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自顾自地念叨着下午要拉着陈燃去家居店再买点什么锅碗瓢盆之类的,陈燃心烦意乱忍不住质问:“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她回身歪着脑袋,眨巴着一双无辜的杏眸解释道:“我不是说要包养你吗?当然得金屋藏娇啊!”她比过价了,这小区绝对的寸土寸金。
陈燃狭长的眼眸快要喷火了,,差点被气得吐出一口老血来。
巧的是,当年汉武帝要藏的那个娇也姓陈,被江芜像跟屁虫一样黏在后头一遍又一遍“我的陈阿娇”喊着,陈燃克制住将她按在腿上收拾一顿的冲动,把堆在门口的几个箱子都搬了进来。
大冬天的,他进进出出又把行李扛到柜子上放好,捂了一身的汗。
家里冰箱空空荡荡连瓶水都没有,江芜不忍心让她的阿娇哥哥独自忙碌,主动伸手帮他把身上敞开的大衣脱下来挂好,然后等他终于弄完坐下又体贴地绕到他身后捏着他的肩膀又揉又按。
她劲儿太小,像挠痒痒似的。陈燃嫌弃地让她去一边收拾行李,自己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两条修长的腿横在路中央,江芜每次从他身边过都故意从他的两条腿之间跳过去,像调皮的小孩儿似的。
中央空调的温度也打上去了,她把外套和长毛衣脱掉,只剩下贴身的打底衫,陈燃懒懒地掀开眼皮这才发现她下身只穿了一条菲薄的裤袜。
Z市比西桦要冷一些,他随口问道:“你穿这么少,腿不会冷吗?”
江芜听到,把手里的化妆盒放到桌子上立马凑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站在他叉开的腿之间,拉着陈燃一只手放在自己黑色的裤袜上,倒是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个就是你看着薄,不信你捏起来看看,很厚的,而且里面有绒还会发热。”
陈燃手覆在她的大腿内侧,手背还被她的手按着,袜子摸起来有些粗糙,大概是神志不清他真地照着江芜的指令捏起一块布料往外拽了拽。
确实挺厚的,大概是因为她的腿本身就很细再加上这种贴肤的材质,才让他以为这袜子和夏天女生穿的丝袜毫无差别。
当他反应过来松开手的时候已经被女人猛地扑到身上,腿不尴不尬地叉着,她的膝盖就抵着他男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调戏得逞的江芜露出狐狸般的笑容,故意冲着他的耳廓往里面吹气,感受到男人擒住自己胳膊的力道猛地重了几分,用甜腻得过分的语调私语道:“我要是说冷,你用哪里给人家暖一暖呢?”
膝盖往前顶了顶,原本凹陷的地方慢慢鼓了起来,圆柱形的硬物抵着粗糙的布料,她感受到巨物的轮廓。
硕大,坚挺,火热。
插进自己湿漉漉的小穴中,顶弄,旋转,研磨,猛肏……光是回忆曾经被折腾的快感,江芜就忍不住嘤咛细喘,像是被抽了骨一样瘫软在他的怀里。
他身上是件贴身的羊毛衫,被勾勒明显胸肌被她丰盈的乳压着,陈燃这才察觉她没有穿内衣,凸起的乳头隔着单薄的布料抵在他的胸膛上,随着她短促的喘息不断挤压。
松开擒住她的手,一把扣住她的纤腰王自己怀里撞,腿也被死死地锁在他的胯间。
江芜假装挣扎着扭着腰,暗地却是故意在蹭男人的敏感处。
“快放开本金主大人。”她要是硬气一点陈燃倒可以假装信上一分,这娇滴滴的语气和顺从的姿势分明是明目张胆地勾引他对她更粗鲁一下。
手顺着臀往下摸,隔着裤袜往腿心两根手指用力摁了摁,话语粗俗直接:“湿了吗?”
