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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2章
2
哥哥
周韵浓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笨手笨脚搞砸了所以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多此一举自作聪明,就不会出现这种尴尬的局面吧……
在无人看到的桌子下面,周韵浓不停地绞着自己的手,细长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像是破烂一样被自己的主人破坏。
可是周韵浓真的不知道做什么好,他们实在是太久没有见面了,周韵浓根本无从得知李夏利的喜好。
酒会濒临尾声,周韵浓也好不容易挽留了崩坏的心情。
他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朝李夏利发出邀请。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李夏利没有拒绝:“可以。”
黑色轿车用一种和价格十分不符合的速度运行了起来,李夏利看着窗外的风景,恍惚觉得在乡下坐个三轮可能都比这快。
李夏利无语地看了看驾驶位的周韵浓,后者正看似聚精会神地驾驶车辆,但是李夏利知道,这货一直用余光悄悄看自己。
也许不能叫做悄悄,因为他的目光太热烈,即便背对着,后背好像也能被他烧出个洞来。
在李夏利第三次回头的时候,周韵浓终于不装作没看见了。
“怎么了?”
李夏利抿了下嘴唇,润了润分布不均匀的唇膏。
“你还没有问我我家在哪里。”
周韵浓一愣,后知后觉他因为太紧张忘了这回事。
“不好意思……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并没有问李夏利为什么不回和妈妈爸爸的那个家,周韵浓还是知道一些李夏利的禁忌的。
比如,李夏利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提回家两个字,更不喜欢有人说到她哥哥。
对于李夏利的哥哥,那个男人,周韵浓只有一个浅淡的印象,他好像在有些日子远远的来看过李夏利。
有一次是雨天,他就打了一把黑伞,站在雨幕里,高挺,但又好像很落寞。
看的久了,周韵浓奇怪地问李夏利那个人是谁,李夏利沉默了一下,回答:“是我哥哥。”
周韵浓恍然大悟,是大舅子。
正当他想问李夏利为什么不去和哥哥说点话的时候,李夏利却突然踮起脚尖搂住周韵浓的脖子,狠狠地吻上了周韵浓的嘴唇。
周韵浓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虽然当时两个人已经做过了更加亲密的事情,但是亲吻却是第一次。
每当周韵浓想要求个接吻,李夏利总是会用不习惯一笔带过。
周韵浓只能落寞答应。
他不明白为什么李夏利要当着哥哥的面去亲吻他,不过周韵浓很快就反应过来,李夏利给予的这个吻本身才是最珍贵的。
周韵浓迅速投入状态,在迷蒙的小雨里于屋檐下和李夏利接吻。
等这个吻结束,那个是李夏利哥哥的男人也早就离开了。
从那之后李夏利也再没有拒绝过周韵浓的亲吻。
李夏利没有回答周韵浓的问题,她一只手靠在车窗边的位置,支住头,手指陷在黑色的发丝里。
李夏利反而去问周韵浓:“你家在哪里?”
周韵浓沉默了一下,才张口回答:“还是我们大学时候的出租屋,我把那套房子买下来了。”
李夏利“哦”了一声。
“那就去你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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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3章
3
h马上上床先亲个嘴
周韵浓先是不敢相信,然后才是欣喜若狂。
他不敢表现得太夸张,所以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好。”
但是不安的手已经暴露了心情,周韵浓需要耗尽全身上下最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手的乱抖。
周韵浓也不想表现得这么窝囊没出息,但是这些已经刻在本能里。
周韵浓已经太久没有和李夏利见面了。
打开出租屋的门,里面传来一阵清香。
还是李夏利出国之前惯用的熏香,茉莉花味道的,李夏利走了之后周韵浓还是没有变过。
来到这里好像恍如隔世的样子,虽然李夏利在外留学三年,但是这里还保留着原来的样子,好像什么也没有变过。
包括李夏利走的着急没有带走的那些洗漱用品,她几年前的鞋,还有换洗的衣服,全部没有动过,连位置都和李夏利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李夏利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她可能应该觉得感动,但事实上只有麻木。
如果曾经在一段感情里付出了一切,之后的时间好像就像失去了一些魂魄,浑浑噩噩或者麻木地行走在人世间。
李夏利曾经也为了一个人流干了眼泪,这就导致后面的时间里别人为她做出再怎么感天动地的事情,李夏利也只觉得疲倦和无动于衷。
可能表面上李夏利会出于素养和礼貌表现出来一些开心,实际上内心只会更加空洞。
决定出国和下定决心和周韵浓分手的原因也正是如此,李夏利不想在这样的困境里继续弥足深陷下去了。
这是一片没有终点的泥泞,任由自己下落只会沦陷得越来越深,到最后彻头彻尾地被禁锢在里面,再也无法出来。
所以,趁还没有陷得太深,尽早做决定抬起脚走吧。
这样才是最好的决定,对自己,对别人,都好。
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李夏利就是想找个人陪自己,于是在心思无所遁形的周韵浓面前,李夏利最终还是选择跟随自己的心愿,和他一起来到了他们曾经的家。
勉强可以称之为“家”吧。
李夏利曾经以为自己也是有家的,有妈妈爸爸哥哥的地方就是家,少了谁都不行。
如果没有发生曾经的那些事情的话。
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四个人组成的家就破碎了,在李夏利的心里,少了谁,这都不完整,也就不是她的归宿了。
李夏利不想回去见到妈妈爸爸,也不可能去找李若云,更不可能任由自己流浪街头或者孤零零住不习惯也并不乐意的酒店。
在周韵浓的副驾驶座上观看窗外风景,体验乌龟一样慢的速度的时候,李夏利突然想笑。
看到周韵浓之后,李夏利莫名体会到了一些回国的安心。
她坐在周韵浓身边,两个人心照不宣地装作专心搞自己的事情,这种感觉,这种默契,这种无用又虚假的伪装,通通都让李夏利感受到了安心。
所以李夏利选择来到周韵浓的家,也可以称之为李夏利曾经的家。
“收拾的挺好的。”
李夏利换了鞋,在屋子里随意转了两圈,点评道。
周韵浓站在李夏利面前,咽了口唾沫。
明明是在自己家,周韵浓反倒局促的像个客人。
“谢谢。”
空气又安静下来,周韵浓害怕李夏利会觉得自己过了这几年反而更枯燥更无聊,没有丝毫长进,所以硬是没话找话。
“你坐着,我给你倒杯水。”
周韵浓回来的时候李夏利正在玩手机,主人回来了,李夏利也就不玩了。
她接过周韵浓手里的水,说了句“谢谢”。
然后问:“你带我回来干什么?你也经常这样带别人回来吗?”
“没有。”周韵浓立马摇头。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只带你回来过……”
李夏利但笑不语,低头喝了口水。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吃人吗?还是说在狡辩急着掩盖所以才这么羸弱急着解释?”
周韵浓一下子不说话了,他被控住,哑口无言。
好像怎么说都是错的。
李夏利笑出了声:“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一点长进,不会说谎也不带油嘴滑舌,还是那个样子。逗你的,别当真。”
周韵浓松了一口气,知道这关过了。
“是,我没变。”
“嗯,看出来了,所以你带我过来干什么?”
周韵浓不知道怎么说。
“只是不想让你在外面没地方睡觉。”
李夏利喝完最后一口,站起来走到周韵浓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