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咬了一下嘴唇,“谢谢星河。”她的嗓音略显哽咽,她实在说不出来“分手”之类的话,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好虚伪。
“我周日回去,到时候做几个好吃的菜,慰劳我一下呗,这几天天天吃自助餐,我都吃腻了。”路星河用撒娇的口吻跟漫天抱怨,内心充满了期待。
漫天语气却冷冷的,“到时候再说吧,我这边儿还有很多事儿呢。”
还没等路星河反应过来,漫天就挂断了电话,她怕自己再也装不下去冷漠。她迅速跑着,回到了学校宿舍。宿舍里没有人,大家都去参加各种再别校园的活动了。
她打开水龙头,疯狂地用冷水去浇自己的头脸,她要让自己清醒一下,面对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眼泪混合着冷水从脸上滑下。她咬着牙说,“林漫天,本来就是你痴心妄想,你跟路星河没有未来的。与其这样没完没了地纠缠,倒不如早点放手。”她几乎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呜呜地哭泣,“可我明明爱上他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们有这样的差别?”
如果,她没有爱上路星河,她可以洒脱放手的,可是她已经动了心,并且陷进去了。这个时候让她抽身离开,无异于从她身体里剥离什么东西,她实在难以做到。她感觉路渝的那一纸协议把她的心都掏空了,她感到胸口疼得厉害。她实在想不到出口,只得回屋换了衣服,强打起精神,去参加下午的面试。
在招商局大厦的十七层,漫天见到了面试她的几位面试官。面试的过程似乎格外顺利,无论是法律知识还是行政基础,她都表现得不错。就在她结束面试离开后,她以为万事大吉,只待佳音了。此时,会议室的门打开,一个身穿磨毛西装的中年人从外面进来。
“裴先生。”几位面试官不约而同站起来,齐声向此人鞠躬表示敬意。
对,来人正是裴锦城,“刚才那个姑娘,请务必给她一次实习的机会。”
面试官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位说,“这姑娘表现很不错,我们打算让她来参加复试的,到时候,是裴小姐亲自面试。”
裴锦城点点头,“好,那就拜托各位了。”说完,他退出了办公室。
这公司就是裴恬恬开的外贸公司,借着她的父亲裴锦城的资源,这些年的生意很好。如今,公司挂靠在他父亲的单位名下,加上裴恬恬本身的敬业和开拓,公司已经初具规模,如今也是近千人的大公司了。裴恬恬不是那种只会炫富买包的富家女,她很有生意头脑,也很有魄力,加上她曾在华尔街几年,她的商场嗅觉十分灵敏。如今业务拓展到电商领域,几位他们公司的主播做得风生水起。
放下她的精明能干不表,且说漫天离开公司之后,心里有点踏实,前一次石沉大海,这一次应该不会折戟沉沙了吧。她得赶紧找到工作,因为毕业典礼就剩一个礼拜了,研究生公寓需要开学后才能办理注册入住。如今,她需要去外面租房居住,如果没有工作和收入,她不知何去何从。
不出她的意料,第二天,她接到了复试的通知。复试的过程似乎也很顺利,她还被领导带着参观了公司的工作区,休息区。只是这一次,裴恬恬因为一些商务活动,没有参加面试。代她来的,是公司一位资深副总,他看到漫天的表现很不错,连连点头。
就在路星河回来那日的上午,漫天接到了offer,她可以入职当实习生了,要求她每周工作不少于20小时。挂断电话,漫天欣喜若狂,可是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却让她怅然若失,因为路星河下午就回来了。她这几天一直忙着应付面试,都没有仔细想过,她该怎么跟路星河说。
“什么事儿啊,看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是唐绍仪的声音。
“哦,绍仪哥,是我拿到实习的offer了,我以后可以赚钱啦。”漫天看到唐绍仪一身休闲打扮,便问,“绍仪哥,您怎么来了?”她想起来上周他来表白被拒,他们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见面了,没想到,他又来了。
“哦,我就是休假了几天,溜达着,也不知道怎么就晃悠这边了,正好看到你在这儿。”他的接口有点拙劣,不似他在法庭的口若悬河,“那什么,你都找到工作了,是不是该请我吃顿大餐啊。”
他都这样卑微了,漫天也不好意思矫情拒绝,“好啊,绍仪哥,走吧,不过我荷包不丰满,就附近的家常菜,你看行吗?”
