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万!多一分不给,要不你弄死我,你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们。”斗狠,漫天的气场小了些,但是鱼死网破的心,她还是存了的。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对方答应了三十万,半年还清,并且按了血手印,邮寄给漫天。漫天看着那个账单,坐在收发室外面的石阶上,一直在发呆。武邑过来找她的时候,她脸上的眼泪还没干,风带着沙尘打在漫天脸上,两串泥痕。
“漫天,怎么了?外面这么冷,怎么坐在这里?”武邑伸手去捂漫天的手。
漫天却好像遇到什么恐怖的物什,把手缩了回去,“武邑,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武邑坐在旁边,轻拍她的后背,“漫天,发生什么事了,能跟我说说吗?”
漫天想了想,既然选择了武邑作为自己的男朋友,那么有些事情说给他,应该也是没有大碍的吧。于是,她把手里的欠债条子递给了武邑。
武邑看到三十万这个字样时,一脸不可思议,“漫天,三十万,这么多钱,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漫天用难以理解的眼神看着武邑,武邑继续说,“漫天,你父亲怎么能去借高利贷呢?那可是违法的啊?有多大能力,做多大事儿,干嘛要自不量力呢?”他痛说高利贷的种种黑暗,却绝口不提与她共同承担的事情。漫天也可以理解,毕竟这是她原生家庭带来的罪孽,凭什么要武邑来帮她承担。如果他帮助自己,那是雪中送炭的情义,如果他不帮助自己,她也无可厚非。她只是不理解,为什么武邑站在道德制高点,批评她和林大国,批评那个三十万的债务。此时,她只是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给她一些勇气,让她有力量承担下去而已。说教的道理,她都懂,可她现在一句不想听。她看着口若悬河的武邑,仿佛看着一个演说家,唾沫横飞,却毫无温度。
“武邑,我们分手吧,我不想拖累你,我这样的家庭,配不上你的霁月清风。”说完,漫天站起身,准备离开。
“漫天,你听我说,你是不是傻?为什么要跟我分手?我难道说错了吗?你爸借高利贷,你还有理了?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你据说,咱们只是大学生,哪来三十万?哪来那么多钱?……”后来武邑说了什么,漫天根本没去听,她也不想听,选择性过滤了这些话。
漫天失魂落魄地走着,天空也开始应和她的凄惨,飘飘飘洒地下起雪来。她走进校园的时候,一辆车停在她身边,车上下来一个人,帮她撑起一把伞,拥她在怀里。
“路先生,谢谢你。”她推开他,踉踉跄跄往前走,把那个账单塞到羽绒服的口袋里。
“或许,我可以帮你!”路星河的话很直白,“你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他走过去,塞给她一个地址,便上车尾随着漫天,一直到她拐进宿舍楼那边的小路。
漫天听到这句,内心的世界完全坍塌了,她一直强忍着的那点自尊,在“三十万”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感觉到路星河在她的身后,车灯闪烁,那是保护?看顾?还是别的什么?漫天不敢想,也不想去思虑。她突然转过身,朝着路星河的车走了过来,路星河匆忙开车门,把漫天迎了进来。漫天靠在路星河的肩膀,泪水无声地滑落,那是弱者的泪水,也是无助的泪水。
协议【H】
漫天刚离开学校不久,武邑的电话久打过来了,“林漫天,我现在在你们宿舍楼下,你下来吧,我们聊聊。”
漫天的情绪刚稳定一些,接到电话后,又开始激动,“我不想听你说教了,如果你还是想说刚才那些话,那就别聊了,我没空。”她示意路星河停车,给她一点时间处理一下电话,路星河理解地叫停了车子。
“对啊,借高利贷还有理了?明明就是你父亲不对,他喜欢抽大麻,你妈喜欢打麻将,都是烧钱的,他们去借高利贷,我一点儿也不奇怪。如今被黑社会追债,还得让你这个女儿帮着还。你说你一个大学生,拿来那么多钱?他们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吗?还有你,怎么那么软弱,怎么就接受了这么大一笔债务,三十万。你们这个家庭,简直了!”
