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哪能让她得逞,他一边操,一边按开了沙发旁边的一个柜子,掏出了什么东西,图南没看清。下一秒,他感觉男人的动作变慢了,萧玦俯下身来,趴在她肩膀上,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太阳穴,随着萧玦按下手指,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图南猛地僵住了,她瞳孔缓缓缩成针尖大小,即使没有看清,她也清楚地知道,这是一把枪!而且正抵在自己脑袋上,还已经打开了保险!
她微微发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因为紧张而收紧的穴口,给男人带来了多大快感,她颤抖道:“萧总……别开玩笑了。”
“不是玩笑。”,萧玦淡淡道:“真家伙,你猜猜,有没有子弹?”
图南浑身汗毛一炸,下意识地就挣扎起来,萧玦死死地压住了她,一边被夹得猛吸气,一边稳住手枪,稳住女人,还分神调笑她:“别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放屁!”,图南不管不顾地大骂:“你是牡丹花吗?死变态放开我,我报警了!……唔……”
“嘘……”,萧玦被骂,竟然觉得有点好笑,他没想到图南会是这个反应,闻言又凑近了些,两个人的太阳穴连成一条线,紧挨着。
“我也忘了有没有装子弹,我们一起试试吧。”
说完,图南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突然加快了速度,猛干起来,一次次激烈地撞击G点,把图南的快感拿捏得一清二楚,图南的精神在恐惧和快感间来回撕扯,最后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发出阵阵尖叫,孟浪又性感。
萧玦低头,一边插,一边喘息,说来也怪,这女人叫得那样欢,他却能准确地听到自己的心跳。
“扑通,扑通……”
……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快呢?是因为太爽了吗?萧玦囫囵地思考着。图南已经快要到达高潮,她双手开始死命挣扎,被手铐勒出一圈圈红痕,那红色更刺激了萧玦的性欲,他低吼一声,猛然扣下了扳机。
那一声脆响并不大,在图南耳中却犹如炸雷,她尖叫着高潮了,浑身在极端的应激状态下止不住地痉挛,小穴包裹着肉棒,疯狂按摩,萧玦丢下手枪,死死地抱住图南,畅快淋漓地射了。
这一次高潮,两人都有种大战之后的疲惫感。图南爽完之后脾气上来了,手又挣不开,急怒之下,转过头,死死地咬住了萧玦的耳垂。
这一下是用了真力的,那里一下就见了血。
萧玦皱了皱眉,小孩儿牙尖嘴利的,爽完就不认人。他一声不吭,默默地等图南撒完气,才弓身起来,打开抽屉,拿出钥匙打开了手铐。耳朵上的伤还在流血,一滴鲜红滴落在图南的肩膀上,萧玦垂下睫毛,那纸巾拭去了那滴血,而后运起妖力疗伤,不一会,鲜血止住了,只留下一排牙印的疤。
图南气性过去了,意识到萧玦肯定早就清楚枪里没子弹,故意吓唬自己呢,她别过头去不理人,任由萧玦动作轻柔地,给她手腕上红肿的淤痕消毒上药。
看他熟练地动作,不知给多少女人做过这个,图南脑子里轰轰作响,心里有事儿绝对不忍,一脚就踹了过去。
萧玦单手接住她的小脚,压到了她胸前:“没完了是吧,要不我把这边耳朵也给你,你给我咬个对称的?”
