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也发现了陈燃的异样,虽然他们平时就算没带套,她也会记得吃避孕药。不过最近陈燃像惊弓之鸟一样,两人做到一半发现套子破了,他立刻拔出来不敢再继续。江芜缠着要,也只有嘴巴和手指给她解决。
欲求不满的江芜终于忍不住把男人压在身下硬上。
结果他还一副为你好的委屈样,得知陈燃是产科得了分娩PTSD
02
,他可怜兮兮地抱怨:我特么最近梦里都是孕妇的惨叫。
江芜乐不可支,笑着跟他讲陈富国之前说希望他们早点要孩子的事情。陈燃变得严肃起来,他保证道:“我跟你的爱情不会因为有没有子嗣而改变的。”
“但是我还蛮想生的,可能因为没有被父母好好爱过吧。”
“那我可以把你当女儿宠。”
“你变态吧,谁会跟女儿上床啊!”
陈燃立刻脸红了,把女人翻个身就教训地在她圆润的臀上留下巴掌印。热烘烘的,弄得江芜又起了性欲。
他们搂在一起缠绵的吻着,性器相磨,即便没有插入也引得彼此难耐地呻吟。
“爸爸,宝宝想给爸爸生小孩。”
陈燃再也无法克制,骑在江芜身上一顿肏弄。精液堵在里面,江芜摸着微鼓的小腹心满意足地熟睡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漂亮的小孩眨巴着葡萄眼冲着她甜笑。
“妈妈,妈妈。”
##
陈燃22周岁的时候跟江芜领了证,两人都懒得办婚礼,陈富国气得跳脚,结果下一秒罗云就凑到他耳边说江芜怀孕的好消息。
比起陈富国,最开心的大概是陈见深了。
他觉得自己的家庭地位得到了空前提高,以后就可以去欺负小侄子。
结果还没等江芜生产,他就因为太调皮被罗云赶去寄宿学校,声称考不到班级前五就不允许他回家住。
唉,都怪自己哥哥太优秀了,搞得他压力山大呢。
不过他每天都会攒下一些零钱,等着自己能出来了,就给小侄子买玩具买游戏一起快乐玩耍。
陈燃还得回Z市完成大五的课业,江芜独自在家住了几天情绪变得格外敏感,陈燃视频的时候稍微大声一点就会立刻红了眼眶,质问他是不是嫌弃自己烦,嫌弃自己变丑了。
他也很焦急,两头跑太累人了。江芜又被接回了Z市的公寓,除了必要的课程跟会议,陈燃形影不离地照顾她。
有时候江芜也觉得自己任性得讨厌,明明屁大点事情都要吵醒陈燃。
一边心疼的帮新晋孕妈擦眼泪,陈燃一边耐心道:“是我不够好,谁家老公这么没用啊,还得老婆想自己了都不敢直说。”
肚子大了江芜辗转着难以入眠,他晚上就不断给江芜捏腿,虽然眼底青黑却甘之如饴。陈燃默默下定决心,等江芜生完孩子他就去结扎。
“我之前许的愿望就是30岁前可以和你有个孩子。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忧伤,觉得要是有个孩子,万一我们因为什么原因不得已分开了,至少有孩子就还有个指望。可是我现在有一点点害怕,不是不喜欢宝宝的意思,我很害怕万一、要是……”
她没说完,唇就被陈燃堵住了。
“没有万一,你是我的老婆,就算是死我也会一直拉着你的手一起下地狱的。”
“噗,为什么要下地狱,我想去天堂待着。”
“那也行,你乖一点。我们以后努力把宝宝照顾大,让他快快乐乐地长大,然后我们在一起去天堂好不好。”孕妇的话,顺着说就行了。
陈燃拍着她的背好不容易将江芜哄睡着了,嘴里一直呢喃着老婆两个字,感觉这一切跟梦一样。
这是他们互相纠缠的第七年了。
以后还会这样纠缠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如果可以继续和她在一起,下地狱又如何呢?他多么庆幸,在最幼稚倔强的年纪遇到了这样风姿绰约的女人。
而她又为自己甘愿平凡。
——完——
0096
番外
平行世界(傻子X保姆)第一人称
《失控》
virtuoso
01
逃离那穷山沟的第一年,我时常噩梦。
梦里的我就被套在网里的,越挣扎被钳制越紧。离开水,被扒光了放在案板上,那些赤裸的,兴奋的,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被剃去鳞片,被开膛破肚,被翻来覆去地揉捏按压,于是我变得麻木,变得空洞。
就像现在,仿佛也变成了其中的一员,稍有些不同的是,我的眼神是讥笑的,怜悯的。
他们热切地讨论着如何享用我,再如何将破碎的我丢弃或者是喂狗。
我想我每一根刺都该是坚硬的,割破他们肮脏的喉咙,苍白的食管,还有贫瘠的胃袋……那些狗可以等待他们死去,然后懒散地分享他们干瘪腐臭的肉体。
老天爷或许也被我恶毒的想法吓到了,一场大火赦免了人间的罪恶。
我的鱼鳍幻化成了流血的双腿,冲进了远处的那一抹光明中。
我转过身,想看傻子的眼睛。
他还睡着,手扣在我的腰上,温暖的掌心柔软干燥。
我用手拂过他漂亮的眉眼,挺拔的鼻梁……然后又留恋地伸向他的眼尾。
