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tips:
he
年下
女主情史丰富,指各方面
男主洁,卑微,作者爱虐亲亲好大儿
单箭头变双箭头,没有追夫火葬场
高H1V1現代甜文
0002
真欠啊
01
他要回来了。
深夜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江芜倒在陈燃怀里细细地喘着,嫣红的唇从男孩下巴冒出的青渣一直吻到他突兀的喉结,小巧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了下,感觉到掌心男孩紧绷的肌肤,娇笑着松开嘴咯咯笑了起来。
陈燃皱眉有些恼火地瞪了她一眼,“别乱咬。”语毕眼神却又情不自禁地顺着她姣好的轮廓细细地勾勒。
江芜生得娇媚,眉心一点淡红色的痣,欢爱的时候更显得红得妖娆,一头浓密柔软又有些自然卷的长发盖着嶙峋的锁骨,高耸的乳,藏在黑发中的俏生生立着一抹茱萸红,被男人狠狠欺负过,煞是可人。
越往下他的眼神越是灼热,到底年轻,江芜还没缓过来,男孩欺身把她压在身下,布满粗茧的手握住两条细长的腿架在肩膀上,火热的阴茎蛮横地往潮湿的花穴里头撞。
得亏江芜腰够软,除了刚开始被猛地进入的不适后,立刻得了趣,双手揪紧床单哼哼唧唧叫了起来,腰悬浮着使不上劲,只能扭着臀迎合陈燃越来越激烈地抽插。
泛滥的淫水顺着股沟打湿了彼此的阴毛,又往下把粉嫩的菊穴弄湿,菊穴一张一合有些痒,江芜伸手想要揉那处,陈燃立马单手将她两只脚腕扣住压到她的小腹,一手捉住她作祟的手十指紧扣,精瘦的腰身大开大合地在汁液四溅的甬道挞伐,低头咬住她的锁骨,闷声嘟囔着:“不准自己摸。”
“后头痒~”她无辜地解释着,声音娇媚得勾人。
抽插了一会儿,江芜有些受不住了,哭着骂着喊腰疼,陈燃赶紧松开她两条颤颤巍巍打晃的腿担忧地问她还疼不疼,要不是花穴里还含着那根罪魁祸首,江芜怕是要真的信了他是担心自己受伤了。
后面湿透了痒得厉害,她蹭了蹭床单,又缩紧小腹故意用力咬了咬藏在体内的阴茎,龟头被嘬的吐了几口精水,快感直冲脑门,陈燃喘着粗气瞪着眼尾潮湿泛红的女人,声音沙哑:“你怎么这么欠干?”
也不等女人回答,提臀猛地进到最深,两人耻骨抵着,下头两个硕大微凉的囊袋一下下撞着藏在股缝间的菊穴。
耳畔是结合处啪啪皮肤碰撞的声音,男孩的隐忍的低喘和女人放浪的呻吟,滚烫粗糙的掌心揉捏着布满红痕的乳房,两颗红肿的莓果被男人低头含住,用力地咂吮,含弄,啃咬。
“唔啊啊啊……再重一点……”江芜被肏得失了神,只知道紧紧地绞着在体内拉扯挞伐的火热,她抱紧男孩年轻富有弹性的身体,指甲用力地嵌入他的后颈,肩胛骨,恨不得将男孩纳入自己体内,满足自己淫荡的欲望。
“陈燃,陈燃……”她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漂泊的木筏,无助又兴奋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闭嘴,你叫的太淫荡了。”男孩面红耳赤,咬着牙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又忍不住迎合她的话语肏得更深更重,龟头撵开里头的小口,用力往里头一送,女人的手指死死地陷入他的脊背,尖叫一声哆嗦着泄了身。
他抬头温柔地含吮着她眼角的泪水,提臀上下迅速耸动,男孩不仅持久而且爆发力惊人,把她又送上了几次高潮后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抿着唇将阴茎埋进最深处的软肉,松开铃口让激射的精液再次将被肏得七荤八素的女人再次高潮。
身下皱皱巴巴的床单湿嗒嗒的,江芜缓过神来,眯着眼睛踢了踢男孩精壮的麦色背脊,“小孩,床单脏了。”
陈燃叹了口气,抽了几张面纸将半软阴茎上的粘液擦净,随手捡起地上的裤衩穿上起身去了卫生间。
里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没一会儿便出来将懒洋洋躺在床上睡觉的女人抱进了浴缸,温度适宜的热水包覆着女人疲倦的身体,她满意地喟叹道:“小孩儿,你真能干。”
陈燃冷哼一声:“我能干得你下不了床。”
江芜像被戳中了某处的笑点,咯吱吱笑得不停,把水花拍了一地。陈燃的眼神倏忽变得温柔起来,害怕女人察觉又立马转身说了句:“我去换床单。”匆匆离开了。
“江芜,他要回来了。我是说,江灏远,他这次真的要回来了。”耳边突然又响起祁嘉玥刚刚的电话,假寐的眼皮微微颤动了几下。
那她是不是也该和陈燃结束了?
