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我爹犯的事,那自然就用我爹的命根子。」
我话一出,何大立马慌了神,他瞳孔收缩着张大了嘴。
「不行!你这贱货就是想害老子,你们别听她胡说!」
何大慌张地摆手,他的双腿抖得不停。
「包行的,刘叔,按我说的来,刘庆这大规模尿血的病四日之内必好!」
我边说,边给刘莽递来了镰刀。
「你也别担心我爹会跑路,你就让他住你家那茅草屋里,四日要是没好,你再找他的麻烦也不迟!」
话罢,刘莽一声令下,叫几个大汉拿麻绳捆住了何大的手脚。
何大刚想呼喊,嘴就被刘莽用臭抹布堵上了。
「唔!唔!」
利刃落下瞬间,他猛地瞪大双眼,脖颈青筋暴突,喉咙里却挤不出声音。
刘莽也是第一次割人命根子,手法生疏,一次下来藕断丝连,又只能反复来一次。
随着何大身下的稻草被浸得血红,他的面部没了血色,嘴唇急剧颤抖、哆嗦着。
冷汗大颗大颗从何大额头滚落,他像是被抽去了脊梁,身子剧烈抽搐扭动。
渐渐地,他在剧痛中晕厥过去了。
我心里一股爽感油然而生,这畜牲也算是得到了报应。
没了何大的日子,我一个人在大房子里过得潇洒自在。
我第一次在软乎乎的大床上睡了一个下午,第一次吃了自己烤的烧鸡,原来,肉是这个味道。
三天后,刘莽那边也传来了刘庆尿血痊愈的消息,与此同时,还附带了一个大喜事。
何大因为裆部细菌感染,身体溃烂了。
村里的医生说,他这治不了,估摸着,何大和之前那个徐耗一样,活不过两个月了。
听到这样的好消息,我喜极而泣,赶紧给自己做了一桌子的菜,犒劳自己的足智多谋。
只是,刘庆到了下个月,还是会来月事。
这次刘莽把锅栽在了何大的牛奶身上,下次,他肯定会栽在我医术不精上。
我得想个新的法子。
8.
自从刘庆尿血的事情人尽皆知后,村里的人无不在私底下偷偷拿这事说笑。
同村的小孩耳濡目染,通通都拿刘庆的尿血事件在其面前取乐。
才一周不到,刘庆就性情大变,整个人都自卑了。
那些同龄人也不主动和他搭话,刘庆成了村里第一个被孤立的男孩。
一个下午,我路过田边,看到刘庆一个人蹲在泥地里堆泥巴。
他也是可怜无辜。
「这捏的精致小人是谁?」
我走上去,递给他一块糖。
或许是看到我亲切,刘庆小声地开了口:
「是我娘,亲娘。」
刘庆说,他爹给他找的后娘对他并不在乎,也就只有刘莽在旁边的时候,那个后娘才是装模作样对他好。
「我后娘怀孕了,她说肚子这么大,肯定是个健康的男胎。」
他声音委屈。
「她说,等她的儿子生出来,我爹就不会再给我吃鸡腿了。」
我无法安慰他,我没有体会过被爹在乎的感觉。
「新货到,放炮放炮!」
一个灰色的大面包车行驶了过来,两个村民点燃了鞭炮,丢在车前噼里啪啦作响。
烟尘中,车门大开,五个年纪与我相仿的女孩被捆绑着,压下了车。
她们眼中泛着无望泪光,嘴被黑色的胶带粘住了,嘴角止不住地抽搐。
「唔!」
刘莽带头,把最高的那个女孩的腿踢断了,其他的男人边笑边撕扯她的衣服。
「哟,这就是舞蹈生啊,嫩个白净!」
女孩表情痛苦地扭曲着,眼中布满了血丝,她的全身都在发抖,纤细修长的手腕暴起了明显的青筋。
「这货可要卖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