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摇篮曲不知道他是哪里学的,没什么音乐细胞的他,七拼八凑的调子都要跑到天边去了,他唱的越欢,逗得裴晓蕾越乐,闷着嘴笑了半晌后,她先前时晴时阴变幻莫测的情绪也随着这曲子一扫而空。
如此这般的一曲下来,小宝宝果真的不再乱挥动他的小手脚,乖乖的在卷缩在娘亲肚子,安静睡着了。
他抬起头,在裴晓蕾的含笑目光下抱涩的一笑,道:“孩子已经睡着了,不如……我们来做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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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来做点别的!”这样的话音刚落,他的唇已经略显急切的落在了她的唇上,脸上,脖子上……火热的温度,一点点的往下侵袭……
“这四个多月来,每个日夜,我想你,都快要想疯了!”最诚实的话,配以最直接的动作,温热的手掌探入她的衣襟内,宽松的衣袍被扯开,一双因为孕育而更加丰满饱挺的乳房跃入他的眼前,他着了魔般的望着,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按耐住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几年夫妻,她自然是明白他想做什么。
“二师兄!”她抬眼波光粼粼的望着他,乌黑的双眸一闪一闪的跳跃着欢喜,轻巧润红的唇瓣弯了起来。
“我也好想你!”她伸出手去揽住他的脖子,细腻的爱语随着微暖的气息吹入他的耳朵了。
柔风入耳,他气息蓦的一下乱了,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
他和她一样,耳朵都敏感得很。
她唇角的笑意更浓了,眼底藏着的那股子狡黠愈发灵动起来。怀胎五月,他不敢也舍不得反抗她。
反客为主的把双手探入他的衣襟内,一层一层的拨开他的衣袍,精壮的肌肤贴在她柔软的掌心上,他的身体有些热,肌肉硬邦邦的也有些紧张。她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站起来。
善医乖乖起立,发丝凌乱,衣襟半褪,微抿着薄唇带着些许兴奋,这样的他,别有一番风情。
裴晓蕾显得有些笨拙,唇瓣在善医的腹腔上吻了又吻,双手腰带却连扯了几下都没成功,善医本以为她会向自己求助的,却不想,她唇角一扬,修长的手隔着衣料落在他鼓胀的胯下,轻柔细致的抚摸,巧妙的触碰着他的前端。
“唔……”他叹了一口气,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推也不是,压也不是。
“明天……是休浴吧?”她忽然抬起头来,望着善医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嗯!”他眯眼点头。
“那就好!”她满意的一笑,然后手腕一绕,腰带松落,善医的亵裤掉了下来,手再一拉,松垮垮的外袍随即落地。
他寸镂不着、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完美的线条,肌理分明……他的身体无可挑剔。
昂挺壮硕的男性象征最先映入她的眼瞳,她脸色一红,羞涩又期待的望着他,纤细的手指怯怯的双手扶住,火热的温度,硬邦邦的剑身,高高翘起的头颅,他用身体最原始的悸动向她宣示着自己的爱意。
她吻了下来,小巧的唇蜻蜓点水般在他壮硕的剑身周围轻点,润湿的软唇每到一处便点上一把烈火,几下轻啄,她还没有进到下一步,善医喘着粗气,样子狼籍的推开她。
“够了!”他红着眼,连声音不稳了。
裴晓蕾瞄了一眼他比方才更大,颜色更深,微微颤抖着的男茎,了然的一笑。
她在善医的诱哄下,挨着后面的软枕支着手肘半躺了下来,亵裤被脱掉,早早的便丢到了一边,因为孕育的关系,她的身体更加圆润细腻,修长的玉腿被张开以后,下面的诱人的风景一览无遗,微张的花户,欲启欲迎的粉红花蕊,娇娇滴滴的等着男人摘采。