0003
桂花香
02
陈燃把床单被套丢进洗衣机,习惯性下楼去了厨房给她准备宵夜。
江芜虽然厨艺不精,嘴巴却极叼。尤其是和陈燃在一起后,被男孩精湛的厨艺惯得一丁点外食都吃不下去。陈燃打开冰箱,里头只剩下几颗西红柿和鸡蛋,思忖着明天周六可以起早去菜市场采购食材,捏了捏还算饱满的西红柿,拿在手上垫了垫咬了一口,转身又到小卖部里拿了卷挂面。
裤袋里摸出一张被水泡过又晒干皱巴巴的五元纸币,陈燃先是一愣,大概是猜到是江芜干得好事,眼神无奈又宠溺,将纸币抹平丢进收钱的曲奇铁皮盒里。
里头依旧塞满了被折成各种形状的纸币,底下垫着厚厚的硬币,陈燃深深吐了口气,看来周末还得腾出半天给她算账。
江芜倏忽从沉思中惊醒,把头埋进热水里,从鼻子里急急呼出一串串噗噗作响的水泡,穿过鼓膜剧烈的轰鸣声将她拉回现实。肺部仅存的氧气被榨取干净,针扎似的生疼绵绵密密刺在柔软的心脏上,江芜猛地钻了出来大口喘气。水珠滴滴答答顺着光洁的肌肤上往下淌,又重新没入浴缸。
老房子通风效果不好,厨房的油烟机也早就老化,番茄炒蛋的香气从楼下顺着风钻进卧室,又悄悄踏过水汽钻进她的鼻子。
或许可以再等等,虽然她不爱陈燃,但是还是极爱他的厨艺的。而且这小孩还没和家里人和好,要是她说了结束,小孩肯定是不愿意再住下去的了。
当初说好的,各取所需。
自我安慰过后,江芜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她起身光着脚跑回卧室套了件陈燃的校服衬衫就往楼下跑。
“哇,桂花好香呀。”九月末的西桦气候稍热,夜晚有风,夹带着对面市中栽满的桂花的香气扑面而来。
陈燃把围裙丢到一旁,似笑非笑道:“桂花香还是面条香?”
厨房的灯光有些暗,他半张脸藏在阴影里,不仔细看去姿势轮廓尤其像江灏远。江芜喉咙一紧,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心虚地转移视线道:“嘿嘿,都香。做爱太累人了,我肚子好饿。”
“江芜你给我闭嘴!”陈燃耳根发烫,把滚烫的碗塞到她手里,“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哇哇”,江芜一路小跑把碗放到桌子上,被烫的一边跳脚一边双手捏着耳垂骂道:“死小孩你想烫死我吗?你脸皮怎么这么薄,不说做爱说什么?肏穴,干屄——”
陈燃脸蹭一下红透了,好在之前天天在工地暴晒黑黢黢的,借着昏暗的灯光也看不明晰。快步欺身上前一把将女人扛起,用力地拍打了好几下翘挺的臀,发觉掌心直接触摸到光滑富有弹性的臀肉忍不住又咬牙切齿恨恨问道:“为什么不穿内裤?”