其实,这些话如果从林漫天嘴里说出来,也不奇怪,因为她也这么想。可是这话从武邑嘴里说出来,漫天却特别不舒服,她感到一阵阵反胃,“是的,你说得对,武邑,我感觉我这样的家庭背景没有资格和你谈朋友,我们还是趁早分手吧,免得拖累你。”
武邑似乎说得很激动,“林漫天,你可真有意思,分手?你以为我怕吗?就你这样的,又是扶弟魔,又要照顾那个破落落的家,我也受不了。正好你说出来了,分手就分手!”
漫天强压着眼泪和哭声,“好,那咱们就分手吧,祝你好运。”
“林漫天,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你以后不会再遇到比我对你更好的人了!我看你怎么还那三十万!我看你从哪里弄钱!你们家这种破落户,我真是无语!”武邑的声调一点点变高,吸引了几位路过的同学,他们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好了,我累了,以后不要联系我了,再见。”漫天挂断了电话,把手撑在一棵树上,缓了几分钟。这个爱情,还真是脆弱,早早结束似乎也可以。她回到车里的时候,路星河递过去几张纸巾,“什么事?”
漫天摇摇头,一边擦泪一边说,“没什么,走吧。”
路星河拥着漫天的肩膀,示意老李开车到他在北京的房子,那是位于三环附近的一层空中四合院。也许是软弱和无助让人变得特别感性,漫天一直抱着路星河,以至于路星河的吻盖上来的时候,她都没有躲开,而是像渴望水源的饥渴路人一样,拼命吮吸着路星河的双唇。
后来,漫天吻得累了,她紧紧靠着路星河,随他一起来到了那座房子里。
“要不要洗个澡?”房门落锁后,路星河直直地盯着林漫天。
漫天这才记起来,自己脸上还挂着西北风和尘土留下的泥痕,她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那个资助,需要一个协议吗?”
路星河脸上开始露出一个笑容,这个笑容是林漫天认识他以来的第一个笑容,那个笑容好像青岛九月的阳光,清爽,干净。他抱起双臂,看着林漫天,“如果你想要协议,我可以草拟一个。”
“我的选修课是社会法律研究,你可不要再法律条文上给我挖坑。”
路星河扑哧一声笑了,这个傻姑娘,既然都打算开始“资助”关系了,居然还在抠协议的条款。但是他还是想逗一逗这个姑娘,“你先去洗澡,我草拟一个协议,一式两份,一会儿你出来咱们俩签字。”
林漫天犹豫了一下,在路星河的带领下,来到了他家那个拥有巨大浴缸的浴室。路星河指着旁边一个衣柜说,“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里面挂着我的衬衫,你凑合穿一下吧,以后我会让管家准备一些你喜欢的。”
路星河刚要离开,漫天却拉住了他的衣角,“路先生,您的浴室,不会装着监控吧?”
“监控?”路星河有点哭笑不得,“姑娘,我来北京就住在这里,如果我在这里装监控,是要给大家现场直播吗?你多想了,我没这个嗜好。不过呢,这个房子的确有一些地方有监控,你先洗澡,一会儿我会明明白白告诉你。”
漫天松开了自己的手,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好吧,那你先出去吧。”
路星河点点头,从浴室走了出去,并且带上了浴室的门。房门关上后,漫天没有着急脱衣服,她看着那个超大的浴室,比自己家在青岛的房子都不会小。她心里开始暗暗嘲讽自己,“林漫天啊,林漫天,你现在算是别人的情人了,为了五斗米,折了做人的尊严。”她终于还是没有勇气继续想下去,因为那巨额的债务,她需要面对,需要偿还。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弟弟,让她成了实打实的扶弟魔。她做不到跟原生家庭一刀两断,或者说她太软弱,逃不开那份烦恼,当初她想死没死成,现在更没有勇气去死了。她跟着路星河上车的那一瞬间,就注定了以后再不会活在阳光下,还讲什么尊严?