图南哪里会跟他客气,说咬就咬,只是这次明显没下嘴,只是拿犬齿来回磨那软软的耳垂,撒气。
“……”
磨了一会儿,图南气还没撒完,萧玦低哑地说了一句:“你快把我咬硬了。”
图南一惊,飞快地放开了耳垂,并退到沙发边缘,警惕地看着他。
萧玦看她这幅样子,也没了再来一次的兴致,他丢下药品:“哪儿疼再抹点,你恢复的很快,不会留痕,明早应该就好了,早点休息吧。”
图南求之不得,她抱起自己的衣服,兔子般地跑了,反正这屋子大得很,除了和萧玦一张床,她哪张床都能睡。
她走之后,偌大的红房子忽然空落落的,萧玦拾起那副手铐,看了半响,最终把它挂在了红房子里最显眼的那面墙正中央,而后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倒在了大床上。
次日晨,图南被此起彼伏的门铃声声吵得烦不胜烦,她被迫睁开眼,想起昨晚萧玦可能是在红房子睡的,那间房隔音太好了,在里面枪战外面都听不到个响儿。
她认命地爬起来,用萧玦告诉她的密码开了大门,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学着萧玦的语气道:“晚点儿在打扫,早饭放下就好。”
没想到对方惊呼一声,把她吓得原地蹦起三尺高:“啊!——你是谁??!——”
图南头疼欲裂,眼神聚焦,这一眼,就差点晕奶,对方胸前这一对大奶堪称凶器,个子比她高出半头,肤白盛雪,栗色的大波浪长卷垂到腰间,好看极了。
图南结合时间地点人物,大概判断出这位美丽的女士是来干嘛的,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兴许是有了心理准备,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想问问她,是哪位tony替她烫的头,真怪好看的。
对方却把她的打量当挑衅:“你以为你是谁,别以为萧总告诉了你房间密码,就能目中无人了。萧总根本没有正牌女友,和你,也不过是玩玩罢了,今天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到这儿,你别想拦住我!”
说来也奇,长达十分钟的门铃都没能叫醒萧玦,这女人一嗓子的分贝恐怖如斯,萧玦竟然醒了,亏得妖族耳朵好,他刚从噩梦里醒来,起床气浓重,整个人带着浓浓的阴影就走出来了。
卷发女刚想往里冲,就看见了萧玦的身影,她立刻就一改嚣张面孔,变得温婉可人,眼里还含起泪花:“萧总……人家好想你。”
图南实在看不下去这出闹剧了,她转身朝屋里走,打算收拾自己的东西走人,她决定重新审视一下自己这个颜控的毛病,光好看有什么用,净整这些闹心的,老娘不伺候了。
正在愤愤,萧玦一肘子攀上她的脖子,把她原地转了个圈儿,而后在图南惊愕的目光下,温柔的抱住了她,对着门口的那谁谁,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疑惑:“抱歉,你是?”
卷发女赶忙解释:“萧总,你不记得了?两个月前,在东三环,我……时兴娱乐的万总……我们一起吃饭唱歌。”
萧玦怎么可能不记得,他博闻强记,几乎从不忘事,闻言露出了然的神色:“哦……带我问你们万总好。”,说完,就直接关上了大门。
图南:“……”
两个月前……我们还不认识。图南心理稍微好受了一点儿,他听见萧玦打电话,通知酒店经理他被开除了,然后才意识到,萧玦的手还搭在她肩上。
图南甩开他,想说点啥,又顿觉没有立场,最后只问了句:“你……认识我之后,还和别人上床吗?”
萧玦奇道:“你不是也在和别人上床吗?”
图南气得脑袋一蒙:“这……这不是你们逼我这样的吗?!”
萧玦激了一句,见好就收:“要让我只和你一个人上床可以,你能随叫随到吗?”
图南大声道:“我不和你上床了行不行?”
萧玦看都没看她:“你想都不要想。”
图南简直疯了:“那你要怎么样!”
萧玦:“随叫随到。”
图南咬牙:“行!记住你说的话,做不到,咱们一拍两散!”说完,他打翻萧玦递上来的全麦吐司,骂了句:“混蛋王八蛋。”就红着眼跑出了门。
萧玦早上忽然不太想喝酒了,他优哉游哉地倒了杯茶,坐下读商报,嘴角溢出一缕愉悦的弧度。
萧玦怎么这么可气啊,害!