她被他那赤裸裸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红得跟苹果似的脸一偏,一心想着速战速决的她也顾不上矜持了,均出一只手来拉了拉善医。
“你快些来!”她娇羞的道,两脚朝着他的,更大的张开。
“你啊!”他一愣,随即宠溺的捏了一下她粉扑扑的脸,眼里的欢喜和情欲都要满溢了出来,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手指扶着她的脸颊,划过嘴唇,落到胛骨,乳房,肚子……最后盖在她微张的私密处,轻轻的搓弄的几下后,他虔诚的在她两脚间俯了下来,她沐浴后身体上遗留下来的淡淡花香,极近的飘入的他鼻腔里,青青甜甜的混杂着一些女性特有的味道,诱得他呼吸急促,心口沉浮。
大掌极轻的扫过她的大腿内侧,在成功的引起她的一声叹息后,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大腿根部,那个聚集着大量敏感的神经末梢之地。果然,他才轻轻一碰,她已经忍不住痒,“咯咯”的笑了出来,双腿条件反射的要合拢起来。
“你,别舔那里,好酸痒!”她含着笑带着几分嗔羞道。
“是吗……”他抬了抬头,嘴角一提,勾出一道坏笑,“既然如此,为夫更要把它攻下来。”
“呃……你,别……呵呵……嗯哼……”裴晓蕾虽口里说着不要,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低低的笑声渐渐的被呻吟取代,待在他的舌尖由下而上的在那处半闭的缝隙里,轻轻一拉舔的时候,她终于闷哼了一声,双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腰臀忍住的向上抬了抬,急切的恳求更多。
“你别动,我来!”善医稳了稳她的沉重的身子,在身旁拉过棉被在她身后垫了垫,让她的后腰的支撑更稳妥后,两手左右顶着她的大腿,轻轻一压,灵巧的舌头顶开缝隙,探入了进去。
“嗯啊……”久未欢爱,她的身体早就已经敏感非常,方才善医只是轻轻的在腿根处一逗,便已经让她挠心不已,身体的饥渴已经被他一点点被点燃释放出来,所以他的舌一进来,她的身体便忍不住颤抖呻吟。
她已经湿了,舌头一触到那微颤的花蒂,便被花户内充溢的的水液含住,湿热的水泽在他的搅动下,愈发满溢,她的身体很敏感,他每碰到一处,她便颤抖一下,声音低低的喘息着,轻轻的唤着他的名,白皙修长的腿抬了起来,动作笨拙的勾在他的脖子上。
“吻我!”她道。
他呼吸一沉,嘴巴听话的盖了下来,舌尖一叶一叶的掰开花瓣,吮住那点凸起的敏感,窸窸窣窣的合着汩汩而流的水液声,他的贪婪的吮吻起来。
“呜……”裴晓蕾身子一仰,喉咙深处破出一声长叹,她一只手按在他雪白的长发上,随着她愈发激烈的吮食,五指插入了他发丝里,她低着头,两眼迷离的望着两腿间的起伏的脑袋,感受着他粗重的气息洒在她的最私密的地方,身体的热潮一阵急过一阵。
“呜……哼哼……二师兄……”她颤抖着唤他,下体热乎乎的,被他搅弄得又湿又潮,黏滑的爱液越流越多,内穴里酸酸鼓鼓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着,肌肉丝丝点点的带着一些尖锐的胀痛。
久未情事的肉体在饥渴的叫嚣着,心口的战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她薄弱的神经。
“嗯哼……二师兄,够……够了……”裴晓蕾推一下埋头在自己两脚间的男人,口气不稳的叫停。
善医抬起头,深邃的眼满是□的望着她,哑沉问:“你,准备好了?”
裴晓蕾面上一辣,垂下眼帘,默默的点了点头。
善医一笑,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圆滚滚的大肚子,俯身在她耳侧,低声道:“此间若是有那里不舒服,你便说!”
“嗯,我晓得!”她婉然一笑,柔软的手在他的掌背,柔声道,“我阅过些医书也问过师姐,此番……你进来便是!”