她洗澡的时候,水流顺着她的身体流下,氤氲的水汽里,有种温润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她脑海里闪过武邑,或许两个人真的有缘无分吧,也或者,他们都很软弱,都没有力气承担。她咬唇笑了一下,看着镜子里带着雾气的自己,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花洒喷出来的水,都是热的。
林漫天从里面走出来时,拿了一件路星河放在柜子里的衬衫,试图遮住自己的身体。此时,路星河正穿着灰色家居服,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脑,时不时敲击一下键盘,看来他已经洗漱过了。
看到漫天从里面出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的目光:漫天的身材算是高挑的,可是穿着他的衬衫还是略大,一双大长腿泛着粉色的光芒,黑色的长发随意拢在胸前,胸部的顶尖映出两棵凸起,青春逼人的脸上,就算没有表情,也是十分可人。路星河指着沙发上的衣服说,“这是我让管家准备的内衣,你刚才来得匆忙,先拿去穿吧。”
漫天愣了一下,她觉得路星河真的是很体贴,如果不是这一层情人的关系,他说不定还真是好男人。她出来的时候的确没有穿内衣,她洗了自己身上穿的内衣之后放进了卫生间的烘干机。她犹豫着,不敢靠近路星河,手里一直抓着衬衫的袖口,不停地摩挲。
路星河盯着她看了几秒,看出了她的拘束和心事,“放心好了,衣服是干净的,清洗烘干过的。”
漫天听了这句,才慌忙跑过来,抓起衣服就往浴室的方向跑了。
路星河看着漫天离开的样子,嘴角又勾了起来,“有点儿意思。”
漫天再次出来,脸上还是带着羞涩,因为路星河给她准备的内衣都太单薄,穿在身上十分不自在,尽管如此,总好过真空上阵。可是,漫天在真正面对路星河的时候,她的脸还是红红的。
路星河拍了一下自己旁边的沙发,“过来吧,我草拟了一个协议,你看看,没有问题就签字了。为了方便你保存,我做了电子版。我倒是无所谓,就是你保存起来纸质的不方便,你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
漫天咬了一下嘴唇,慢腾腾地走到路星河身边,坐了下来。路星河把电脑屏幕拿给她看,里面不过一页纸,规定了“资助”关系存续期间,两个人的权利义务问题。协议内容基本以下这么几点:
一、男女双方在关系未清前不能与第三者发生关系;
二、男女双方至少一星期见面一次;
三、男女双方若发生矛盾,以书面形式分手;
四、若违反第一点,则一次性补偿对方精神损失费5万元人民币,以此类推;
五、女方不能干涉及影响男方工作、家庭,否则按规定处罚;
六、男方应照顾女方的生活,关系存续期间,为女方提供在北京固定住所一套:xx门外大街甲三号院xx;并按月支付女方月金25万元;
漫天一边看着,一边说,“我能补充几条吗?”
路星河点点头,“随你!”