唐绍仪欣然点头,“吃什么不重要。”
偏偏就这样巧,她跟唐绍仪前脚离开,后脚路星河就出现在了她的学校门口。因为漫天不小心把手机调到了静音,路星河的几个电话,她都错过了。
她在饭店和唐绍仪推心置腹,“绍仪哥,我以为,我们以后不能做朋友了。”
唐绍仪笑了笑,“傻丫头,我都说了,把你当妹妹的。我以后对你,会像对司司一样的。”司司就是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漫天笑着说,“我一直都没跟你说,我前段时间去看林大国了,他在里面还好。多亏了绍仪哥,敬您一杯。”也许是漫天想逃避现实,她开始频频向唐绍仪敬酒。
唐绍仪当然来者不拒,没多久,两个人喝了一整瓶二锅头。漫天是山东女孩,喝酒那是海量,一瓶酒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压力。就在她刚想点第二瓶的时候,唐绍仪却按住了她的手,“小天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看你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漫天苦笑一声,“绍仪哥都看出来了,是吧?我确实不开心。”
“那不如跟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唐绍仪支走了服务生,给她倒了一杯水。
漫天借着酒精的麻醉作用,把路渝找她的事情和盘托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路星河不战而退,我也不知道怎样做,才能不伤害他。”
唐绍仪听完漫天的痛苦所在,他明白了,漫天爱上了路星河,而路渝逼迫她离开,甚至拿出了当年的协议。当年是漫天理亏在先,如果漫天坚持和路星河在一起,她将失去学业和前程,甚至将不能在这个城市生存下去。
“其实,我觉得这件事的关键点不是你,而是路星河,只有让他知难而退,你才能海阔天空。但是,这份感情如果是真爱,你失去他,不会很痛苦吗?”
漫天的眼泪已经开始流,她说,“怎么会不痛苦?每一次,都是我来扮演渣女的角色,都是我主动逃开,我选择接受路总的钱,如今却坦然跟她的儿子交往,我的确是不地道。我没有诚信可言,我简直就是个骗子。”
唐绍仪抓住漫天的手,“其实,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不伤害路星河,还能和平分手。”
漫天泪眼迷离,望着他,“绍仪哥,你有什么办法?”
唐绍仪看着漫天的眼睛,“路星河不是今天下午回来吗?你就正面跟她表明你的态度和立场,就说这段感情让你很累,你想分开。”
“可是,我怕我拒绝不了他。”漫天的确没有拒绝路星河的力气。
“那你就想想你妈妈的客栈,还有你的学业。如果你想轰轰烈烈,那么你必须失去一些东西作为代价。但是,如果你选择做个普通人,你就要及时割席。”唐绍仪帮她分析局势,“你保持冷漠就好,但是你不要说这是路总插手的,这对你对他都不是好事。还有,你可以适当表现出来,你心里有别人了,这样,他就不会再纠缠你了。”
漫天脑子一片混乱,听了他的话也没多想,就点头了,“好,绍仪哥,我知道了。”
那顿饭,还是唐绍仪付了账,他送她回学校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机,看到了路星河打来的十多个电话。他冷冷一笑,扶着漫天来到宿舍楼下。周琳琳被他喊下来的时候,她没给他好脸色,接过来漫天就扶她上楼了。
主权【H】
漫天从大醉中醒过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她觉得口渴难耐,下床倒了一杯水。宿舍里的灯已经点亮,空荡荡的宿舍里,只有周琳琳在啪啦啪啦敲着电脑。
“醒啦,漫天。”周琳琳看着她来倒水,就问了一句。
“嗯。”漫天点点头,“是绍仪哥送我回来的吗?”