相亲五载,床笫之事,她已不会再初经人事的新妇,羞羞答答、遮遮掩掩的难以启口。
鱼水之欢,夫妻之乐,她坦然面对,并享受其中。
只是偶尔,她也会……
“夫君,快来嘛!”她捏着声音,娇滴滴向他张腿,白皙的手指按在私密处,两指一张,为他开着门户。
这样的大胆娇媚饶是淫糜了些,但在心爱之人面前,动作再放荡,话说得再直白再羞人,也是蜂糖蜜浆,情趣之事,他欢喜,便是自己欢喜。
“你啊!”他明明乐得一双眼睛眯成线了,却愣是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二师兄……”她抬起玉腿,伸入他的脚间,往那昂扬的充血的巨物轻轻的碰了碰,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乳房,红唇微启,酥声入骨,“来嘛……”
善医是君子,是大夫,平日行事条条理理、端端正正的,自从她有孕后,更是守礼而克制。
裴晓蕾喜欢逗他,喜欢把他逼到失控,甚至逼得兽性大发,每次事后看到他一脸懊悔的望着自己被疯狂蹂躏后的身子,她就有种阴谋得逞的快感。
善医定定的望着裴晓蕾,明知道她又在闹自己,可是脑子轰了一下,被她的魅惑全搅乱了,他艰难的咽了咽干枯的喉咙,用最后的一丝理智警告自己,她怀孕了,五个月了,不管自己多么的饥渴,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的毫无节制的乱来。
然而他内心的挣扎,裴晓蕾非但不体谅,反而勾着脚背在他的敏感的大腿内侧柔柔的一滑,火上浇油的娇声催促道:“夫君快点啦,奴家要等不及了……”
理智,在一瞬间崩溃。
“该死!”他咒骂了自己一句,握住她捣蛋的玉腿,往下一曲压,身体随之半压在她的身上,下跨理所当然的置于她的潮热红肿的花户前,早就青筋绷起的硕大的男茎在他的掌握下,对着她的湿漉漉私密之地轻拍了几下,硬邦邦的火热巨棍在她的缝隙里一翻厮磨后,停在那点凸起的花核上,硬棍一提,肿胀的前端对着那点凸起猛的一擦,剑身狰狞暴突的青筋重重擦过她的薄皮。
“唔……”脚趾一曲,一句短促的呻吟,裴晓蕾整个人被他这一下轻撞,激的浑身战栗起来。
“我爱你!”仪式般的,随着这句直白的情话出口,他手握着长剑满脸通红的抵在她那个幽深狭窄的入口,窄腰一动,在她的微颤的战栗中,开始一点点的往里面挤……
“二师兄,我爱你!”同样直白的话,在她隐忍的喘息中,销魂噬骨的脱口而出。
长剑入鞘,他们的夜才刚刚开始……
孕事(下)(h)
“嗯,哼……”裴晓蕾双手紧紧的抓住软枕,半眯着眼睛,目光迷离的望着这个在自己身上缓缓而行的男人。
豆大的汗水从他额间滑落,“嘀哒”的一下落在她的洁白无暇的身体上。
“二师兄……你……嗯哼……”她声音一顿,一句忍不住的呻吟掩去后半句话。
数月的禁欲生活,让她的身体既敏感又要命的紧窒,而同样的情况发生在男人身上却是截然相反的情况,压抑已久的欲望冲于一点,巨大的尺寸,惊人的硬度,还有那热得吓人的体温,以前所未有的激情进入她的身体。
然而,令他们两人都想不到的是,在如此丰溢的体液滋润下,她的身体竟然是那么的紧致,难以侵入,善医满头大汗的深处探求,他每进入一点,男茎受到的挤压便多一分,湿润嫩滑的幽深阴道又热又紧,肉壁上的皱褶紧紧贴覆在他粗硬的剑身上,一方面拼命的把他往外推挤,一方面又像吸盘一样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肉身,过分亲密的接触,一边摩擦着他坚硬,一边催促着他的膨胀,狭窄的密道一时容不下他的膨胀,被紧束的欲望被勒绞得丝丝酸痛。
裴晓蕾的身体很热,全身像是躺在火炉上,微微战栗着的幽道艰难的吞咽着插入的长茎,她身体的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处彼此相连着的地方,裴晓蕾唇角一勾,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她这样的体质能承受什么,没人有比她更清楚。
既然今晚她想给,那么就没有人能够拒绝。
善医憋着气沉重的呼吸着,腰臀一停,硕大的男茎就这样卡在了她的阴道中央。冲破了那层阻挡能为彼此带来怎么样的欢愉,几年夫妻了,善医自然是非常清楚。若是以前,一番前戏逗弄后,箭在弦上,或许他心一横,逞个兽性,粗暴的一压一顶便把她吃干抹净了,但现在不行,一个身子两个人,他如今每动一下,都要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变化,生怕会有个闪失。
这样的隐忍和克制对于一个已经亢奋勃起而且禁欲已久的男人来说,是残酷的。
同样,对一个被挑起了情欲的女人来说,也是残忍了。
你不来,我便去!