漫天想了一下,又补充了几条:
二、男女双方至少一星期见面一次;节假日及特殊节日除外。
五、女方不能干涉及影响男方工作、家庭,否则按规定处罚;男方不得去女方生活空间,如学校,实习单位以及家庭所在地等。
七、女方没有为男方生育子女的义务,故男方因主动避孕,如有意外,甲方应承担相关的医疗,康复以及营养费用
八、男方不得对女方提出超出常规的性行为要求(例如:xxxxxxx)
九、“资助”关系结束后,关系存续期间女方所得归女方所有,包括赠与等。
漫天之所以补充这些,她是想坐实自己“拜金捞女”的身份,既然选择了做人家的情儿,就撇开道德伦理吧,他们只是床上关系而已。就说第二条的节假日,并非是她要回家或者做什么,只是想给自己放几天假,留点自由的时间而已。
路星河看了林漫天的补充,笑了笑,“这些我没问题,不过合同期限,我没写,给你时间考虑。”
漫天抬眼看着路星河,“就三年吧,我大学毕业之后,这个关系就解除吧。”
“你不要房子?”路星河有点诧异,其他想跟他在一起的女人,第一个想要的就是房子,其次是车子,然后是衣服,包包,首饰……
林漫天摇摇头,“就算是真爱,也不过如此,我住在学校,不需要房子。再说,将来也不一定真的会留在这座城市,要房子做什么。”
路星河笑了笑,“那就签字吧。不过你不用住学校,这个房子离你学校很近,交通也方便,不想坐地铁可以让老李送你。”
他拉着漫天来到门口,将她的指纹录入指纹锁,“我告诉你,这里有监控,为了家宅安全,你可以理解吧?”他又拉着漫天来到阳台边,“这里也有监控,不过是为了防止有人破窗入室,覆盖区域也就阳台这一片。这间屋子的其他地方,都没有监控,很私密,很安全,玻璃是防弹级别的,也是特殊设计的,我们可以看到外面,外面不能看到里面。”
“那,如果你家暴我,或者把我剁了,外面也是毫不知情的,对吗?”漫天见到过爸妈打架的时候那个狠厉,能抄起来的东西都可以当做武器,她见过江海燕的伤痕,让她不能理解的是,俩人打完架还能够骂骂咧咧一起打牌。
路星河不屑一笑,“我不打女人,更不会剁了你,我又不是黑社会。”
漫天又问了很多问题,无非是关于自己的安全和生活保障,路星河都耐心地解答,并且当场打给她三十万,包括月金和零花钱。
漫天的啰嗦并没有减少路星河的兴趣,他只是说,“钱都拿了,是不是该履行义务了?”
漫天也没有扭捏,她拉着路星河来到卧室的床上,装作很成熟的样子,学着电影里面的场景,开始把嘴唇凑过去,亲吻路星河的薄唇。路星河突然觉得有些渴,他吻住漫天有点肉嘟嘟的红唇,有点着迷。他的手有点微微的茧子,划过漫天大腿的时候,漫天感觉到一阵阵酥痒。他的手一点点游移着,划过漫天的大腿,腿根,臀部,“身材不错!”这是路星河开始亲吻她之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漫天躺在床上,那衬衫已经遮不住她的身子,卷到了腰上,露出薄薄的蕾丝内裤。在卧室略显温和的光线下,充满了诱惑。
路星河并不着急,他依旧衣着整齐。他的吻从唇边移开,到了漫天的脖子,锁骨,嘴唇所到之处,衬衫的扣子已经被悄然解开。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漫天身上时,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体开始发热。她从未经过人事,也没有跟人接过吻,但是她并不排斥路星河的吻和手。她没有穿胸罩,衬衫解开之后,一对饱满坚挺的乳儿就袒露在路星河面前。
他端详着,看了一眼漫天闭着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微蹙的眉心,还有被他吻得红润沾满了水渍的红唇,便问了一句,“第一次?”
漫天害羞地点点头,并不敢睁开眼睛看,路星河指尖掠过的地方,使得她一阵阵颤栗。
路星河面无表情,但是内心却隐隐触动了一下,他命令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的动作。漫天鼓起很大的勇气,才睁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吻上自己的胸口,雪白顶端的樱桃,并且雨露均沾一般,两只都没有放过。那顶部的水光,使得胸部更显得粉嫩,诱人。那里传来的酥麻的感觉好像水波,一点点荡漾开来,散布到漫天身体的每一个神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不着一丝衣物,玉体横陈在路星河面前。
路星河逗弄着她,也按照自己的习惯“调教”着她,虽然她还很稚嫩,但是她的身体触手生温,而且非常敏感,这是一个好情人所具备的基本条件。路星河的手和嘴唇一起用着,漫天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身子,唇齿间开始发出让她觉得羞耻的呻吟声。
路星河让漫天帮他褪去身上的家居服,露出结实的胸部,还有让人垂涎的人鱼线。他抓着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腰腹,后背,还有那个发热的命根子。漫天虽然没有见过实物,但是她有看过一些世界文学名著,里面对于男人象征的描述似乎与现实不一样。漫天握住它时,感觉到它抖动了一下,似乎在和自己打招呼。在路星河的引导下,漫天的身子已经湿透,她开始接纳路星河的手指,路星河的身子,直到自己的坚守溃不成军。路星河的吻从她的腿根一路向上,再次覆上她的唇时,路星河腰部一沉,挺进了她的身子。
漫天感觉到一种撕裂的痛,她感觉身体完全不听她使唤了,她想推开路星河,“路先生,疼!”
