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这次是她先抛下他没错……可他那天那么生气,为什么睡了一晚之后就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呢?
她继续问她想要知道的那个问题:“你后来为什么不去考试?”
他捏紧了方向盘:“……没为什么。”
“你为什么对自己的未来那么草率?”她看着他,像教训一个不乖的孩子,“你成年了,薛瑾度,你不能这么不成熟。”现在的薛瑾度才18岁,他没有伤害过她,他还小呢。
薛瑾度板着脸,没回。
“就前面那个路口给我放下就行。”辛淮月看着他油盐不进的脸,叹了口气,“反正未来是你的,我管不着。”
薛瑾度死死捏着方向盘,胸腔中有狂躁的情绪在席卷,他用力一转方向盘,侧边停车,解安全带,然后拉住她的手腕,倾身压下,这一系列动作发生在瞬息之间。
他吻住这个可恶的女人,他不想从她这张嘴中听到任何话,只能堵住她,夺走她的呼吸,让她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
“你说呢,辛淮月,你不知道吗?”他捏着她的肩,眼中是无法抑制的怒火。
辛淮月被亲懵了,她看着他沾着血迹的唇,也不知道是谁的唇被咬破了:“我知道什么?”
他再也不肯说话,提速加到最大码,一路超车到她的新公寓。她一边怕薛瑾度这个新司机撞到人,一边又混乱地想着他刚才的那句话。
什么意思呢,什么……
“到了。”他说。
她晕乎下了车,看见他在车里望着她,眼神热烈,像是一团能把人烧成灰烬的火。
你说呢,你不知道吗?
0019
这样,就看不到了
辛淮月从公司大楼里出来,目光习惯性往马路边上放,找到了,车在,人呢?环视了一圈,她在路口的树下发现了薛瑾度,还有他面前站着的女人,这个女人,好眼熟。
那女人转过身,她就认出来了,是同部门的方欣。方欣脸上带着“被下了面子”之后的气愤和难堪,脚跺了几下地面,往反方向走了。
在车上,辛淮月问他:“我同事找你干嘛?”
“她是你同事?”他看了她一眼,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思考了一阵才说,“她找我要电话号码。”
这在辛淮月眼中就成了心虚的表现:“薛瑾度,你怎么到处撩妹?连我同事你都撩?”
“我没有……”他停在红灯前,看向她,“我没给她。”
“哦。”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斑驳的光影落在他的脸上,现在的他看上去那么普通,跟自己一样,是淹没在人海中最微不足道的存在。被晒成小麦色的肌肤,手臂上新旧交错的伤痕,灰扑扑的白T,洗旧了的工装裤。还有他开着的这一辆看上去已经有了十几年车龄的面包车。
那天晚上,她想了很久。
或许……他是喜欢自己的吧,可这份喜欢又有多少呢?
前途和爱情哪个更重要,权衡利弊,以后的你可比现在做的好多了。
薛瑾度。
你会后悔的。
“薛瑾度,你以后不用来接我了。我们就到这里吧——”
他猛地刹车,她被惯性带得往前扑,又被安全带拉回去。
“辛淮月,你是在玩我吗?”他按捺住心中奔涌而出的戾气,咬着牙问她。
“怎么可……”
辛淮月想了想,自己也有错,那天的确不该一声不吭就走,两个人或许应该心平气和地坐下,好好聊一聊,将一切都说开,他或许也不会这么草率地放弃高考。
“薛瑾度,你冷静点,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
他看了她一会儿,重新启动了车。
车开到公寓,他熄了火,等她下车。辛淮月在心中叹气,他这性格也太拧巴了,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她解开安全带,刚打开门,身后传来他的声音:“不是要好好聊一聊吗?”转头看见他那张看似平静的脸。
“哦……”
她觉得他这个状态不太对,但也没多想,完全忘了那天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惨况。
她带着薛瑾度上楼,脑子里还盘着待会儿要跟他讲的“话术”。
在门口时,她电光石火般想起那天晚上他的状态,好像跟今天……
她插入一半的钥匙突然停下,手开始抖了,薛瑾度的味道已经无孔不入围绕上来,他强硬地按上她的手,将门打开,然后手不客气将她一把推入,转身将光拦在门外,他锁上了门,俯视着被推倒在地的她。
她听见钥匙被丢在地上的清脆响声,手撑在地板上,身体往后缩着,对他说出了被“强奸”前的经典台词:“你……你要干什么?”