终于,裴晓蕾先耐不住折磨,率先打破僵局,她一边手肘支靠着软枕,另一只抓住善医冒着热汗的手臂轻轻的拉了拉,媚眼如丝的娇态十足轻唤了一声,“二师兄……”
“怎么了?”善医立即停了下来,略带紧张的问。
裴晓蕾含笑望着他,嘟噘着的小嘴微微张启,眼睛一眨,调皮的向他抛了个媚眼后小巧的粉舌一扫,轻舔了一下自己红润饱满的嘴唇,她这副春心荡漾、艳媚入骨的模样,让善医眉头一紧心口一酥,几滴热汗又从他腮边落了下来,“嘀哒嘀哒”……的再次滴在裴晓蕾身上。
微凉的汗滴,没有熄灭裴晓蕾的热情,反而像是一泼油,更高的燃点了她的冲劲。
她的胆子更大了,修长的手指点在善医的额上,轻柔的触碰从额上到脖子,再慢慢的一点点落到他的胸前的坚硬的红豆上,指腹点捏着乳尖,抠弄了几下,在他渐急的喘息中,两腿向上一伸,架在善医的腰上,腿脚一用力,几乎把下半身也提了起来。
“小心!”善医心里一惊,身子一倾,连忙伸手扶着她的腰臀。
夹在她体内的长剑猛的一刺,顺势插了进来。
长剑入鞘,势如破竹,甬道里那点挤压推拥,溃如山倒,几翻肌肉收缩抵抗无果后,只能含泪失守,任其直捣黄龙。
“呜……”
“嗯……”
重叠的声音,粗喘急促的气息,相同的感受,不同的心情,在肉体结合的一瞬间,现于彼此的脸上。
“胡闹!”他拧着眉头,极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裴晓蕾眉眼一弯,对着他嘟了嘟嘴,隔空丢出一个飞吻后,没心没肺的裂嘴笑了起来。
她缓缓的从他腰上收回脚,重新曲张在他的腰臀两侧,身子也慢慢的放了下来,手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湿润充血的花阜上轻轻拭磨了一下,带着媚笑威胁道,“夫君你若要再磨蹭下去,我可要更胡闹了!”
“你……”
“嘘!”
他的话刚起头,唇上已被一指封住。
“二师兄……晓蕾好想你,你爱我,好吗?”裴晓蕾款款深情的望着他,微仰的下颚,卑微而恳切的声音默默的诉说着自己要求。身体随着身体的起落,微微是往上一挺,更深的贴近他的身体,身体那处湿润的幽道在适应了男人的粗大后,开始慢慢的蠕动、湿润的皱褶如千万张饥渴的小嘴细细切切喊咬住他的愈发膨胀火热的男茎,一点一点的收紧,贪恋的吞咽。
“你真是……”善医压下身体,两手按在她的身体两侧,提了腰臀末根褪出,然后在裴晓蕾略显不满的幽怨目光中,身体一冲,狠狠的撞了进去,“……个妖精!”一个粗喘,未完的话语补了回来,男人微微颤抖的声音带着种被释放后的轻叹。
“呜……”裴晓蕾身体一颤,闷哼了一声,此刻听不清男人的呓语,只绷着神经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狭窄灼热的阴道被顶开,粉红的肉壁一层层的被翻张,在“滋滋”水液的淫靡合声下,疯狂吞吐着那根滚烫的坚硬的巨大入侵物。
她的身体烧了起来,本能的垫着脚跟随着男人的撞击前后摇晃,赤裸的身子泛着淡淡的微红,水嫩嫩的肌肤凝润如玉。男人粗大的异物的一次比一次更快的捅插进来,如同一把硕大无比烧红了的巨大长剑,锋利而精准的插入她的阴道内,狭窄的肉壁箍不住这把利剑,只能紧贴着剑身用最后的努力与它摩擦拉扯。