“叫我的名字!”路星河低哼一声。
“星河,疼!”漫天改口,却仍然喊疼。
“别怕,第一次会有些疼,以后就好了。”路星河很温柔地抚摸她的皮肤敏感处,也不忘攫取她唇边的甜蜜,让她尽量放松身体。身体的磨合渐渐熟悉之后,路星河开始进攻,漫天也似乎不再抵触,她抱着路星河的腰,看着他横刀跃马。
初夜【H】
后来,漫天又问了很多问题,无非是关于自己的安全和生活保障,路星河都耐心地解答,并且当场打给她三十万,包括月金和零花钱。
漫天的啰嗦并没有减少路星河的兴趣,他只是说,“钱都拿了,是不是该履行义务了?”
漫天也没有扭捏,她拉着路星河来到卧室的床上,装作很成熟的样子,学着电影里面的场景,开始把嘴唇凑过去,亲吻路星河的薄唇。
路星河突然觉得有些渴,他吻住漫天有点肉嘟嘟的红唇,有点着迷。他的手有点微微的茧子,划过漫天大腿的时候,漫天感觉到一阵阵酥痒。他的手一点点游移着,划过漫天的大腿,腿根,臀部,“身材不错!”这是路星河开始亲吻她之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漫天躺在床上,那衬衫已经遮不住她的身子,卷到了腰上,露出薄薄的蕾丝内裤。在卧室略显温和的光线下,充满了诱惑。
路星河并不着急,他依旧衣着整齐。他的吻从唇边移开,到了漫天的脖子,锁骨,嘴唇所到之处,衬衫的扣子已经被悄然解开。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漫天身上时,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体开始发热。她从未经过人事,也没有跟人接过吻,但是她并不排斥路星河的吻和手。她没有穿胸罩,衬衫解开之后,一对饱满坚挺的乳儿就袒露在路星河面前。
他端详着,看了一眼漫天闭着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微蹙的眉心,还有被他吻得红润沾满了水渍的红唇,便问了一句,“第一次?”