图哥啊,自己给自己挖坑埋了的感觉如何啊,啧。
红房子RED
HOUSE
3
周六晚八点,图南左手边放着一摞快递盒子,右手边放着一杯咖啡,满眼红血丝,忍不住揉了揉脖子。
周六加班已经是设计师的噩梦了,更窒息的是当天晚上就要交图,一个组的人都在熬,连出去吃个饭的点儿都没有。
“嗡嗡”
手机震了震,图南点亮屏幕。
狗大户:“过来。”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像召唤宠物一样。图南嗤之以鼻,冷笑一声,放下手机,继续紧盯屏幕。
结果过了没几分钟,手机忽然跳蛋般地狂震起来,不知道是谁一下子发了好多条。图南烦不胜烦,拿起来一看,差点直接气炸肺。
萧玦连发了九图,个个都是美女,肥环燕瘦,各有特色,最后狗大户纡尊降贵地发来几个字:“你说,今天我挑谁好呢?”
图南闭上眼,放下手机,做了几个深呼吸,用尽毕生的涵养,才憋住嘴里的芬芳,她运气足足一分钟,才重新拿起手机,咬牙悲愤地回了一句:“十点钟。”
萧玦那边这才偃旗息鼓,没有新消息进来了,图南说完之后也没心思想他到底会不会等自己,拾起鼠标爆肝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检查完所有图纸,看着发给甲方的进度条渐渐跑满,长出了口气,拾起包就奔了出去。
坐在她旁边的同事喊了一句:“还有二十分钟就十点了,加班补助不要啦?”
图南摆了摆手,人已经跑没影了。
等她气喘吁吁地按响门铃的时候,已经十点十五分了,图南彻底没了脾气,心想算了,我来了,尽力了,其他的去他妈的。
萧玦打开门,一脸冷漠:“身价百亿的老板,都没让我等过十五分钟。”他心想哪里是十五分钟,从八点到现在,茶都喝的没色儿了。
图南没有身价百亿,只有几十块钱的加班补助,还心疼着呢,就面对一张臭脸,闻言扭头就走,加班一天,浑身酸痛,只想洗个热水澡然后睡觉,并不想上床。
萧玦也愣了一下,一把把她拽了进来,正眼打量她一会儿,而后吐槽道:“肝火旺,气阴虚,你这是纵欲了?”
图南露出礼貌假笑:“是啊,被工作强奸了一整天,能不纵欲吗。”
“哦,这些万恶的资本家。”萧玦把她往屋里带,语气坦然:“就知道压榨员工。”
图南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里狂翻白眼,决定闭嘴保平安,不然肝火更旺。
萧玦把她带到了一间从没进去过的房间,里面的装修是于大格调不太相同的淡暖色系,看起来很暧昧又舒适。
图南闲下来才觉出头疼欲裂,她实在懒得管萧玦要搞什么py了,像个牵线木偶一样,任由萧玦把她脱了个精光,然后套上粉红的丝滑睡衣,而后又沉吟一下,将她面朝下放在床上,四肢撑开,分别绑到了四根床柱上。
图南对霸总的审美表示不解,她深深地觉得自己现在宛如一条风干的咸鱼。
萧玦把图南安排明白之后,拿起内线电话,铃声嘟嘟响起,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图南看见萧总两片嘴皮一碰,平静说道:“给我叫下特殊服务,要两个人。”
“好的萧总。”
“!!!”