“啊……呜呜……哼……哼……二,师兄……你……好……生猛……哼哼……”喉间的低哑呻吟如幻似醉,半张的红唇酥声入骨,她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口中的夸奖断断续续的似是极度快乐,又似在暗含邀请。她赤裸的身体在叫喊中高低的起伏着,潮热的私密处在男人和自己翻弄下门户大开,蜜汁四溅。腰臀高高低低的迎合着男人的抽动,身体一次一次的被那根血脉贲张的粗大的男茎顶插起来,粘滑的爱液在男人猛力的抽插律动中溢流了出来,汩汩的落在床被上,湿了一大摊。
善医目光迷乱的望着胯下这个以最大的热情包容着自己的女子,点点滴滴,一颦一笑,她每一次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性感就像最猛烈的迷药一样,挠着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晓蕾,晓蕾……”坚硬的的凶器重重的插桶入她的身体里,噼啪噼啪的肉体拍打声,掩不住男人低沉的嘶吼,“唔……宝贝,你……嗯,嗯……好紧……”
裴晓蕾红唇一抿,弯着眼睛望着他笑,身体起起伏伏的用最原始的本能来回应他的赞叹,幽深的甬道更用力的收缩,极富弹性的肌肉,一张一合的蠕动着肉壁不停的绞合、缠卷着他火热粗硕的男茎,她在取悦甚至在诱惑他更进一步的时候,脸上除却那抹艳丽的红晕外,竟然清雅纯洁得如若仙子。
天使与恶魔,淑女与艳妇,这种唐突又完美的容貌与性格的结合,在她身上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住这样的女人,更没有男人能拒绝得了她的邀欢。
善医压抑已久的欲望更快的膨胀起来,把她幽深狭窄的甬道塞填得满满的,满腔热血的等待释放。硕大坚硬的男茎狰狞的突绷着青筋,像是一个粗大的棍子桶入她的身体里,然后在那片湿热狭窄之地上打转,研磨……
“呃……嗯……”裴晓蕾的呼吸急了,半眯着眼睛如痴如醉的望着在自己身上的逞凶的男人,红唇一启,她吐了一句让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话。
善医一愣讶异的望着裴晓蕾一眼,然后唇角一弯,身子一提,全线退出后,接着就是一个粗重的长驱直入,硕大的长物一撞,精准打到她的G点上,接着二个,第三……快速的冲撞每发必中,精准的打在靶子上。
“呜……啊……啊哼……”虽然早就有了准备,但当着那份久违了的高潮呼啸而至的时候,裴晓蕾还是身体一颤,全身一阵战栗起来,喘息合着呻吟沙哑的求饶起来,“呃哼……慢点……慢喔……哈哈……二师兄……晓,晓蕾的魂儿……都被要你撞飞了……啊……”
不成调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却是越叫越大声,微湿的小手紧紧的抓着善医支在两侧的手臂,目光迷乱。
“呵……呵……”善医满头大汗的抽动着,她听到她这句失魂的话儿的时候,微眯着眼睛更合成了一条线,他愉悦的笑了起来,身体一俯,伴着一击斜度旋转插入,低哑的声音掺杂着粗喘落在她的耳边,“飞了,二师兄再帮你捡回来!”
她回过神来望着他,清楚的望着他目光里那股赤裸裸的狂野和兽性,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生吞下去一样。
她笑的更开了。
这个自持的男人,终于彻底投降了。
“你待如何捡?”修长的指尖落在男人的俯下的唇上,绕着唇形软软的点了一圈,然后往下指甲扣在他的那粒圆硬的乳头上,轻轻的打转。“我的魂儿……”她眸光一动,声音一沉,带着几分的不够专业的阴沉恐吓道,“可是会吃人的!”