漫天害羞地点点头,并不敢睁开眼睛看,路星河指尖掠过的地方,引得她一阵阵颤栗。她感觉到星河的手指插进了她的身体,身体猛地紧绷起来,她尖叫了一声,浑身痉挛着。一阵刺骨的疼痛从幽谷处传来,她本能地抵触着入侵者,她想要用手推开他。
路星河面无表情,但是内心却隐隐触动了一下,他命令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的动作。“小天儿,你放松,放松。”
漫天鼓起很大的勇气,才睁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吻上自己的胸口,雪白顶端的樱桃,并且雨露均沾一般,两只都没有放过。那顶部的水光,使得胸部更显得粉嫩,诱人。那里传来的酥麻的感觉好像水波,一点点荡漾开来,散布到漫天身体的每一个神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不着一丝衣物,玉体横陈在路星河面前。
路星河逗弄着她,也按照自己的习惯“调教”着她,虽然她还很稚嫩,但是她的身体触手生温,而且非常敏感,这是一个好情人所具备的基本条件。他的手和嘴唇一起用着,漫天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身子,唇齿间开始发出让她觉得羞耻的呻吟声。他甚至感觉到那幽谷中的手指被湿滑的液体侵染住了,不再像先前那样干涩。
路星河让漫天帮他褪去身上的家居服,露出结实的胸部,还有让人垂涎的人鱼线。他抓着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腰腹,后背,臀部,腿根,还有那个发热的命根子。
漫天虽然没有见过实物,但是她有看过一些世界文学名著,里面对于男人象征的描述似乎与现实不一样。漫天握住它时,感觉到它抖动了一下,似乎在和自己打招呼。在路星河的引导下,她的身子已经湿透,她开始接纳路星河的手指,直到自己的坚守被他的手指欺负得溃不成军。
路星河的手继续深入,感觉那幽谷就好像一个细细的窄缝隙,将他的手紧紧裹住,一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他的吻从她的腿根一路向上,一边轻轻安慰她,“小天儿,放松,好好享受这件事情。”她的手揉捏着她的乳尖,转移她下体的刺痛感。
漫天在他的引导下,放松了一些,乳尖的苏爽让她稍微转移了一下手指入侵的刺痛感。知道她那里开始分泌液体,她才开始感觉到一点快感,以至于幽谷的厚唇和体内某个地方开始发胀,有点像月经时候的感觉。她的手紧紧抓着路星河的手臂,“会不会很疼?”
当她看到路星河的庞然巨物时,她瑟瑟发抖,仅仅是手指已经让她感觉得穿刺般的疼痛,如果这个庞然大物入侵自己的身子,那会是怎样撕裂的疼痛?她不敢想象,也不敢接受。这件事情,哪里有书上说的欲仙欲死,分明是一种极其痛苦的体验。
路星河把手退了出来,放在口中吸吮,“很甜美!”他的巨物划入她的双腿之间,巨物龙首处的涎液开始在她的腿根间摩擦,并且与她幽谷叠泉融合在一起。龙根摩擦着幽谷入口处的毛发和嫩肉,“小天儿,舒服吗?”他的吻细细密密,温柔深情,他的手开始温柔,后来变得霸道,那一对乳房在他的手里被蹂躏成一团。
漫天感觉到那龙根的摩擦,阴蒂传来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有湿热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里缓缓流出来,这大概就是故人口中的“玉露”吧。她开始情不自禁地收缩那幽谷的穴口,这一点点细微的动作,都被星河看在眼里,感受在身上。乳尖传来的快感也让她不能自已,上下其手被人侵略,她紧紧夹住了双腿。她还是闭着双眼,不敢去看那硕大的龙根,更不敢去看他充满情欲的眼睛,她生怕自己被生吞活剥。
他轻轻掰开她的双腿,让那龙根在她的幽谷门口滑动,他也借机欣赏她带着处女香的身子。那幽谷处的毛发比较稀疏,他可以看到她粉嫩的厚唇和血肉,还有泛着水光的花瓣和花蕊。他用手轻轻掀开那凉拌花瓣,里面的粉嫩花蕊暴露在他面前。
漫天感觉到十分害羞,她把手挪了过去,“别看那里!”
她的手却被他轻轻拨开了,“别紧张,你这里很美,很圆润,很粉嫩。”
当他的吻再次覆上她的唇时,路星河腰部一沉,挺进了她的身子。
漫天感觉到一种撕裂的痛,她感觉身体完全不听她使唤了,她想推开路星河,“路先生,疼!”