她呜咽了一声,臀抵着手指往下顶,男人又被动地往里面入了半个指节。
红嫩敏感的穴口被刺激的淫水直流,淹没了两层布料在他的指尖泛滥开。男人重重地往里面捣弄了几下,咕叽咕叽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里面的水声。
低沉的笑声沙哑性感,撩拨得江芜挺直了腰身用力想要往下坐。
大掌包裹着翘挺饱满的臀瓣往上提了提,她坐在男人凸起的鼠蹊处,柔软的布料摩擦着坚硬的金属拉链,发出刺耳的声音。臀瓣被男人往外用力掰开,饱满的阴户也被牵连着张开花瓣,嚣张的硬物隔着层层布料重重地撞上敞开穴口,剐蹭着敏感的阴蒂,她被逗弄得趴在他胸前颤抖不止。
殷红饱满的唇吻在他的锁骨上,口红被毛衣领口蹭掉一半。她全身无力,缩在他怀中小小一团,最敏感娇嫩的私处被迫张开不停地翕动淌水将彼此的布料都濡湿。陈燃的心瞬间化作一滩水。
将裤袜连着内裤扒到她的腿弯,陈燃松开箍住她的大腿,又握住她的手放在金属拉链上,语气似笑非笑:“不如你先教教我该怎么伺候金主?”
江芜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水波潋滟。
利落地抽掉他的皮带,她突然往下滑,蹲下身跪趴在他的胯间用洁白的贝齿缓缓地咬开拉链,陈燃抬了抬臀让她顺利地脱掉他的裤子,圆硕粗长的鸡巴弹出来,气宇轩扬地在她眼前抖了抖身子。
江芜抿了抿干涩的唇,低头将嘴张大最大放松下巴把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灵巧的嫩舌围着顶端飞速地转圈,她口技很好,知道如何用喉咙夹,时不时还退出来用力咂吮几下敏感的马眼。下巴被撑得发麻,江芜握住柱身缓缓地退出来,颤抖着的红唇顺着柱身遒劲的青筋一路往根部舔,两只小手也不闲着把玩着毛茸茸的卵蛋。
0081
爆炒金主
80
“嘶……怎么比以前还会舔了,谁教你的?”精虫上头,陈燃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这男人的低喘性感得要命,她的花穴一阵又一阵地抽搐,恨不得立刻让嘴里火热坚硬的鸡巴直接插进去,肏进花穴,让逼水把他的鼠蹊处都喷湿。
她的腰压得极低,臀高高地翘着露出水淋淋的嫩逼,一边吞着自己的肉屌一边不知廉耻地摇着屁股,他眯着眼想象着在她的菊穴里插根尾巴的话应该更像个发骚的狐狸精。
隐隐有了射意,陈燃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另一只手用力地快速撸动临近边缘的鸡巴,龟头猛地抖动了两下,陈燃蓦地将她的脸推向一边,马眼张开浓稠腥膻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脖颈,锁骨间,顺着高耸的乳房往下淌,顶端的红梅也像被覆上一层白色的雪。
男人松开她,仰面倒在靠背上大口喘息。江芜先是一愣,回过神忍不住露出甜蜜狡黠的笑,故意逼问他:“刚刚不是想射我嘴里吗?干嘛放弃了,怕让本金主不高兴了就把你打入冷宫吗?”