“吃了更好,吃了,二师兄就舒服了!”他一语双关的咬着她的耳垂继续轻道,给她的那点小邪恶,加点佐料。
“坏人!”她笑。
“善医不坏,晓蕾不爱啊!”善医反口笑她,手腕穿过她两腿的膝盖,腰一提,竟然把她抱了起来。
“啊!”裴晓蕾身体一绷,完全没想到他会忽然的来这一下子,一个尖叫后,只觉得身体一重,幽道更深的把他的壮硕吞了进去,稀疏的水液立即从交合处溢流下来,汇成几条小溪,沿着股肉滴落在床被上,裴晓蕾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吓得眼睛都直了,她真的是想不到,自己二师兄会在这个时候大胆的“坏”成这个样子。
然而,善医并没有如她想的那样,真的“坏”到抱着大腹便便的她满屋跑,他只是拥着她,把她移到这张特大加固龙床的正中央。放下她的时候,她只觉得身体一热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善医已经勾着一股浓浊的白丝离开自己的身体。
最有趣的地方,没看到。
她嘴巴一嘟,有些失望呢!
“再来一次嘛!”待善医拿着热毛巾盖在她红肿狼藉的地方轻轻拭擦的时候,她屈身起来,不安分的逗了逗他胯下那根依然高昂着头颅的男茎,意犹未尽的道。
善医一笑,捏了捏她的脸蛋,取笑道,“你还没吃饱?”
裴晓蕾合作的舔了舔嘴唇,摆出一副很严肃的思考状,然后耸拉着脑袋,憋着笑沉重的点了点头,道:“约莫只有半分饱吧,还饿得荒呢!”
“夫人胃口大了!”善医哑声笑道,大手掌在裴晓蕾的脸颊捏着捏着,不知怎的就揉到了裴晓蕾丰满坚挺的乳房上。
“饿久了,自然要贪食些的!”她抿唇一笑,支着身子起来,手一推,把善医按了下床。
善医顺着她的手劲,身子一倾倒在软枕上半仰着,身体里的那把烈火早就烧得沸沸扬扬,残忍的炙烤着他那好不容易才收捡回了一点点薄弱理智。
“你……我们要小……心……孩……嗯……呃……!”他身体一缩,干涩艰难的咽了咽喉咙,还来不及把话说完,裴晓蕾已经背着他,扶着他坚硬的长剑,下盘一压,就这样干脆利索的吞下他的男茎,径自的跨坐在他身上,从头到尾完全视他的担忧于无物。(注:裴晓蕾这样虽然大胆张狂了些,但百度上说,这个由女方控制了主导权的体位,对孕妇来说却是十分适合的。至于前面那个,咳咳咳……对孕妇来说也许就稍微刺激了些!)
裴晓蕾身体一挺,拉起善医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后下盘轻轻一压,在他紊乱的气息下,又把他的男茎吞了下去,幽道立即一张一收的咬住,湿热的内壁熟练无比的把他绞缠住。激情未退,她的身子依然粉扑扑的,雪白的肌肤上镀着一层红晕,在男子灼热的目光下,透着一股诱人的光泽,连圆鼓鼓的肚子上也酝着一抹淡淡嫣红。
“宝宝很好,夫君莫要分心!”手臂纠缠在他的颈间,圆滚滚的肚子微顶着他的腹部,她朱颜微酡、风情万种的望着他酥道。
“你啊……”他一叹,也对这个已经骑在自己身上,霸王硬上弓的女人无计可施。
“我啊……”她声音一拉,含着笑,醉眸微醺的提了提臀,腰臀一绕,吞含着他粗长坚硬的男茎上下套弄起来,细碎的喘息,柔柔的落在善医的耳里,“嗯……二师兄,你喜欢晓蕾这样吗?”