他已经在脱自己的衣服。
他身上肌肉更明显了,应该是这段时间练出来的。他慢悠悠将短袖扔在地上,黑眸中燃烧着罪恶的幽火。他走到她面前,紧绷有力的手臂轻松将她抱起。
但姿势很“不可言说”。
——他先摸了一下她的头,然后缓缓下蹲,从她背部穿过臀部,抓着她两腿间的位置,单手将她拎了起来。
“薛……薛瑾度,你先冷静一点好不好。”她被倒挂在他肩后,脑子垂着,头更晕了。
她新公寓的结构跟上次的差不多,一室一厅,进门的左右两边分别是厨房和卫生间,客厅跟卧室在一条线上,卧室外面有个小阳台。
他抓的很用力,辛淮月很确信,她应该已经湿了。
自从上次过后,她的身体就变得异常敏感。
他像一只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野兽,刻意放慢了处理猎物的节奏。将她扔到床上,他先是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然后去外面把阳台的窗关严实了,再把窗帘拉上。
坐在床上的辛淮月一直处于懵逼的状态,等她反应过来想逃已经没机会了,薛瑾度大跨步冲她走来,将正试图打开门的她拖过去,重新扔到床上。
他手上多了一根被废弃的网线,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的。
“薛瑾度,你干什么……啊……”她的身体被他压住,两只挣扎的手也被他抓住。他手上的网线一圈圈捆住她的手。
她有些屈辱地看向薛瑾度的黑眸,心里好难受:“薛瑾度,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
他停下了动作,起身去衣柜找东西,没一会儿,他找到一条丝巾,然后重新压住她两条乱蹬的腿,他轻柔地摸了摸她湿润的眼尾,用丝巾将她眼睛也绑住。
这样,就看不到了。
0020
你知不知道,我很怕痛【1659】
辛淮月的衣服很快就被他扒光了。
手被他缚在背后,他托起她的身子,往她臀后垫了一个枕头。她湿了,他看着她腿间的风景,晶莹的液体淫靡地挂着上面,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
他直接插入食指和中指,在湿润的壁腔里寻找她的敏感点,找到了,他一边留意她的反应,一边用力地、迅速地戳刺她脆弱的地方。
“薛瑾度,你放……开我……你不要让我讨厌你!”
他刚有些愉悦的脸瞬间冷下来,手上的动作骤然变得粗暴。辛淮月很快被他的手指送到了顶峰,她满面通红,水流了他满手。
身体的背叛让她更加羞耻:“薛瑾度,我不会原谅你的……啊……”
被丝巾糊住了眼睛,她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凑上来。他将她的屁股抱起来,有力的双手将她腿分开。
然后,强硬地把她按下去。
身体被一根巨大又坚硬的肉刃瞬间填满,她脑子空白了一阵,连呼吸都忘了。
“唔……”
他面对面把她抱住,两人下身紧连,上面也紧紧贴在一起。
他说话了:“辛淮月,你别忘了,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辛淮月只想好好跟他沟通一下:“薛瑾度,你听我说……嗯……”他故意往上顶了一下。
“别说话。”薛瑾度摸了摸她潮红的脸,然后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我现在只想操你。”
辛淮月不敢相信她会从他的口中听到这么粗鲁的话,她开始怀疑她所认识的那个“薛瑾度”,以前的他从来不会说这些话,对她也很尊重。
还是说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她从来没有真正地了解他呢……
薛瑾度已经将她再次放倒,握着她的腿,用近乎于粗暴的,最原始的插入动作欺负她。每一次深入到最底,不留余力地撞向她的耻骨。
她的腿只蹬了几下,就完全放弃抵抗,任他抓着一次次进入自己。
快感已经攀至巅峰,那种濒死的感觉又来了,她急促地去捕捉空中的氧气,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去。
她的哀求被他撞的断断续续:“薛瑾……度,你慢……慢……嗯……”
她敏感的身体很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薛瑾度将他还坚硬着的凶器拔出,几乎是在他退出的这一瞬间,她的身体便传来空虚的信号,紧接着,蚀骨的痒意无孔不入钻入她,她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了?
他看着她泻出的一滩液体,伸出手插入她腿间又扣出一大堆,他抹了一点在她脸上:“还是你下面的嘴比较诚实。”
被薛瑾度口中的骚话说的面红耳赤,连脖子都染上了羞耻的颜色。
“你够了吧!”她说,“快把我放开。”
“放开我……啊——”他将她翻转过去,巨刃再一次填满她。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上次他也是用这个姿势做了很久。
他在她脑袋前放了一个枕头,防止等会运动起来的冲力让她撞到头。
然后,他扶着她的臀,开始提速。没撞几下,她跪着的双腿就会软下去,他会不厌其烦地将她捞起来,继续。
这个像野兽一样的交合动作带来的刺激更为强烈,辛淮月头抵着湿漉漉的枕头,难受地哀求吟叫,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别弄……这里,啊……”
为什么薛瑾度要这样欺负她。
上一辈子是这样,这一辈子也是这样。
越想越委屈,她鼻子一酸,眼泪便浸湿了丝巾。
他是不是一点都不会在乎自己的感受,所以才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只为了满足他的欲望?
从一开始的呜咽啜泣,到后来肩头剧烈地耸动,她哭得气短神昏,那些委屈积在心头,像河水溃堤一般冲刷下来。
她在哭。
薛瑾度停下了动作,看着几乎要哭背过气的她,心中升起慌乱和不知所措,怎么办,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