江芜不知羞耻地故意扭了扭臀,将男孩覆在她腿心的手夹紧,缩了缩大腿的肌肉声音甜腻缠绵地暗示道:“里头湿嗒嗒的一直滴水,我怕又把裤子弄脏。唔……不信你摸摸看嘛~~”
她知道陈燃脸皮子薄,可是就因为这样调戏他格外有趣。
陈燃隐隐感觉到滑腻的春水沾湿了他的指尖,甚至连浓郁的桂花香里头都混合了她独有的香气,身体回忆起蚀骨销魂的滋味,胯下半软的阴茎立马硬了起来,顶着宽松的布料抖了抖,龟头的马眼张合了一下。
像七月的烈日灼烧过嗓子眼,吞了吞零星的唾沫,他连忙把女人放回凳子上坐着,狼狈的夹紧腿转过身,催促道:“面要涨了,你快点吃。”
“哦。”她本来就是打算调戏下陈燃而已,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完面条,陈燃也换了身睡衣从楼上下来,江芜摸了摸肚子小声打了个嗝,满意地打量身材颀长挺拔的男孩道:“嘿,我随便买的还挺好看的。”
陈燃没有搭理她,端起吃得干干净净的碗往厨房里头走。
江芜也不生气,笑嘻嘻地翘着二郎腿,全然不顾春光乍泄。
“小孩,你下面猴猴次哦~~”最近一直在追港台剧,连调戏都忍不住故意带了奇奇怪怪的口音。陈燃被她逗得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洗碗一边嫌弃她假粤语。
“哼,人家要森气气辣~~”她说完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陈燃出来甩了她一脸洗碗水,狭长微吊的眼自上而下温柔地看着她,薄唇微微勾起,倒比平时看着成熟了些,轻笑道:“你恶不恶心?”
吃饱的江芜懒得动弹,瘫在椅子上陈燃拽不起她,干脆把她拎进怀里在楼下说了会儿话。江芜托着下巴,眼眸微敛,语气变得怀念起来:“喂,小孩,你还记得我以前给你下的面条吗?”
一晃眼,居然已经过去一年了。
记得,当然记得,就是因为和她的点点滴滴太刻骨铭心,所以陈燃才甘愿伪装成遵守游戏规则的人,小心翼翼不让江芜将他淘汰出局。
两人并没再说些什么,回忆在氤氲的桂香中发酵。
0004
高中生
03
去年西桦的夏天格外炎热。
六月初正值高考的几天,街道被封锁起来,来往的学生少了小卖部的生意也不好。江芜睡到日上三竿才慢悠悠地爬起来,从冰箱里拿出剩下的半个西瓜,碧翠的皮衬着鲜红的果肉格外诱人,在热气里腾腾散着凉烟,嘴巴立刻分泌了大量的津液。
江芜穿着小吊带,抱着西瓜又拿了一袋瓜子摆到收银柜台前坐好。
屋里开着风扇吱哑哑地转着,她抓了把瓜子放在玻璃台上,纤细的手指捏着瓜子肚,嫣红的两片唇底下两排整齐洁白的牙,咔嚓一声,用舌尖将瓜子仁挑进嘴里,破成四瓣的瓜子壳被随意丢进铁皮盒的盖子上。
再舀一勺最中间的西瓜瓤,她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墙壁上的时钟滴答滴答,打开一集刚刚更新的电视剧,江芜缩在藤椅上悠闲地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不过没一会儿隔壁买快餐的老简就来买酱油了,打开百叶门,外头的暑气像热浪打在脸上,江芜也没有好脸色,不耐烦地瞪着嘴里碎碎叨叨的中年男人。
“你爱买不爱,大男人买个酱油叽叽歪歪的烦不烦人。”电视剧里正放到女主要跳楼的画面,她还急着看男主救人呢。
老简嘿嘿笑了下,拎着两瓶酱油趴在玻璃柜台上,两只小眼睛鬼鬼祟祟地在江芜裸露的肌肤上游走,就差没流哈喇了。
“江老板今儿晚上有空不,去我那儿打牌啊?”