她动的不快,上上下下的缓慢而轻浅,有时候一个全身而退后,她甚至会仅含着龟头,提着身子,任由体内那些湿滑浑浊的体液顺着他的充血的剑身滴落下来。
“喜,喜欢”善医声音一颤,低沉的声音,早已不复温润,他含糊的应了一声,薄弱的理智再一次被淹没。他满脸通红的望着裴晓蕾,胯下粗硬的男茎被她层层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随着她肉壁的每一次摩擦和收挤,一种说不出的舒爽感,一波一波的刺激着他的感官,令他亢奋不已。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下半身在裴晓蕾有意无意的勾引下,由被动慢慢的转为主动,两手扶着裴晓蕾的腰际,下跨奋力的向上挺动,硕大的男茎如同一根烧红了的粗大铁柱疯狂的向上捣捅。
“呃嗯……哼、哼……啊啊……”男女间粗重的呻吟,高亢起落,声响越来越大,两具年轻赤裸的身体火热的熨帖在一起,耻骨相交,水乳交融。
尖锐的快意在身体里化开,粗砺的身体摩擦,密实的抽插推进,火热的温度在她紧致的阴道内烧了起来,在这丝丝酥醉的灼痛中,一股蚀骨挠心的欢愉在她的颤栗中升了起来,海潮般畅酣无比的泛开,全身的毛孔都随之舒张开来。
“呜……啊啊啊……二,二师兄……好,好快……呜呜……慢,喔……慢一点……呜呜……”裴晓蕾双眸含泪,目光涣散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善医的一翻疯狂的冲刺下来,她已经完全软掉了,两脚无力的挂在地上,大半的体重落在这个顶着自己上下抛落的男人身上。
大量的混浊物在他们的抽动起伏中溢了出来,一部分沾着裴晓蕾雪白的肌肤上,更多是落在善医的身上。
善医的耻毛和囊球都已经湿透了,乌黑的毛发上,星星点点的沾染着一些属于他自己的浓稠白液。
“晓蕾,你喜欢……喜欢二师兄这样对你吗?”善医薄唇一启粗喘着大气问她,唇边勾出一道犀利的笑意,话音一落,腰臀一顶,男茎忽然猛的往上一插,对准她的G点奋力一撞,一个高抛后,把她整个人顶在半空。
“唔……啊……”她身体一颤一仰,喉咙了破出一句尖叫,沉浸在欲海中的身子被他这么突然的一下,撞懵了,脚尖一卷,腰下吞含着巨物的阴道,被刺激的一抽一抽,阵阵痉挛。
“喜欢吗?”善医又问。
“啊……嗯嗯……喜……喜欢啊……你慢……慢一点……喔喔……天啊……慢一些……”
突然,他猛的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温暖的大手掌盖着裴晓蕾的丰挺柔软的乳房上,捏着乳尖,轻轻的揉捏了几下,然后望着还在情欲中起伏的裴晓蕾,淡定而沙哑小声坏道,“晓蕾,你真的要为夫,慢一点?”
“不……不要慢……二师兄……不要停……”那股被卡到一半的原始欲望,不上不下,几乎要把裴晓蕾给逼疯了,裴晓蕾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两眼水汪汪小鹿芭比似的望着善医,可怜兮兮的恳求着,“二师兄……给,给我……”
“好!”善医声音一咬,腰臀一抛,两手拖着她的臀肉,承着她绞杀,又开始疯狂的冲刺起来。
“呃……呜,呜,呜……啊啊嗯……二……二师兄……好厉害……”她红朝泛起望着同意满脸通红的男人,在一次比一次更快更深的起落中,失控的扭动张合着身体热烈的迎合他。
裴晓蕾叫的越大声,善医胯下的长剑就越锋利越凶狠,巨大长剑破空而入,在她湿润火热的□里不停的翻腾、戳刺,巨大的冲击力将裴晓蕾的白皙身体直撞得啪啪作响,水液飞溅。
“晓蕾……晓蕾……”几句急喘,冲入善医的喉咙,他眯着眼睛紧紧的望着这个骑在自己身上娇态尽显的女子,怒张的分身被她微微颤抖的紧窒的幽道绞夹着,火热的肉壁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紧紧裹含住他的壮硕,一面拼命的推挤,另一面又在奋力吸吮,拉抽间那份勾魂嗜骨的快感,几乎要把自己烧成灰烬,脑海轰了的一下,什么都忘了。
“我给你,哼,哼……我什么都给你……晓蕾……晓蕾……”他抓住她的腰,一面用力的往下压,一面舞着长剑疯狂的向上插桶,一面喘着粗气失控的叫嚷着。
“啊……啊……呜呜……天……天啊……好……喔嗯……好棒……不……呜呜……”裴晓蕾胴体一绷,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熟悉的高潮夹杂着丝丝胀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极致的快感冲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她大声的尖叫着,整个人沉浸在一股无法言喻的激情中。
一次一次被高抛,又一次一次的迅速压坠下来,身体在迭起的情潮中依旧被男人疯狂的插桶挤压,那种体内被高速研磨,翻搅的感觉几乎要把她推向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