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是个小孩子,教授也曾年轻过,大手一挥同意了。
江芜跟陈燃去了趟南方旅游,她这才发现对陈燃的了解还是很少。原来陈燃不止对赛车感兴趣,还会潜水,喜欢极限运动,会开水上摩托,甚至连搭帐篷都能一个人轻松搞定。
两人在海边露营,四周昏暗,不远处是海浪拍打礁石的棱角,发出时而清脆时而沉闷的声响。柔软的沙子带着白昼的余温,江芜被他压在身下温柔地亲吻着,从眉心一直到穿着比基尼的胸脯,内衣很紧把乳肉压得扁扁的,单手绕到她背后解开,两团绵软的奶子刚弹出来就被男人含住,大口咂吮。
海风喧嚣,海浪叠连。
天是灰色的,海水也是如墨的深蓝。她柔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双腿勾住男人强健的窄腰。坚硬和柔软完美地切合,她放肆的呻吟,男人的嘶吼,被风卷着,落尽无垠的大海中,肉体跟灵魂都回归了自然,一切都那样默契完美,江芜咬着他的肩膀颤抖着接受着男人射进花壶的精液。
有那么一瞬间,真想孕育个孩子。
男孩,女孩都行。一定长得很好看,她和陈燃都会很爱这个孩子,让他平安顺遂,喜乐无忧。或许以后他们的孩子也会遇到很喜欢很喜欢的人,那样的话,不管对方是不是所谓的好人,还是坏人,也无关是不是又碍伦理道德。江芜想,她一定会支持自己的孩子追求幸福的。
这么想着,她突然笑了。明明他还小,她也还年轻,自己就想到这么远的事情了。陈燃亲昵地吻着她汗湿的鬓角低声问道:“笑什么?”
“没什么,我还想再来一次。”
男孩低低地笑着,怕她被压着难受,干脆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腿屈起倚着她的腰,她像从海妖塞壬,摇曳着纤细的腰肢,蜜臀艰难的上下吞吐着火热的鸡巴。
“嗯啊啊……啊,啊啊啊……插得太深了……精液要被捣出来了……”她舍不得,用力地缩着甬道,壁肉贪婪地吮吸着敏感的阴茎,陈燃被刺激地咬紧牙关,伸手箍住她的腰,腰胯耸动,恨不得每一下都把她操透了。
江芜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龟头一下子撞进了宫口,她尖叫一声泄了身,陈燃也闷不吭声地又抽插了几十下才堪堪射了。
“我刚刚在想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她甜腻慵懒的声线撩拨着男人脆弱不堪的自制力,尤其孩子这两个字,让陈燃像发了疯似的又硬了起来,让她跪在沙滩上从后面重重地撞了进去。
海浪声掩住淫言浪语,夹杂着陈燃赌气的话语:“你要是乖点,小孩早就能打酱油了。”
这一夜他们都不记得自己做了多少次,江芜只知道自己的胳膊,膝盖,屁股都被沙子磨红了。小穴也被插得穴口红肿,里面更是麻木到流不出水来,而且被射了一肚子,男孩还用鸡巴堵着,说是给她多送几个孩子。
身强力壮的男大学生真是招惹不起,江芜第二天趴在床上休息了一整天,还被男人一边按摩一边嫌弃身子娇体力差。
今年秋天,她一定重新办张健身卡。
0091
弟弟生病
90
本来陈燃考虑到江芜的身体,打算放弃去高原的计划。江芜为了打消他的顾虑特地领着他去医院做了次健康体检。
结果当然非常良好,毕竟她有坚持好几年健身了,虽然没有做到每天都去,但是体质比上过去增强了很多倍。陈燃有些狐疑道:“那你平时怎么老是喊累?”
江芜咬着他的耳朵,语气娇嗔:“还不是因为你体力太好,我哪里受得住你一夜五六次的啊!”