周琳琳噘着嘴说,“他都劈腿了,你还张口闭口绍仪哥。”
“我说了,他不是我男朋友的。他也没有劈腿,那都是武邑发来恶心我的。”漫天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坐在桌旁。
周琳琳并不去思考这句话是对是错,漫天怎么说,她就怎么听,“是你的绍仪哥送你回来的,你喝了不少酒啊。”
漫天点头,“嗯,当时静雅集团给我offer了,我就很激动,正好碰见他,就一起吃了个饭,没想到喝大了。”
周琳琳听到offer,很是为她开心,“漫天,你太棒了。”她站了起来,走到漫天旁边,“可是,开学后怎么办呢?”
漫天也站起来,抓着周琳琳的手,“没事儿的,我只要保证一周上20小时班就好。走吧,晚上请你吃饭,悦悦和美心去哪了。”
“他们啊,估计是找男朋友去了吧,我今天也没怎么看见他们。”周琳琳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前两天,你还说你男朋友今天回来,请宿舍姐妹们一起吃饭呢。”
说到这里,漫天想起来她的手机,她赶紧从枕头下拿出来,却看到了十多个未接来电,几十条语音消息。于是她跟周琳琳说,“他的确回来了,我给他打个电话哈。”
周琳琳笑着,又坐到了电脑旁。
电话接通后,路星河的语气带着担忧,“老婆,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直不接电话啊?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我都差点冲到你们宿舍露去找你呢。”
漫天慌忙解释,“啊,我没事儿,你回来了?”
路星河周围的环境略显嘈杂,“是啊,我回来了,这会儿在酒吧跟大志喝一杯。这都饭点了,出来吃饭呗,叫上你们宿舍的姐妹们。”
漫天的确不懂得拒绝,她下定决心要分开,可是他那样温柔,她又一次妥协了,“好,你定地方吧,我们打车去找你。”
回到宿舍,悦悦和美心都回来了,他们笑着恭喜漫天找到工作。漫天说她要请大家吃饭,顺便让大家看看她那个神秘的男朋友。大家有点兴奋,他们一直以为漫天的男朋友是唐绍仪,却没想到另有其人。他们叽叽喳喳议论着,打车来到了路星河指定的饭店。
在服务员的引导下,他们来到了包间,看到了两位酷帅的男人坐在包间的座位上。他们一个穿着polo衫搭配西裤,另外一个穿着一身棒球服。两个人齐齐站起来,对着漫天喊了一声,“小天儿,你来啦。”
几个姑娘没见过这样帅气的男人,纷纷犯了花痴,倒是一直关注娱乐新闻的美心说,“我怎么看着他们俩好眼熟呢?”她迅速翻出手机,“我去,还真是。”
路星河走到漫天身边,拉住她的手,“美心,悦悦,琳琳,对吧?我是小天儿的男朋友,路星河,我们家小天儿承蒙你们关照,我在这儿谢谢大家了。”
几个女孩看到路星河一往情深的样子,纷纷羡慕不已,“路先生,久仰久仰。”
凌志也做了自我介绍,“美女们,我是星河的朋友,碰巧在附近,就过来跟你们一块聚一聚,你们不介意吧。”
三个女孩齐声说,“不介意,不介意。”
这么帅气的两个男人陪吃,简直是盛宴啊,她们欢迎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介意?
“小天儿找到工作,可喜可贺,我在这里举杯,咱们恭喜她吧。”路星河举杯,一饮而尽。
大家也纷纷附和,碰杯喝酒,开心不已。
席间,大志还给大家讲了几个金融系专业的笑话,逗得在场的女孩子捧腹大笑,花枝乱颤。
周琳琳一边笑一边问,“帅哥,你说说呗,跟我们家漫天,怎么认识的啊?”