刚刚高潮过的男人眼神慵懒性感,声音也是微微的沙哑,他调整了下呼吸看着逼近的女人,冷冷地蹦出两个字:“无聊。”
江芜全当他是害羞,心里又甜又遗憾,她都是很怀念被他射在嘴里的感觉呢。
她没得意太久,就被剥了个精光,水被蹭得到处都是。
“呃嗯……这里再重点,啊呜……”
她被男人从地上提起来又摁到了外头的餐桌上,黑色桌面映衬着赛雪的玉肌,她的上身还残留着刚刚没有擦掉的精液。
女人被男人死死地压在上面,全身光裸,匀称的长腿岔开勾住趴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狰狞火热的阴茎在交合的股间若隐若现,旖旎的水声和啪啪作响的碰撞声越来越急。
“嗯啊啊啊……对,就是这里……”男人听闻,绷紧下颌,低头含住被撞得乱晃的乳尖吮吸啃咬,身体调整了下进攻的角度,冲着她反应最激烈的那处凸起狂猛地肏弄顶戳,挤出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溅的汁水。
江芜身上的精液混着汗水被男人的唇舌舔舐干净,握住布满红痕的奶子他抬头将苦涩咸腥的吻喂入她的檀口中,男人的津液滋润了她因为脱水而变得干渴的口腔,她贪婪的探出小舌钻入他滚烫的口腔中,恨不得将他榨干吃净。
空气充斥着荷尔蒙的诱惑力。
粗长有力的阴茎深深凿入窄小多汁的花穴中,臀部前后左右摆弄,指挥着开疆破土的鸡巴挑动戳刺里头层峦叠嶂的媚肉,插到最深处狠狠一顶,被撑开的穴肉又含羞带怯地将肉棒严丝合缝地包裹夹紧,恨不得永远把他含在其中。
“里面放松点,不准咬。”陈燃被缴的头皮发酥,额头上的青筋因为克制而猛烈地跳动着。他含住她的耳垂厮磨啃咬,白嫩可人的小耳朵变成可怜兮兮的粉红色,上面还挂着残留的水渍。
耻骨相抵,陈燃享受着被她整个含入的快感,像泡进专属的温泉中,泉眼咕叽咕叽地往外涌水,将躁动的鸡巴煨得舒坦。
可是她还没有到达高潮,背部抵着坚硬的木板因为男人压下来的体重而觉得压痛难受,她哼哼唧唧地软声求着。
一口一个好哥哥,又软又甜像含着蜜似的。
男人像是被刺激到了,发了疯一样握住她的臀一顿猛肏,他进的又快又深丝毫不控制力道,鼠蹊处的阴毛刮在她的菊穴口又刺又痒,水蜜桃般饱满的臀肉被撞得红靡色情,颤颤巍巍。
像是还不够尽兴,他命令江芜自己握住奶子五指合拢大力地掐弄,高耸的乳肉堆在一起,两颗红嫩的乳尖被男人低头一口含住,像是要吸出奶一样用力地吮吸嘶咬。
“嗯嗯嗯……要到了……陈燃!啊……啊啊啊……陈燃……”她搂紧他的脖颈将他死死地埋进丰满的乳肉中,耳边是乳头被欺负的咂吮声,下身泥泞一片,甬道内敏感的嫩肉急速颤抖着绞紧进出更加猛烈的鸡巴,陈燃受不了她浪叫着自己的姓名,再次重重地将阴茎插入最深处,两颗卵蛋留在外头肆意研磨着凸起的豆豆,屄口被撑得泛白,阴穴深处的小口也被不留情地撞开,龟棱用力地顶,发疯地捣,让江芜失控地喷了潮。
湿漉漉的身体浑身颤抖着,挂在他腰上的腿软下来,虚虚地耷拉在桌沿,小嘴用力地喘着气,两眼涣散,直到被男人抱回床上还没有缓的过来。
让她趴在柔软的被子上,女人的头埋进绸质枕面,脸上的泪水津液沁入枕套,她还无暇顾及,硬挺的鸡巴又毫不留情地从后方长驱直入,她的臀被抬高,男人一边肏穴一边疯狂地舔吻着她后腰的纹身。
太欣喜又太兴奋,她不知道自己又被弄得喷了多少次潮,直到又一次高潮中感觉到尾椎骨隐隐的痛意,媚肉贪婪地绞紧张合的马眼,男人挺直腰扣紧她的臀,低吼着将精液射进了她的嫩逼中。
他没有拔出来,翻了个身让女人侧躺着从身后搂住她的腰,温热的大掌覆在她鼓胀的小腹上,有一下每一下地轻揉着。
江芜嘤咛一声,细嫩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掌上,手指顺着指缝与他十指纠缠。男人愣怔了下,却没有挣脱,藏在被窝里的脸露出甜蜜的笑。