“叫我的名字!”路星河低哼一声。
“星河,疼!”漫天改口,却仍然喊疼。
“别怕,第一次会有些疼,以后就好了。”路星河很温柔地抚摸她的皮肤敏感处,也不忘攫取她唇边的甜蜜,让她尽量放松身体。他只是进去了三分之一不到,她的幽谷层峦叠嶂,已经挡住了他的去路,紧紧的缝隙让他无法挺进,“小天儿,放松。”他的手抚摸着她的乳尖,嘴唇含住她的唇舌,想让她分泌更多润滑的液体,好让他能够全部滑入。
漫天的脸色苍白如雪,那巨大的刺痛感和撕裂感让她全然没了勇气,她早知道做爱这样痛苦,自己何苦糟践自己的身子?她心中后悔,嘴上也开始求饶,“星河,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这样下去了,太疼了。”她几乎是呜咽着哭出声来,那痛苦让她想大声呼救。
路星河安抚着她,“小天儿,我会好好疼惜你,你放松,你想想一下,我们漫步在蓝色的大海边,踩在银色的沙滩上,那里有海龟在悠然地晒着太阳,还有几只小螃蟹在海边觅食。”
漫天努力让自己放松,可那撕裂感却让她无法放松,她的手捂住自己的小腹,那痛感比来例假要疼一百倍。在路星河的引导下,她开始想象他说的场景,加上他对自己乳儿的吸吮,她开始一点点放松下来,更多的泉水开始从幽谷深处流出来。
有了这些幽泉的滋润,路星河开始挺进,他感觉到她的紧致,那未开垦的处女地的芳香和静谧,让他头皮一阵阵发紧,快感袭来,他的小将军都动了好几次。他差点把持不住自己,如果不是强大的毅力,他可能当场就丢了自己。
身体的磨合渐渐熟悉之后,路星河感觉到他可以进入半根到她的身子里,他开始进攻,一点点抽送着,动作由慢到快,循序渐进着。
漫天也似乎不再抵触,她抱着路星河的腰,看着他横刀跃马。漫天的身子紧致非常,裹住他的龙根,让他感觉到无比的舒适和痛快,那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跟一个处女做爱,他还是第一次,他引导着她的身子一点点放松,那带着血丝的液体弄湿了床单,上面映下一片艳红。路星河看着那殷红,心里竟然涌出一丝骄傲的感觉。他亲吻着她柔软的双唇,抚摸着她娇嫩的乳儿,一刻都不曾停歇。完完全全占有一具清白的身子,这个感觉,真的是无与伦比的。他品尝着她的甘美,攫取着她的纯洁,也掠夺着她的矜持。
没多久,痛感消失,漫天似乎也开始感觉到酥麻的快感,她渐渐睁开了眼睛,看着路星河抿着嘴唇在她的身上律动着,挺送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幽谷被一根龙柱来回碾磨着,不停地出入。她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紧,连带着曲径通幽处也夹紧了他,那巨大的龙根被她夹得不停抖动。
路星河许久没有做过,这一次又是跟处女一起,不到半小时,他就感觉自己把持不住了,他吻住漫天的嘴唇,轻轻嗫嚅着,“小天儿,我来了,你等等我,咱们一起。”
漫天也感觉到他的身子开始痉挛,“星河,我,我怕我会怀孕。”
“你上次例假什么时候?”路星河虽然欲仙欲死,可他还是保持着一丝理智,他不能坑害她的身子,怀孕是断断不行的。
“三天前刚走。”漫天的理智也几乎被击垮了,她勉强说出来这几个字。
“那就是安全期,别怕,不会怀孕。”他紧紧箍住漫天的身子,一股灼热的液体播洒在了漫天的身体里。他的小将军抽搐着,那快意的感觉让漫天也感觉到了。
她感觉到他的嘴唇变得无比温柔,不再具有掠夺性,那代表着他泄了身子。他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大概是想让那龙根不容易滑出来吧。
搬家【H】
情潮褪去之后,漫天躲进被子里,捂着自己的头,不愿探出来。
路星河笑了笑,掀开被子,拥住那微凉的身体,“小天儿,明天有课吗?”