几个女孩齐齐看着路星河,期待他讲一下两个人邂逅的故事。
路星河笑了笑,“这个啊,还得从小天儿高中毕业的时候说起。我跟小天儿是是老乡,我们都是青岛人。小天儿他们家开了一个客栈,我碰巧懂点设计,机缘巧合,我就参与了他们家客栈的设计。小天儿那个时候软萌软萌的,那叫一个可爱,每天帮我端茶递水,一来二去,你们都懂得哈。”说到这里,路星河故意坏笑一声,示意大家继续吃菜喝酒。
大家听完,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啊—”的长延声,“青梅竹马啊。”
漫天害羞低头,“好啦好啦,不要八卦我啦。”
路星河不愿让漫天局促,他继续说,“我听说你们寝室都是学霸,大家都保研了,你们简直是太了不起了,为了保研,咱们再碰一杯吧。”
整个餐会,路星河都极尽温柔,他又是帮漫天夹菜,又是帮她擦嘴,他的帅气体贴,满足了大部分女孩子对男朋友的幻想。
酒足饭饱之后,凌志自告奋勇,送几个姑娘回学校,女孩们说笑着离开了。
路星河与漫天目送大家离开后,双双钻进了老李开来的车里。老李也很识趣,上车之后,就把隔板拉下来了,以防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路星河借着酒劲,上车就把手伸到漫天的衣服里了,手里抓着一对乳儿,尽情蹂躏,“老婆,一周不见了。你想我没?”
漫天也喝了一些酒,可是头脑还是很清楚,“星河,我有事跟你聊,我们回家谈一谈吧。”
路星河吻住她的唇,口中还留着葡萄酒的味道,“好啊,我们回家就谈。”他的吻带着侵略的意味,舌尖勾缠,水花四溅,他真的是有点想她了。一想到漫天放假后,他们就可以天天腻在一起,他兴奋不已,手的力度也变大了。他腾出一只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将军处,让她感受他呼之欲出的热忱。
漫天的身子被他蹂躏着,她的喉咙忍不住要呻吟出来,还好路星河的舌尖探入她的喉咙,把那些不该外人听到的声音堵住在喉咙里。他把她扑倒在后面的座椅上,上下其手,爱抚着属于他的女人,他的手捂住她的嘴巴,舌尖直直地舔到那雪乳的樱桃红。漫天忍不住那里的酥麻,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不要命地蹭着他的命根子。她实在难掩那内心里犹如蚂蚁叮咬的感觉,含住路星河的一根手指,拼命吸吮。她的幽谷早就湿润了,液体汩汩而出,路星河探在哪里的手已经感知到了。
两个人忘我地缠绵,以至于到达目的地都不自知。这时,老李轻敲了一下车窗,“路先生,到了。”
路星河的唇从漫天的乳儿上挪开,闷哼了一声,“老李,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在给你打电话。”
老李离开后,路星河再也不压抑着,他直接把漫天的衣服丢在了前面的座椅,一对雪乳的尖尖已被他嗪在口中,不断地吸吮,“老婆,想死我了。”他的唇吸咬着她的唇,那四瓣嘴唇仿佛两块磁铁,无论两个人怎么扭动身子,嘴唇就是不能分开。他褪下自己的衣服,也解开了漫天的衬衫,“老婆,我们好久没在车里做了,现在地库没人,来吧。”
漫天被路星河的情欲点燃着,浑然忘了自己要做什么。既然爱欲来袭,索性先享受它吧。她也十分思念路星河,他的人,他的身子,他的爱情。如果他是鸩毒,她也愿意饮鸩止渴;如果他是烈火,她愿意做那只铺货的飞蛾。她抱紧他的身子,感受到他的小将军在自己下面那张小嘴门口徘徊,摩擦,让她的幽穴仿佛被虫蚁叮咬一般,酥痒难耐。她忍不住要去握住那小将军,它的身子布满青筋,它已经涨到最大,那雁首好像鸡蛋一般大小。