餍足后的身体软得不像话,穴里含着半软的阴茎和被堵着的淫液,酸胀而又充实的感觉让江芜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阖眼,小拇指轻轻地蹭了蹭男人的指腹。
陈燃警告地抬臀将完全勃起的鸡巴又往里面送了几分,她的逼很深,借着淫液的润滑,可以毫不费力地整根捅入。
再抽出来,肉缝又会立刻合拢紧闭,乖巧地含住他射入的精液和她的淫水。不过他还舍不得拔出来,摆动着臀缓缓地短距离抽插着将昏昏欲睡的女人弄醒,听着她哼哼唧唧,小声啜泣却拿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甚至还要配合地扭腰提臀,让鸡巴可以肏到深处的每个敏感点。
花液被黏滑的媚肉抽送出来,穴口捣出了白沫,淫靡不堪。
“这样肏满意吗?还是……”他抽出整个龟头抵着阴蒂研磨,腿根被猛地掰开,淫水争先恐后地从裂隙中往外涌,江芜瞪圆了杏眸,失禁般的快感让她弓紧脊背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阴穴像急湍的溪水止不住地淌,被子濡湿一片。
“还是要这样?”再突然换了个角度,猛地插入抵着浅出一块很难被发觉的凸起,像疾风骤雨般撞击碾弄。
“浪货!”
“爽得又想尿了?”
“骚屄吃饱了吗?”
“把嫩逼肏爆了好不好?”
肉体的欢愉让她应接不暇,男人粗鲁直白的语句刺激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再叠连不断的高潮中,江芜兴奋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分不清此时此地此刻,只知道那个叫做陈燃的,令她心动,无法割舍,甚至于是爱恋着的男人,正不知疲惫地占有着她的身体。
而她心甘情愿被标记上他的痕迹。
0082
同床共枕
81
欢愉餍足过后,他的心境变得复杂。
陈燃拔出依旧挺拔的阴茎,被肏得麻木的阴穴无法闭合,淫水混着白浊精液冲刷出来,他抽了几张面纸将胯下的硬物和她的私处擦拭干净。
坚硬的指甲不小心划过红肿的穴口,她的小腹隐约抽搐了下。
把被子裹好,陈燃径直去了洗手间,水是冰冷的,刺骨的寒。强而有力的水柱冲刷着他依旧鼓噪难耐的身体,大掌将淋湿的发往后捋。
仰高头颅,冷水冲刷着他硬朗的五官,顺着下颌滑到凸起性感的喉结,用力地滚动着。
没有毛巾,光裸着湿漉漉的身体走了出来。
江芜是被饿醒的,过度的性爱太消耗体力,她被紧紧地裹在被子里,男人的胳膊隔着被子压在她的小腹上,肚子咕噜噜持续不断地抗议着。
多久没有和他同床了。
江芜忍着饿,小心翼翼地侧过身,贪恋地望着他的睡颜。
家里很暗,窗帘是她让房东换成隔光最好的也是最厚的。悄悄伸出一只手,轻轻地覆在他的侧脸上,饱满的额头,高耸的眉骨。
他眉形很好看,眉毛也很浓密,软软的,没有头发扎手。
狭长的凤眼紧闭着,眼尾上扬凌厉,蜷曲纤长的睫毛却温和了他的锋利,可是江芜更偏爱他失控时锐利的眼神,仿佛是要将自己刺穿。
略过鼻梁,指腹来回描绘着他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温热的唇有些干燥,摸到一点死皮,江芜忍不住用手撕了下来,幸好是很小一快,没有让熟睡的男人察觉到。
手指重新覆在他的唇瓣,她忍不住挪动着身体往上靠了靠。
上午七点整。
听到闹钟铃声准时醒来的陈燃发觉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整个钻进他的怀里,被子里的腿攀住他的腰,手搭在他的胸前,似乎是觉得吵,小脑袋往他肩窝里又钻了钻。
有一瞬间,他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
昨晚太失控了,他们居然顺其自然就又睡在一起。
剥开她缠着自己的手脚,他坐起身靠着床头,手机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