漫天低声说了一句,“明天下午有课。”她的手慢慢放在路星河的腹部,脸也贴了过去,似乎捅破那层纸之后,男女之间的亲密无间是自然而然的。
“好,那中午吃过饭再回去吧。这栋房子有个管家,叫张姐,她不会多事,只是负责做饭打扫,明天你就会见到她。”路星河用手指弹了一下她胳膊上的细嫩肌肤,“我这里比较沉闷,你可以抽空去商场买点你喜欢的家具,毕竟,以后你要在这里生活很长时间。”
漫天摇摇头,“我对家具没有什么品味,还是算了吧,这样简约也很好。”其实她想说,这里又不是家,也代表了不见光的生活,她不想浪费心思和精力。
她的心事被路星河尽收眼底,“你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这里就是你的家,至少是关系存续期间你的家。为自己的家增添一些色彩,似乎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桌子上有张卡,你拿去置办就行,也可以买几件自己喜欢的衣服,首饰什么的。”
漫天无奈点头,“好吧,谢谢路......星河。”
林漫天去卫生间清理身体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什么淤青或者吻痕,她的肌肤依旧是雪白泛粉,她的脖子依旧是吹弹可破的天鹅颈,只是在她的乳房上有一个浅浅的吻痕,除此之外,再没有留下任何po文中描述的不可描述的伤痕。她庆幸了一下,还好路星河不是那种欲求不满的西门大官人,还好他还懂得尊重她。
第二天早晨,漫天在星河的臂弯中醒来,她的头发有几缕盖在星河的胸口。她想快速起床穿衣,却不想被路星河拽进了怀里,“小天儿,让我抱抱。”
漫天在女孩子中间属于个子偏高的,可是在路星河怀里,却显得柔弱较小,她不敢转过头去看他的脸,只是背对着被他拥在怀里。路星河的手覆在漫天的胸上,轻轻揉捏着,惹得漫天紧紧抿唇,生怕自己发出让她感到羞耻的声音。
“不舒服吗?”路星河的气息吹拂在漫天的耳畔,颈间,“小天儿?”
漫天一言不发,只是颈间的酥痒感觉,使得她的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似的,一直往路星河的怀里蹭。
“你要是不转过头来,我就进去了。”路星河的坚硬抵住了漫天的臀部,假意“威胁”漫天。
漫天这才红着脸,在星河的怀抱里转过身来,她的耳垂都泛着红色,引得路星河把嘴唇凑了过去。
“痒!”漫天娇滴滴哼了一句,可是她没注意,那坚硬的灼热之物已经进去了。这一下,引得漫天轻哼一声,不由自主地收紧身体。
“小天儿,我都吃不够,怎么办?”路星河喘息着,不断前进,不断求索。
漫天颤抖着身子,脸色愈发娇媚,声音带着娇喘,“星河,我......我下午要上课。”
路星河坏笑一声,“我可没那么持久的续航动力,一会儿就好。”他突然用力猛顶,顶得漫天不自主把自己身子靠近他,一对雪白的柔软送到了他的唇边,任他“宰割”。对方当然是贪婪地吮吸,并且在上面留下了痕迹,这一次的吻似乎比头天晚上的粗暴一些,冲撞的力度也更大一些。
非常奇怪的,漫天并没有感觉到不适或者疼痛,而是内心升腾起一股说不出来的快感,着快感让她羞耻地闭上眼睛,紧紧勾住星河的脖子。“星河,不要!我还要上课,不能......不能留下痕迹。下午有体育长跑,我......我不能透支体力。”漫天低声娇喘,哀求路星河。
路星河似乎并不买账,他反而像个坏孩子似的,更加用力,“你就跟你们体育老师说,你在生理期,不能剧烈运动。”
这一场鏖战下来,漫天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些吻痕,尤其一对白雪上面,她低头看着那些痕迹,眉头蹙了起来,紧紧咬着嘴唇。路星河看到她的窘态,一个吻覆了过去,盖在她紧咬的唇上,“别虐待你的嘴唇了,再咬下去,它就破了。如果你觉得实在不爽,可以咬我。”
漫天不动声色地挪到他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肩头都可以看到齿痕。
路星河乍然被咬,“嘶-”地一声,“你还真咬啊,完了完了,这要是让我妈看见,少不得又得一顿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