陈燃忍不住纠正:“最多三次。”
呵呵,那只是他射了的次数。
结果江芜没在爬山的时候高原反应,反而是住酒店,两人又没控制住在浴室里啪啪啪,低压加上浴室里面很闷,她差点晕过去了。没晕也是因为最后的尊严,拉进陈燃不让他去找医生。幸好酒店有备用的氧气袋提供。
做个爱,吸上氧的,她还是头一遭。
复活过来的江芜不怕死的继续撩拨陈燃,他变成了完完全全的柳下惠,丝毫不理会她的挑逗。甚至很生气地警告江芜,不准拿身体开玩笑。
从高原回来后,两人又回了趟西桦。当然不是见家长,而是去看看她的干儿子。祁嘉玥生了个大胖儿子后搬回来养身体,她之前坚持母乳喂养得了乳腺炎,后来又折腾了好久之后,现在终于从医院放出来。
一见面祁嘉玥就跟江芜诉苦,强烈地劝她没做好心理建树,千万别随便生小孩。
江芜见她又在焦虑,赶紧开玩笑地说她是越来越有韵味。结果祁嘉玥脑袋一热,当着两个男人的面不要脸地挺了挺胸道:“老娘这辈子也就这个时候比你大了。”
陈燃摸了摸鼻子,闪到婴儿房看小baby了。
鼻子,眼睛,嘴巴都小小的。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这个年纪其实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他无意识冲着陈燃笑的时候,男孩的心还是一下子软了下来。情不自禁用手碰了碰他柔软的小脸,仿佛一碰就要化掉。
约好晚上过来吃饭,陈燃又牵着江芜去高中回忆过去的时光。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来这里了。”江芜笑道,。
她催着陈燃给她买了根雪糕,随手就把手机塞到他手中。“我手机里面还藏着个宝贝呢,你找到的话我重重有赏!”
意料之中,陈燃鼓捣半天除了江芜的私房照一无所获。
红着脸把照片都发到自己手机里后,他一脸严肃:“下次我给你拍。”
“……”
江芜把吃剩的雪糕塞到他嘴巴里,动作迅速地把手机壳拆了,旧照片摊在手里,陈燃还叼着雪糕,却忍不住又想去亲亲她。
她的浪漫总是出乎意料又令他不得不动容,一张照片,无须再多的言语解释。
我爱你,一直在爱你。
无言的情话彻底拿捏住了陈燃。
夕阳西下,急躁又无限温柔的亲吻印在江芜的眼皮上。一束百合摆在母亲墓碑前,陈燃与江芜十指交扣。
没有人讲话,却都用无限缱绻的眼神诉说着彼此的爱意。
“妈妈,我找回了我的爱。”
即便他还没学会跟父亲和解,却在努力学习温柔地对待这个世界。总要再多做些,这样他会更有底气在不远的未来,给江芜一个足够温馨的避风港。
##
暑假结束没多久,陈燃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拿头的男人第一次着急忙慌,听着声音都打着颤,是他那个弟弟身体出了状况。西桦毕竟是小地方,主治医师建议家长尽快把孩子转到省人医。
陈燃严肃地跟陈富国讲了几句,男人终于冷静下来,但他本来文化程度就不高,陈见深平时也都是老婆照顾,他赶忙把电话交给女人。
终于问到具体情况,挂掉电话后那边又赶紧把各种检查单子发了过来。他班主任是省人医的儿科主任,陈燃连忙打电话咨询班主任,半夜还打扰老师,他深觉抱歉,不过班主任不太在意这些,让人帮忙查了下床位后,立刻给陈燃回了信息。
明天五点前让你家人去门诊找我,不用挂专家号。
江芜偶尔听到过陈燃的弟弟悄悄给他打电话,爱撒娇但还挺有礼貌的,得知弟弟生病住院,她试探地问他自己要不要去看看。
“为什么想去?”
“好奇你弟弟长啥样呗,肯定没你帅吧。”
“……他还没八岁。”
“哎呀,我就是觉得他还蛮可爱的,反正你爸也不在Z市,我悄悄帮你去看看呗。”
陈燃宠溺地笑了,拉着女人黏糊糊地玩手指,回道:“我下周就会去省人医见习,到时候肯定会自己去看他的。”
“陈富国那人神经病,我倒是怕他万一在,难为你怎么办。”
江芜觉得陈燃把他爸想得太厉害了,据理力争道:“当初他要给你找家教的时候,我就把他怼得灰溜溜跑了。现在你都落在我手里了,他还不得爱屋及乌,好好跟我讨好啊!”