02
这是他这个月第三回约江芜了,打入春他来店里买东西这女人穿的风骚无比,入了夏恨不得身上就挂了两片短小的布料,他总觉得这浪荡骚货是在勾引他。
老简虽然四十好几了,但平日里掂锅抖勺,膀大腰圆,相貌虽然普通,倒也算人模人样的。他老婆死了好久年了,一直没再娶,寂寞久了自然连原本看不上眼的骚娘们儿都想玩玩儿解闷。
江芜故意把肩带往下一拨,老简那双手都蠢蠢欲动起来,她拍了拍手上的灰,手指抵着他的下巴问道:“怎么着,我房里空调凉快,晚上来我这儿喝口茶?”
男人连连点头,精明的小眼睛直勾勾的恨不得挂到她胸前。
江芜察觉到屋外头闪过个人影,直直站着要进不进的。于是她暧昧地笑笑,软若无骨的指腹缓缓从男人下巴一直下滑到喉结,顿住,老简的喉结用力地上下滚动了下。她无辜地眨了眨杏眸,屈指用力一弹,倏忽男人嗷嗷大叫,气得跳脚。
“老不死的东西好好卖你的盒饭去,鸡巴都烂的要入土了来老娘店里发什么骚呢?去年的帐还没结,明儿再不把钱都补上,老娘让人把你店砸了!”
老简憋着气满脸通红不敢吱声,窝囊地转身走了。
“喂,酱油不要了?”江芜笑眯眯地喊住灰溜溜跑路的男人,像个狡黠的狐狸。
被骂得面红耳赤的老简在门口正好撞上穿着工作服的陈燃,白汗衫上沾了一点泥,嘟囔着跑走了。
陈燃掸了掸衣领,压低了安全帽快步钻进了小卖部里。
“老板,来包最便宜的烟。”他低头,刻意哑着嗓子。
江芜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看不清脸,便塌着腰趴在桌子上,两团挺翘的乳恨不得从细吊带里蹦出来。她没有穿内衣,乳尖抵着菲薄的针织布料,勾勒出可人的模样。被女人直勾勾盯着,安全帽下的脸躲闪得更厉害了,眼神游弋,露出的耳垂红得像刚出锅的麻辣小龙虾。
等了半天女人没有动作,陈燃变得焦躁,鼓起勇气抬头对上她的脸,眼睛不敢乱挪,上扬的凤眼直直盯着女人眉心的那颗红痣道:“有烟吗?”
“扑哧。”江芜忍俊不禁,伸手摸了摸他脸上的泥,陈燃警惕地后退了几步,脑袋里突然回想起刚刚她和那个男人调情的画面。
看他慌张的模样,江芜笑得更肆无忌惮,眉眼弯弯,她点了点玻璃桌面问道:“你多大了啊?”
“25。”他语气急促。
“二十——五?”江芜语气怀疑,上下打量了他两眼,语气轻佻,“照姐姐看男人的经验来看,小孩儿你还没成年吧?一股子小朋友的奶气。姐姐是正经生意人,不卖未成年烟。”
她一口一个姐姐把陈燃说得炸了毛,立马气得跳脚道:“你他妈装什么好人,成天穿成这德行就知道勾搭男人。”
江芜也不气,笑了笑像抓住了他的把柄问道:“咦,你怎么知道我成天穿这样?”
“要,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