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让我吃吃大鸡巴好不好,阿芜好饿好想吃。”她抬头含着自己的手指,灵巧的舌尖微微露出一点嫩红,太扎眼了。
想直接插进那张淫荡的嘴里,不用她吃,用力地肏弄就极爽,看那张妩媚骄纵的小脸上被滚烫的精液糊满,让她全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变成自己的性奴。
陈燃倚着床头坐着,看着女人哆嗦着两条腿爬到自己的胯下,小手握住翘挺发紫的阴茎,两团丰满的乳不断在眼前摇晃。
真骚。
微眯的杏眼半抬,既妩媚又娇俏,她故意舔了舔唇,然后慢慢张开,低下头缓缓地将鸡蛋大的龟头塞进檀口中,小舌头抵着马眼调皮地弹逗吮吸。陈燃忍不住闷哼一声,她用力一吮,差点让他泄了身。
收紧下颌,男孩像君王一样俯视着胯下侍弄的女奴。
龟头才堪堪塞入窄小的口腔,陈燃涨红了眼,按着她的后脑勺逼迫她压低头颅,挺着粗长的阴茎往她的小嘴里用力地抽插,恨不得戳穿她的嗓子眼。
“唔,难受。”嘴巴里塞得发麻,说话都含糊不清。陈燃不以为意松了腰缓慢地抽插起来,口腔被磨得发烫,越来越多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把男孩蜷曲的毛发都打湿了,细嫩的皮肤蹭到濡湿刚硬的毛发上,又痒又疼,娇气的女人忍不住抽泣起来。
陈燃猛地回过神,立刻松开钳制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安抚,全然不顾硬得发疼的阴茎。
0035
纵情声色
34
她就偏爱他的年轻,毛糙,敏感,冲动。
陈燃越是克制,小心翼翼把她当做易碎品一样呵护,江芜就越是厌倦。烦躁地推开紧拥住她的男孩,江芜忍不住质问道:“你到底做不做?开心了陪我玩两下,不高兴了就不管不顾,我又不是充气娃娃!”
“我——”陈燃也很委屈。
“你什么你,就算是有心理阴影也是我的事情,我都没怪你差点掐死我,天天好声好气地哄着,搞得一副好像我害惨了你的样子,你到底行不行啊,还是不是男人了?不想跟老娘做了就说一声,老娘找其他人去。”
欲求不满使人脾气暴躁,江芜抱臂盘坐在床上气势汹汹,倒在一旁的陈燃像个小媳妇似的,看起来真像是被她欺负了。
男孩胯下那根器宇轩昂的东西不分时候地抖擞了几下,江芜火气更旺了,恨不得一脚踹上去以绝后患,都硬成这样了还磨磨唧唧的,真是败人兴致。
陈燃一脸吃瘪,他起身和她面对面坐着,眼神不由自主往往她胸前幽深的乳沟瞥,喉结用力地滚动了几下,胯下跃跃欲试的龟头吐露着兴奋的前精。
“我控制不住自己。”他的声音格外沙哑。
江芜察觉到他的视线,故意挺起胸脯抖了抖,如云絮般洁白柔软的乳波荡漾开,中间那抹深邃魅惑的沟壑恨不得把人的心神都夺走。
她倾身上前,轻吐兰芳,故意压低的声线像海妖的诱惑:“你会故意伤害我吗?”
“不会。”他仿佛被诱惑一般,大脑一片空白凭着本能回答。
“那你喜不喜欢我的身体?”