路星河吻着漫天的唇,久久才松开,唇舌下移,“老婆,帮我吃吃它吧,它太想你了。”
漫天也不扭捏,她让他坐在座椅上面,自己俯身吻住了那铃口,舌尖灵活地逡巡,那雁首不断地向她“致敬”,柱身也颤抖不已。她的两片嘴唇肉嘟嘟地夹住那柱身,仿佛三明治一样。嘴唇的温润掠过坚挺的柱身,然后抵达小将军的两个护卫。她将两个家伙含在口中,又慢慢舔舐,舌尖的功夫越发灵活,那两个褶皱满满的家伙也觉得十分受用。她的乳尖触碰着那蓄势待发的小将军,那场景简直是让人血脉喷张。
路星河坐在座椅上,看着漫天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服务”,心里舒坦极了,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头发,撩动着她的发丝,“老婆,这几天我在酒店,每天看着你的照片,想得我孤枕难眠啊。我恨不得把你接到酒店,对着镜子把你给办了。”
漫天听着他的话,更加动情,她的舌尖一点点从龙根处往上移动,到了铃口处,一口含住那柱身,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它来了一个深喉。她干呕了一下,眼泪出来了。可是没关系,她还是想给他更好的体验,每一次都让铃口抵着喉咙深处。
路星河实在受不了这样贴心的侍弄,他怕自己忍不住射到她的口中。他私心想着,他们如此相爱,小别胜过新婚,他一定要带给她一场极致的体验。为了这次见面,他还买了皮带和鞭子,想跟她玩一场前所未有的游戏。可是,就算什么道具都没有,她的身子也还是那么诱人,他巡礼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身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他都如数家珍。可那又怎样,他就是爱她入骨,恨不得每一寸都揉碎在自己身体里。他伸手去蹂躏她的浑圆,尖尖的樱桃被他揉弄地直立起来,仿佛透明一般。
漫天低哼着,开始学着情色片里一样,用自己的口腔为他做活塞运动。她的动作并不快,每一次都伴着舌尖的舔舐,每一次都直达舌根。她火热的舌尖让他的全身都被点燃了,她感觉到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喷射着情欲,他的每一次惊呼都昭示着他已经按捺不住。
果然,路星河按着她的头,身子开始痉挛,他的龙根开始竭力颤抖,在漫天几乎要呕吐出来的时候,他的雨露尽数喷射到她的喉咙里。
漫天的喉咙被异物占有,她实在无力下咽,眼看着一部分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她赶紧松开小将军,吞下了他的所有,一滴都舍不得剩下。她舔着嘴唇,媚眼如丝地看着路星河,“老公,舒服吗?”
路星河迅速点头,“老婆,上来吧。”他盯着那已然坚挺的小将军,示意漫天上位。
漫天抱住他的脖子,坐在了小将军上面。小将军的入侵,缓解了那虫蚁叮咬的感觉,她的幽穴甬道忍不住夹紧了它。她的一对乳儿全然被他含在口里,玩在手里。她感觉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她不停地扭动身子,让小将军在自己的体内搅动。她还是没什么定力,不到五分钟,便泄了身子,全身如春水一般,瘫在路星河的身上,一动不动。
摊牌【H】
路星河嘻嘻笑着,“老婆,你这身板不行啊,还不到五分钟,就完事儿了?”
