在了她臀的同一个地方。
张静冉从小就是父母师长眼里最听话的孩子,从小到大,她父母没有对她动过一次手,她像温室里被保护得很好的花朵,她独自艳丽地绽放,却不知道自己的根茎有多脆弱,只需轻轻一扼,就能摘下她。
白简行毫不留情,一次紧接着一次的巴掌很快让张静冉从震惊到屈辱,她紧绷着臀肉,哭着摇着臀道:“白简行,你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