“喜欢。”
“想要肏我吗?”美腿张开,潮湿温热的花穴一直等待着男孩的开采。
她拉着他的手覆在丰满莹润的乳上,大掌只能堪堪裹住一半,裸露的雪腻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太软了,像棉花糖一样,鼻翼间似乎也闻到了甜腻的蜜桃味,他忍不住用力按揉,挺立的乳珠顶着粗糙的掌心,女人忍不住哼唧起来。
不仅想肏底下的穴,还有她的嘴,她的胸,想贪婪地舔舐肏弄她的每一寸肌肤,将别人曾经留下的记号都抹灭掉,在她身上标下领地,让她以后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年轻的自制力不堪一击,最终摇旗投降,仅存的理智发出微弱而又卑微的乞求:“求你别再怕我。”
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你是我的挚爱,这辈子唯一想要珍惜的宝贝。
“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怕你呢?”她兴奋又满意地摸上胯下肿胀发紫的阴茎,拇指按住马眼,将吐露的前精抹在龟头上前后快速地撸了起来。
因为一句喜欢,他扣住女人纤细的腰,绵乳猛地撞上结实的胸膛,胯部一顶,就着她的手吐着浊液的大龟头插入了翕动流水的穴口。
饿久了的江芜发出满足的喟叹。
“啊……别停。”修长的手臂攀上他的宽背,乳房被挤压变形恨不得溢出来。
操,几天没有插,她的小屄居然又紧了。
“你是妖精吗,怎么咬的这么紧?”太紧了,每挺进一分都像开疆辟土一般碾压过重山叠嶂的媚肉,贪婪饥渴的媚肉还不知羞耻地用力咂吮着阴茎上凸起的青筋。
“那我……呃啊啊……松一点……再进深一点,那,那里……啊啊啊”她费力地张开大腿,男孩立刻架着她的腿弯拉得更开,劲腰一挺,女人配合地抬高臀部,噗哧一声猛地插到了最深处,两人被刺激得腰眼发麻,穴肉兴奋地痉挛乱颤,陈燃差点忍不住先射出来。
久旱逢甘霖是什么滋味江芜不懂,她只知道什么叫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陈燃计较着她之前故意激怒他的那句“你行不行,是不是男人”,一晚上把她当做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一样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的肏干。
脸上,乳间,花穴全部被浇灌到了。她被连连的高潮刺激到四肢打颤,脑子里更是混沌一片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
床塌没有一寸净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孩又把坏心思动到了后头的菊穴,将淫水抹进去用中指肏干一番后,他让江芜扶着床头跪着,双手握着她的后腰压低让臀部高高地翘着,粉嫩可人的菊穴被男孩不怀好意地注视着。
江芜真的怕了,哭着闹着说自己不行了,连爸爸这种羞耻的称呼都喊出口了。
陈燃还是不死心,浓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红靡一片的臀瓣上,声音低哑危险:“我当你是充气娃娃,嗯?”
“不不不,我错了……唔,别,别再来了。”他趁机插入一指,明明被玩过很多次还是夹得人头皮发麻,陈燃没想着真的进去,看到江芜惨兮兮求饶的样子心早就软了。
唉,还是下次吧,真是可怜兮兮的。
陈燃抽出手指,揉了把她的臀又溢出射的精液。抱着她去卫生间简单地清理了下,当紧闭的花穴被撑开,精液和花液混合着像尿液一样哗啦啦往外流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老脸一红。
洗了个不安分的鸳鸯浴,疲惫的两人相拥而眠,依旧坚挺着的阴茎继续塞在她体内,时不时顶弄几下。
食色性也,但也不能贪食。
她睡得迷迷瞪瞪的时候被陈燃叫醒过一次,逼着吃完了午饭。真的清醒过来后,她抖着两条打飘的腿扶着栏杆骂骂咧咧下了楼。
陈燃正在做英语听力,她就在旁边托着腮看着。
等到他把作业收好,江芜忍不住感慨道:“你一点也不累吗?”
累?怎么可能,他可是一早起来就喝了一罐咖啡外加一罐红牛的人!
————
哈哈哈,埋头苦干一天的校霸还要补寒假作业。
0036
师生py
35
年一过,冬天的尾巴就跑得飞快。
陈燃捡回家的那两只小猫崽也从嘤嘤嗷嗷的小奶包窜成了淘气包。为了带他们打针买吃的喝的用的,精打细算的陈燃再次大出血。
没了工作,江芜很好奇陈燃怎么花起钱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打趣他以后会是个孩子奴。现在半个月才放一天假,而且每次他都会想方设法利用一天的时间领着江芜到周边走走玩玩,美其名曰学习压力大,需要放松。
自从上次两人亲热,门没关好,两只小猫崽子从楼下一直爬到了他们床上围观,两人正投入一翻身,屁股下突然压到一个软绵绵的小东西而且发出凄惨的尖叫声,吓得两人都快性冷淡了。陈燃把自己的卧室改成了猫的房间,理所当然每晚连复习功课都是坐在江芜的梳妆台前进行的。
江芜坐在床上抹身体乳,想到陈燃今天搬回来的一箱子猫罐头,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买彩票中奖了,过完年也没去工作怎么花起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没有,我有钱赚。也不多,反正够日常开销了。”
“哦~~”乳液挤多了,江芜也不浪费,凑到陈燃面前,把他的脸抹的香香腻腻的。年轻就是好,江芜忍不住又捏了一把他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子。
陈燃闻到那股甜腻的花香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把将江芜按坐在自己怀里,脑袋搭在她圆润的肩膀上,唔,过完年,她又被自己养得胖了些。陈燃非常有成就感地蹭了蹭。
“哎,你干嘛,痒……”他剪短了头发,粗硬粗硬地像刺猬一样扎手。江芜揽住他的后脑勺,手指习惯性地在凹槽处游弋,她挪了挪臀往他胸前缩了缩,软软地靠着,轻声细语:“你这个月底是不是又要模拟考了?”