漫天紧紧抱着他的身子,下身的软肉不停地收缩,这是高潮过后的她本能的反应,但是这反应让小将军体验到了快感。她还没来记得回味这高潮的余韵,就被路星河放到在车后排座椅上。那座椅可以放倒,角度接近180度,几乎是一个小型平床。她坐过这辆车很多次,却不知道这车的后排座椅居然这么神奇。空调开得很足,以至于漫天躺在那真皮的“软床”上时,皮肤还微微有些凉意。
车内有些昏暗,借着地库冷冷的光,也能看得清彼此。路星河的指尖在漫天的皮肤上跳舞,他小将军一直都不曾出来,肉体的亲密无间让他受用得紧,尤其漫天高潮后那几次夹紧,让他直呼过瘾。此时,他已经不想流连于漫天的双峰之间,他只想让小将军快速地体验那人间极乐。他半跪在那小床上,挺身冲锋,他的动作前仆后继,他的小将军神勇无比。听到他身下的女孩儿酥到骨子里的浅吟,如诉如泣,如歌如行,他更加兴奋。小将军所向披靡,每一个它到过的地方,它都努力磨平那里的褶皱,它要让她的身心全部屈服在它的“威势”之下。
漫天的身子被他冲撞得好像拍案的潮水一样,一波波袭来,又一波波消散。她的嗓子里发出来轻微的哼声,好像大海的低吟,她在情潮遍布的大海中飘摇。路星河的身子就是她的灯塔,她努力想抬头,用自己的手臂去抓住他的腰。可是每一次冲撞之后,她的动作却是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让那小将军深入得更加顺利。她全然没了羞耻心,她的身子被他开发得犹如熟透了的樱桃,汁水丰盈,鲜艳欲滴。
路星河爱极了她的身子,他觉得自己遇到漫天算是棋逢对手,她的身子敏感多水,他的欲望劈天盖地。无论何时,只要两个人的身体连在一起,便是天雷地火,便是万劫不复。他们都抱定了一个信念,把每一次欢爱都当做世界末日的信念,这个信念支撑着他们两个全身心地投入。他要把他每一滴生命之源奉献给她,她要用自己的如火青春点燃他。
她的双腿勾住他精壮的腰身,脚趾都蜷缩起来。她的头极力想抬起来,却在他的冲击下,一点点向后仰着。如果有灯光照进来,我们一定可以看清楚漫天那张娇艳欲滴,被情欲荡涤得近乎扭曲的脸。她的眼睛完全失去了光华,迷离涣散,瞳孔也毫无神采,但是那样一种意乱情迷的样子,着实吸引她身上的男人。她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那乳儿上面已经布满了路星河粗暴蹂躏的手指痕,梅花朵朵,昭示两个年轻人的欲望是多么强烈。她们恨不得吞噬掉彼此,然后一起在情潮欲海中沉沦,下坠。
路星河在漫天的身子上攻城掠地许久,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汹涌的热情,他的满腔热源尽数释放,释放在漫天温柔的唇齿之间。
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小将军滑在漫天的双腿之间,渐渐疲软了下去。车厢内,一股混杂着暧昧气息的味道,凌乱的衣裳,满身的淤痕,潮红的身子,这就是情欲洗礼过的场景。
回到公寓后,漫天就跑到了浴室,她打开水龙头,让她温热的水冲刷她的身体,她的大脑清醒了很多,她是来跟他摊牌的,却抵不住他的痴情诱惑。
“星河,我们谈谈吧。”这是出浴的漫天跟路星河说的第一句话。
路星河也已经洗漱过,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过来。
漫天坐在旁边的沙发,她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缓缓开口,“星河,我们的关系是什么?”
路星河嘿嘿一笑,“你这丫头,今天怎么了?我们的关系是什么?你是我媳妇啊,女朋友,未婚妻。”
漫天咬着嘴唇,她不敢去看路星河的眼睛,“可我觉得,我不够爱你,我把你当情人。但是现在,我累了,我想退出,我希望你放过我。”
路星河愣了一下,站起身,来到她身边,坐在那沙发的扶手上,他勾住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角,那眼睛里面闪烁的东西似乎是恐慌,怕被识破的恐慌,“你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刚才吃饭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漫天的眼神闪烁着,她不敢直视路星河的眼睛,虽然她抬着头,可是眼神却并没有焦点,“我,我配不上你。”
路星河笑了一下,“是不是我妈找你了?”
漫天认为,躲躲藏藏不是办法,语气闪烁其词,不如把话讲明白,于是她把跟路渝签订协议,留学法国改成瑞士的事情和盘托出,“我认为路总做的很对,说的也很对,我是一个不道德的人,我一面享受路总带给我的好处,一面又跟你虚与委蛇。我的确人品有问题,我这样的人,不配和你在一起。”
路星河听完她的“故事”,并没有太多意外,他当然知道她的决绝和铁石心肠,也知道她的情动不过是高潮的那个片刻。他轻叹了一口气,把手搭在漫天的肩头,“我只问你一句,你跟我在一起,是你心之所向,还是利用?”