微微上翘着,原本应该是很惑人的桃花眼,可是傻子的眼睛太干净明亮了,怎么看都像是年画上观世音菩萨旁边的童子。
原谅我土气的比喻。
毕竟在我有记忆的日子里,大半辈子都生活在穷山沟沟里,就连年画都是过年的奢侈品。
或许等天亮,我可以给傻子讲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的故事。
傻子好像被我骚扰得烦了,微微皱着眉,红红的嘴巴下面一点还留着我的咬痕,我的刺很硬,牙也不相上下。
他嘟囔着“阿芜,我好困。”双臂紧收又将我囚在怀中。
起初我并不喜欢这样的行为,总感觉傻子跟那些人一样,只是换了种温和的方式来囚禁享用我。
可是他又会微微抬起下颚,抵着我的发顶像狗狗一样蹭蹭,让我的耳朵能贴着他略显单薄的胸膛,虽然不够强壮,不过鼓噪的心跳声却很有力。
我喜欢这样象征活力的声响。
“陈燃,你抱我太紧了。”我一面迎合地搂住他的脖颈,一面又忍不住想要反抗。
哦,我只是在心里喊他傻子,毕竟他爸爸很在意别人对他这个宝贝儿子的态度。万一不留神说漏了嘴,他大概也是毫不留情地将我丢出去。
毕竟我是个跟大都市格格不入的村妇。
不过相信神婆,把我留在家里想替傻儿子招魂的他又有多高尚了。
我心里明白的很,我只不过是从一个深坑跳进了另一个深坑。
时间不早了,我留恋了会儿傻子温热的胸膛赶紧起身。虽然已经入冬,但家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我光裸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傻子继续好眠的模样又忍不住有些嫉妒。
凭什么他就会比我好命了,我看了一年的狗血电视剧就把浓重的乡音改掉说起来流利的普通话。而他还像个三岁半的小屁孩,话都说不利索。
“阿芜,我饿了。”
“阿芜,我能抱下你吗?”
“阿芜,水好烫。”
“阿芜,我下面好硬……”
阿芜,阿芜,阿芜……一醒来就像催命似的跟着我后面念念叨叨的,使唤起我来倒是思路清晰的很。
有一点我跟他爸达成共识了,这傻子没傻透。
做完早饭,他爸已经起来了。虽然年逾四十,身材有些发福,但是长得倒也端庄英气。毕竟陈燃是个漂亮小孩儿,他爸要是丑八怪一只,倒也让人怀疑陈燃是不是该姓王了。
隔壁老王的段子是我在网上认识的一朋友告诉我的,那天笑得我眼泪都下来了。陈燃很好奇,不过他有障碍,虽然认识那几个字,凑在一起却不懂是什么意思。
他爸吃饭的时候爱看报纸,我站在客厅伺候他吃完饭,男人交代道:“我要去外地几天,你看着陈燃别乱跑。”
我点头,假装乖巧地答应了。
他起身顿了顿,又喊住收拾东西的我,补充道:“他要是想出去,你就陪着,如果不认识路了,可以打电话就给张阿姨发定位,她会让人去接你们的。燃燃喜欢打篮球,你……算了,不受伤就行。”
我低头应了声,忍不住露出羡慕的眼神。
我也想要个好爸爸。
或许一开始我不该勾引这个傻子,他爸看起来更像个可靠的男人,虽然也有够迷信的。如果真这样了的话,陈燃是不是就该“小妈,小妈”的叫我了。
我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他濒临高潮时迷离的眼神,脆弱地像要被我弄坏一样。
“小妈,让我射好不好。”
我恶心地打了个寒颤,算了,这样我实在太坏了。
傻子睡到了中午才醒,牙也没刷就黏黏糊糊地满屋子找我。我正站在椅子上想够藏在书柜顶上的赃款,这是我每天去市场买菜讨价还价省下的辛苦费。他无赖地抱住着我的腿,硬硬的胡茬磨着我的膝盖,弄得我又痒又麻,我双腿一软差点栽倒。
傻子把我抱了下来,我先心满意足地数完钱揣进口袋,然后狠狠拧了把他腰间的软肉。他怕痒,那里是他的死穴,傻子笑得眼角都红红的泛着潮气,一个劲儿撒娇:“阿芜阿芜,我受不了了。”
我抬起胳膊,他顺从地弯腰低下脑袋,轻轻捏了把他白嫩的颊肉,我心情更加舒坦,宣布道:“走,姐姐今天给你刮胡子。”
他动手能力好差,交了大半年,每次都会把自己弄出血,还要一副哭唧唧的模样。当然他只敢冲着我撒娇,毕竟他爸不吃这套,只会骂他不成器不像个男子汉。
跟电视剧里倒是很像,这大概就是严父的爱吧。
他爸出差的第一天,我们吃了两顿饭,看了十集西游记,做了两次爱。
事后我窝在傻子怀里昏昏欲睡,他像第一次见我的裸体般好奇地到处摸摸捏捏。
“阿芜,你的胸好像又大了一点。”
“你揉大的。”我随口敷衍。
他捏了捏自己扁平的胸脯,语气可惜:“那你好笨哦,都没帮我揉大。”
我:“……”
算了,跟傻子讲什么荤话呢,还不如接着做呢。
我命令他平躺在沙发上,这个傻大个两条长腿无处安放挂在扶手上显得格外滑稽。不过少年修长鲜活的肉体永远散发着迷人的热气,我从他滚动的喉结一路往下吻。
吻到那翘起的一处,抬头冲他俏皮地眨了眨眼:“你的唧唧是被我含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