图南感觉自己枯萎的身心,迅速被愤怒的肾上腺素刺激地复活了,她手脚乱飞,把铁链拽得“哗哗”作响:“萧玦!——你!你!——”
图南气得话都不会说了,萧玦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要喝酒吗?怕你等下受不了。”
图南:“啊啊啊!气死我了!……”
愤怒之后,就是格外的悲伤,明明我已经那么努力地跑过来了,不仅加班费没要,还是打车来的,明明我已经老老实实被你绑上床了,你,你还……
她停止了怒吼和挣扎,一时间悲从心来,两滴豆大的眼泪滑落额角。
萧玦察言观色,意识到什么,忍不住想笑,但是又不敢再刺激图南,怕真把她气出毛病,只自顾自地坐上了另一张床,还打开了轻柔的音乐,静静等着“特殊服务”上来。
不一会儿,萧玦远程打开大门,两个穿着制服的小姐姐进来了,看着图南被掰开绑床上,还留着眼泪的样子也没有过多惊讶,很专业地鞠了个躬:“萧总。”
“嗯,来吧。”
萧玦在图南刀子般的目光下,趴在了床上,勾唇笑道:“给她好好按按,忙活一天了。”说完还加了一句:“下手重点儿,不然效果不好。”
“好的,萧总放心。”
图南还没反应过来,被兜头盖了个垫巾,小姐姐保养得当的白玉小手搭上她的肩膀,柔柔道:“这位小姐,我看你筋骨僵硬,身心疲惫,等下按完,保证你浑身舒畅。”
“……”
图南别过了头,不敢去看萧玦的表情,她闷闷地“嗯”了一声,心里特别过意不去,就在刚刚,她还把人家当成那啥,那啥啥呢!
萧玦却不放过她,一边眯着眼享受,一边道:“我开酒店,做的可是正经生意,你都瞎寻思啥呢?”
图南死倔死倔:“你可闭嘴吧你。”
不过很快,她就没精力和萧玦斗嘴了,按摩师不愧是专业人士,小手看着柔嫩,结果一用力,差点把图南送走。
图南下意识地“啊!——”了一嗓子,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她。小姐姐报以职业微笑:“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啊。”
图南想起萧玦说的那句“下手重点”,小脸瞬间变成了一张苦瓜。
加班一天的僵硬筋骨,被大力揉开,一下下刺激穴位经络,那感觉,简直可以升仙,图南死命忍着,还是忍不住溢出阵阵呻吟,天可怜见,这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又疼又爽啊!
萧玦听着听着,就起了生理反应,他抬起一条胳膊,给他按摩的按摩师会意,礼貌地拾起东西,退了出去,萧玦掀开被子挡住下半身,坐了起来,就边喝酒,边紧盯着图南。
图南四肢被缚,小脸倔强地别到了另一边,反而露出了泛红的粉嫩脖颈,丝质柔滑的睡衣盖在身上,勾勒出腰线和臀部圆滑的弧度。萧玦越看越上瘾,在这个季节里竟然觉出几分热意来。
图南不知道萧玦在看她,但按摩师知道,她在萧玦的目光里芒刺在背,那种侵略性的眼神,哪怕看的不是她,也依旧让她脸颊通红。
萧玦一口干了红酒,“啪嗒”一声把空杯放在了桌子上。这个声音像是个清晰的信号,按摩师手一抖,很快反应过来,她连垫巾都没抽掉,逃也似地匆匆跑了。
图南身上的疼痛消失,还在不适应地轻声哼哼,紧接着,有一双手再次抚了上来,顺着腰部的经脉穴位,开始揉按。
这力度不在过大,反而刚刚好,图南舒了口气,静下心来,闭上眼,紧绷的身体也舒缓下来,开始享受。
那双手把腰揉通之后,开始向下,来到尾椎,把久坐的地方慢慢按开,然后到了坐骨神经处,一股股酥麻感,开始顺着神经往上窜。
图南红了脸,微微睁开迷蒙的眼睛,长长地“嗯……”了一声。
萧玦呼吸一窒,彻底撕开了伪装,两只手往中央游移,一把掀开了睡裙,露出了图南光裸的屁股。
图南惊呼一声回头,这才发现两个按摩师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走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萧玦往她的双腿间探去,而后扯出一条晶亮的丝线,哑声道:“已经这么湿了吗?”