漫天不假思索地说,“利用!我利用你包养我的钱来还高利贷,利用你对我感情绑架路总,利用你的赠予来协助江海燕来开客栈,利用你……”
路星河的手一下子僵住了,他轻轻闭上了眼睛,把手放回到自己的腿上,“好了,小天儿,不要说了,如果跟我在一起,于你是枷锁,那么我放了你。”
他站起身,准备上楼,又折了回来,“今天太晚了,明天早晨,让老李送你回去。今晚,你睡屋里吧,我睡书房。”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上楼,钻进了书房。
漫天坐在沙发里,只觉得那空调的风好冷,她的心也好冷。这就是她期待的结果吗?她强忍着泪水,可是泪水却肆虐,她用力抠自己的手,可是那疼痛根部不敌心痛。她心中说,“星河,对不起,如果我不说绝情的话,我怕我没有勇气离开你。”
她回到屋里,蜷缩在床上,泪潮汹涌,她咬住自己的手,嘤嘤地哭泣。泪水沿着她的脸一滴滴地滑落,打湿了枕头,也打湿了被子。她的旁边,一直以来都是路星河,如今却空荡荡的,他的气息还在,只是他这个人却再也不属于她了。她和路星河争执过几次,也闹过几次不愉快,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冷静,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和她分床睡。这意味着,他们从此天各一方了,尽管那感觉好像从她身上剥离一件宝贵的东西。
为了工作方便,她必须得找一个栖身的地方,还不能离政法大学太远。她脑子里想了很多事,她也害怕路星河会因此迁怒江海燕和她的客栈,可是路渝答应过她,只要她乖乖离开路星河,一切如常。她本来还想着怎么跟同学解释这个事情,不过大家马上就要各奔东西,她觉得没有必要跟他们汇报自己的一举一动。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独自下楼离开了,临别时,她还是回头看了看那个熟悉的公寓,超市,还有她脑海中想象的“人”。她没有时间去悲伤太久,她还要找房子,还要搬家,还要准备工作入职,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她自己身体力行地去做,悲春伤秋也不是她的个性。
她开始背着书包,顶着烈日,在双井和劲松附近看房子。为了节约几块钱买水,她背着一个一升的大水壶,美其名曰“喝不惯买来的水。”在她看了近三十套房子之后,她终于疲累不堪,定下了在双井的一间次卧。那房子比较新,面积也不大,四人合租一个四居室,她的那个屋子带着阳台,视野也比较好。她站在那阳台上,嘲笑自己,“说好了离开路星河,可是还是花着他给的钱,才能租到这样一间不错的屋子,还真是讽刺。”
交完房租,漫天躺在那没有床垫的床板子上,心情有点复杂。她正想自己和路星河的事情,她的电话响了,是一家律所。作为一个拥有法律学位的学生来说,去律所实习,是一件十分诱人的事情。她跟所有的毕业生一样,奔着“广撒网,择优家”的原则,接受了人家的面试要求。
也许,一切都是那么巧合,就在漫天打算去裴恬恬的公司上班时,她接到了富尔律师事务所的offer。漫天思考了不到半小时,她做了一个决定,她写了一封邮件给裴恬恬的HR,婉拒了她们。
毕业典礼那天,漫天找了校门口趴活儿的一辆金杯车,把自己的一点简单行李和书籍打包,带到了自己的“新家”。她没有看到,许昌的车一直跟在她的那辆金杯后面,一直看着她走进了一栋古旧的住宅小区。他拍下来漫天和门口保安交谈的背影,发给了远在国贸的路星河。
很快,许昌的电话就响了,“路先生,小天儿下周回青岛,七月十号去富尔入职。”
“辛苦你了,回来吧。”是路星河的声音,此时却略显沙哑