“嗯,考完会放两天假。”
“行,等你考完我们得在家里大扫除。”他后脑勺毛毛刺刺的比不上小猫的触感,但江芜多摸几遍居然有些上瘾了。
美人坐怀,陈燃依旧心无旁念地继续背单词。他声线低沉,发音很好听,江芜耳朵痒痒的甚至享受起来,使唤着他多读几遍。
陈燃掐了把她的腰,笑道:“我又不是复读机。”
“哎,那你就当是教我呗。”
然后教着教着,两人闹到了床上,玩起来角色扮演的游戏。陈燃一个词一个词地让她跟着读,每读错一次就按住她的腿夹紧,从侧面猛地往里面硬闯,没做前戏,里头根本不够湿,他又特别来劲,又疼又麻,两人都倒吸冷气,谁都不好受。
可谁不不认输,陈燃继续念,江芜就继续扮演着不良女学生,梗着脖子和老师反着来。啪啪啪,几巴掌甩得肉乎乎的屁股像果冻似的弹跳,细腻白净的皮肤上也染上了火辣辣的红。
“唔,坏人。”她娇气地喊,夹着鸡巴的小穴开始分泌花液,咬合的太紧密了,两颗沉甸甸地卵蛋都恨不得塞进去,花液被堵在里面,陈燃恶劣地一边插送一边按她鼓起的小腹。
“嗯?要不要听老师的话,要不要好好念书?”
“哦啊啊……不,不要!嗯……老师好棒,快,快点用力地插我……”不良女学生只爱大肉棒,学习什么的都去死吧。
她实在演得太入戏了,陈燃不知道怎么接话,干脆埋头苦干,江芜便一个人自导自演起来。
“啊啊啊……老师用鸡巴在惩罚我吗?”
“对不起,水流出来了,老师我错了,我马上就帮你舔掉。”她跪在床上含着涨到极致的阴茎快速地来回吞吐,陈燃控制不住射在了她嘴里。
江芜没做好准备被呛得咳嗽起来,陈燃红着脸帮她擦掉身上的精液,忍不住斥责:“你太胡闹了。”
她擦了擦嘴角的白色液体,又把手指含进嘴里吮掉。砸吧着嘴像是品尝美食一样,故作深思一番后吐出句:“咸的。”
“……”陈燃又好笑又无奈。
身体餍足了,江芜趴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就睡了。陈燃洗了个澡看到压在被子上酣睡的女人,怕吵醒她又拿了床被子给她盖好,然后戴上继续做题,那天江芜说过学医的事情后他仔细考虑了一番。
想起母亲离世时的恐惧,想起江芜被梦魇缠身的无奈,想起在风雪里拯救两条小生命的满足感,当医生这个念头变得更加坚定了。
高考倒计时已经变成了两位数,他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只是这样再抓紧一点时间再多努力一点,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0037
护犊子
36
陈燃考试那天,正赶上店里进货。
江芜使唤着司机帮忙搬东西,隔壁快餐店的老简也看到了。虽然之前被江芜羞辱了一番,不过美女总会被人轻易原谅的,他看到地上堆的货,也热心地过来帮忙了。似乎江芜也早就忘记了当初的事情,忙完活儿,拍了拍老简的肩膀递给他一罐啤酒,笑道:“哥,谢谢今天帮忙啊。”
刚入春,江芜就换上了齐膝的碎花雪纺裙,手臂一抬,胳膊上的蝴蝶系带跟着风起舞,恨不得钻进老简心窝了。
他又心痒了,顺势想要摸上江芜的手。
此刻突然有人在身后用力地咳嗽了几下,老简一扭头就看到个穿着黑色大衣的中年男人,头发灰白,表情严肃。
老简睨了眼表情尴尬的江芜,赶紧找了个借口开遛了。
来的人是陈燃的父亲,他和江芜也不是第一次见面,至于她和儿子的关系,陈国富怀疑过,不过怎么也觉得陈燃那样桀骜的性格不会看上江芜,毕竟他俩天差地别。
他这次来是为了和江芜谈陈燃高考的事情。
“今天周日怎么陈燃不在家,又去哪里打工了吗?”
江芜回屋加了件外套,给陈国富倒了杯热茶放在桌子上,她皱着眉,解释道:“您难道不知道高三半个月才放一次假吗?这两天学校二模考试,得到周一才休息两天。”
陈国富尴尬地咳嗽了下,开始打量江芜的屋子。
刚刚搬完货还没来得及整理,屋子里堆得乱糟糟的,陈国富又露出了嫌恶的眼神,沉声问道:“你这屋子得多通通风。陈燃还住楼上吗,现在天气还冷,空调好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