她说得得意,心里还是忐忑的。
尤其遛到医院撞见陈燃名义上的后妈,一问才知道人家也只比自己虚长五六岁。
结果人家孩子真的能打酱油了。
留院观察几天后,陈见深颅内的不明阴影逐渐缩小消失,大人们也都放下心来。陈燃最近下了见习课就会又会病房陪他玩一会儿,主要还是监督他好好上网课完成家庭作业。陈见深连连叫苦,说要找妈妈告状。
罗云跟往常一样到时间就去楼下散步,主要是避免跟陈燃撞面。
不过她今天有些累,稍微多睡了一会儿后发现陈燃已经进来了。两人不得不打了照面,陈燃看见憔悴许多的女人心里有些感慨,陈见深也还在睡觉。他悄步跟着罗云出门,走在女人身后,酝酿很久道了声:“罗阿姨,小深他没事的。你也别太辛苦了。”
罗云背对着他鼻子一酸,如释重负地哭出了声。
“小燃,谢谢你。”
他没有回应,径直回了病房,给女人独处的空间。
0092
西桦
91
江芜第二次来医院的时候罗云就察觉了她跟陈燃的关系,得知陈燃高中就是住在她家时,由衷地感谢了她。
也是她自私,当时刚给陈富国生了孩子,天天听到男人心心念着前妻生的儿子,仿佛全世界就陈燃最宝贵。哺乳期的她没少躲在被窝哭。
她有一阵都觉得自己过得丧偶式生活。
后来陈燃从家里跑了,家里总算消停下来,罗云甚至想着这死孩子以后再也别出现了。
只是陈见深逐渐长大,越来越依赖自己。她又在家里找到了陈燃母亲之前的育儿笔记,偷偷躲在房间边看边哭,心境也发生了变化。
哪个被妈妈拉扯大的孩子能轻松走出丧母之痛呢,罗云为了补偿,握住江芜的手保证道:“要是老陈该为难你们俩,我一定跟他斗争到底。”
女人永远跟女人统一战线,江芜不好意跟着陈燃喊她姨,一口一个云姐的,两人已然成了亲密的朋友。陈燃因为这事逐渐也愿意跟罗云多说几句体面话。
陈见深出院也是他去办的,顺手就开车载着娘俩回来西桦。
忙完工作的陈富国去医院扑了个空,打了老婆的电话立马被臭骂一顿,连小儿子都跟着起哄是:“臭爸爸坏坏,哥哥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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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这年陈燃越忙,日子也越是跑得飞快。
前半段考完试后,学校开始分配他们实习地点的事情。本来是先按照成绩,再按照老家就近的原则。不过陈燃第一个就填了西桦市人民医院,就连班主任都为这事情找他谈话。
他的确是为了江芜回去的。
要是她没有出现,按理来说他会在省人医实习,然后报心仪的骨科教授的研究生。人生总不会按着计划来走。江芜的新公司为了冲击上市,恨不得把职工都锁在办公楼加班,接连的通宵弄坏了江芜的胃,身体也变得弱不禁风,她思忖良久,终于同意离职。
陈燃认真地和她聊了未来的规划,江芜一句还是开小卖部的时候最快活自在,让陈燃有了新的打算。
江芜把西桦的房子也收回来了,找人好好粉刷装修了一番,小卖部焕然一新重新开张了。她先陈燃一步回了西桦,高中生亦如当年爱好垃圾食品,时常光临,邻里却早就换了人。
以前给陈燃买菜优惠的老奶奶得了老年痴呆,没有再出来摆摊。卖快餐的老简也迎来了第二春,老婆是个长相憨厚的女人,勤快能干。
他也没再单独来江芜店里拿酱油,都是帮忙打工的小年轻过来的。笑嘻嘻的,就爱买包烟趁机摸她的手,被江芜骂了好几回都不改。
刚装修完陈燃回来过一次,那天那小子又来买酱油,陈燃给结的账。那人左顾右盼一直追问陈燃老板娘的下落,他还以为陈燃是她弟弟,亲热的很。陈燃没着急赶他走,脸有点红,呼吸也有些凌乱,但很快又调整回来了,冷冷地回道:“她饿了,去吃饭了。”
那小子自言自语道:“这也不是吃饭的点啊。”
陈燃冷笑一声,藏在桌子下面的手按住女人头狠狠往自己胯下按,吃什么饭,她正忙着吃自己的大鸡巴呢,才没空理会这软蛋男。
江芜蹲在狭小的角落里被他折腾了半天,地板上全淌的彼此的淫水。喘着气摩挲着男孩腰上的纹身,眉眼全然是幸福餍足的滋味。
生活平淡的久了,偶尔来点刺激的,更加有趣呢。
等到陈燃真的回来实习后,江芜又开始后悔刺激来得太突然也太多了些。西桦市人医顶多算个二甲医院,也不知道几个医学院是怎么统筹安排的,男男女女,实习医生护士来了二十多个,就连宿舍都住不下了。陈燃因为是班支书,又是本地人,所以就没有分到宿舍,他也没去江芜那里住,因为离家更近些。
他搬回家那天,西桦下了初冬的第一场雪。
陈燃开着黑色的保时捷过来的,车子是他爸的,本来那辆跑车实在是太招摇,江芜找祁嘉玥借了个车位先放在她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