“路先生,说句不该说的,您要是真关心她,就来这儿看看她,这种暗戳戳的关心,她也不知道,你在暗处发光发热,她也不晓得。”许昌把车停在路边的阴凉处,十分不解路星河的关心和爱护。
“我答应了我妈,先不见她。等这边的项目搞定之后,我妈会把当初跟她签的合同给我,并且不再干涉我和她的感情,所以……”所以后面的话,路星河却吞了下去,他自己都没有信心说下面的话。
许昌摇了摇头,“3号地块的时候,路总就说过这些话。你们的关系刚缓和些,她又那合同出来威的小天儿,要我说……”
“要你说什么?”路星河的音调压低了些,但是也有点不悦。
“哦,没什么了,路先生,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儿,我就先回公司了。”许昌挂断了电话,趴在方向盘上,“我看这个小天儿啊,冷口冷面冷心。刚跟你分手,一点儿难过情绪都没有,乐颠颠地毕业找工作搬家,你何苦要苦苦追着啊。唉,不理解这些年轻人啊。”
隐忍
搬到新家,漫天跟两位合租室友点头示意之后,就开始忙碌地整理自己的东西。她没有什么衣服,铺好床,安置好自己的书,就开始发呆。
“笃笃笃”,她听到了敲门声。一个鲤鱼打挺,她迅速起身开门,看到了一张帅气的脸,还有他伸出来的修长细白的手,“你好啊,田沐宸,主卧的邻居。”
漫天赶紧脸上堆笑,她也伸出了手,“您好,林漫天,请多关照。”
田沐宸笑嘻嘻地说,“好名字,人美,名字也美。”如果不是因为他的颜值,估计漫天会认为他故意搭讪。
漫天讪笑着,不知道怎么接茬,便指了指书柜上的电脑,“那什么,邻居,我明天要回一趟老家,所以要收拾一下,您看……”
田沐宸笑了笑,他当然明白漫天的“逐客令”,便笑着说,“以后大家住一起,就是一家人,有什么换灯泡,开瓶盖,修电脑什么的,我都行。”
漫天笑着点头,关上了房门。
当晚,在客厅,漫天认识了她的两位室友,田沐宸和岳坤。前者二十六岁,是某中金的助理分析师;后者二十七岁,是一位广告公司策划师。她准备了两份伴手礼,送给了他们两个,“我是林漫天,大学刚毕业,请大家多多关照。”
田沐宸似乎对漫天多了几分注意,“漫天,你什么学校毕业的?找到工作了吗?老家哪的?”
漫天很不喜欢陌生人查户口似的问东问西,她笑了笑,“我,语言大学毕业的,找了一家实习单位,十几号就开始上班了。”
岳坤却似乎没有那么热情,她冷冷地说了一句,“别查户口似的,吓着人家小妹妹。”
漫天笑了笑,“没关系的,以后大家在一个屋檐下,是应该相护照顾的,多了解也没坏处。”她想到这里,也就不会觉得田沐宸热情过分了,“我老家是青岛的,你们家是哪里的啊?”
田沐宸呵呵笑着,“我啊,就是北京土著,LBS毕业,因为家里有皇位要继承,所以才出来跑路。”
岳坤撇撇嘴,白了田沐宸一眼,“我是南京人,科大毕业的,现在在东四一家广告公司上班。”
几个年轻人熟络得很快,第一晚就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而在他们那栋楼的楼下,一个人的身影却略显寂寥。他站在小区外面的路灯下,看着那个他关注的窗户从亮灯到灭灯,他的脚下是数不尽的烟头。那个人脸上已经有了一层白汗,短袖体恤的后背也已经汗湿,可是他似乎浑然不觉,眼神都不愿挪开那格灯光。
“路先生,那边都熄灯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许昌打了一个哈欠,靠在车后背上。
路星河掐断最后一个烟头,“好,回去吧。”
在回公寓的路上,路星河眉头紧锁,闭着眼睛,“那两个室友的背景,都查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