图南刚被按完,浑身没有一丝气力,她红着眼眶,狡辩道:“生理反应罢了……”
“那你,也伺候伺候我的生理反应吧。”
说着,萧玦解开了她腿上的束缚,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图南双手在头顶交叉,被扭成了一个X形,下一秒,又大又硬的肉棒凑了上来,在她脸上戳了戳。
图南舔舔嘴唇,咽了口唾液,乖乖张开嘴,吸了起来。
萧玦憋了好久,终于插进了湿热的口腔,萧玦忍着大力深插的冲动,端着不动,任由图南费力地伸着脖子伺候他。
口到图南下颌酸麻,萧玦还丝毫没有要射的样子,他嗤笑一声:“就你这口活儿,到明天早上我也射不出来。”
图南松开了鸡巴,气道:“那你去找其他……”
萧玦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在图南的“唔唔”声中,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口球,塞进了图南嘴里,把口球的皮带绑在她脑后:“我算是看透了,你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
他再次把图南翻了过去,双手扶着她的胯一扯,两颗圆润的屁股就老实地翘了起来,萧玦一挺腰捅了进去,舒服地喟叹一声:“嗯……老实一点,我今晚就只要一次。”
图南没法不老实,她人动不了,话说不出,只能撅着臀,承受着男人大力地操干,被按摩过的身体格外柔软敏感,大肉棒深深插入的快感是如此清晰,爽劲儿一上来,就什么新仇旧恨都忘了,只想要萧玦用力操她,用他那根蛇鞭把她插到喷水为止。
她猫一般地叫着,比刚刚被按摩时叫得真诚多了。
“嗯……嗯……哈啊……啊……萧总……”
这小东西有多口嫌体直,萧玦一清二楚,他咬着图南的侧颈,含糊问道:“牡丹花下死?”
图南爽得浑身发抖,被操服了,叹道:“做鬼也风流啊……”
许是真的应了这句话,后来她和萧玦之间坎坷曲折的情史,那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完的,至少两人现在,都爽极了。
萧玦一个深挺,抵在G点上,画着圈儿碾压那里,图南最受不了这个,呻吟带上了些许哭腔,萧玦抚摸着她被按得发红的后背,说道:“来,先给我喷一个。”
他右手探下,准确地找上了那一刻勃起的小豆豆,指腹用力,左右捻揉,高速地刺激起来,这还不算,肉刃开始疯狂抽插,深深进出,狂操G点。
萧玦的技术如同魔鬼,图南的身体在他手上,宛如一个听话的性爱娃娃,按下高潮的开关,就能给他充满成就感的潮吹。
图南在极致的快感下尖叫一声,颤抖着喷了,被单湿了一大片,连萧玦的大腿上,都水淋淋的。
萧玦被那热液浇得头皮发麻,他忍住没射,没由来地,想多操一会儿。
图南还没缓过来,又被顶了几下,她发出哭腔,果然,萧玦说要一次就是一次,但这一次有多长时间……那就……
不知道过了多久,图南瞌睡都被干没了,人到了深夜反而精神,双腿搭在萧玦腰上:“上次那个E罩杯……”
萧玦猛插了下,给她话堵了回去,扯扯嘴角:“我看你还是不累。”
“别,您老还是赶紧的吧,我逼都快摩擦起火了。”图南再次道:“E罩杯,E罩杯,E罩杯……”
萧玦被念得脑袋嗡嗡作响,简直服了:“我没上过她,万小方家的新人,准备出道,带出来给我们见见,看有没有人愿意捧。”
“哦……”图南不太习惯这个资本主义的奢靡画风,思维蹦的比兔子还快:“长得还挺漂亮,以后能在电视上看见她吗?”
这种废话,萧玦一般根本不屑答,不过他还是激了句:“怎么?你想让我捧她?”
“不行!”图南夹紧了腿:“谁爱捧谁捧去,我不想再看到她。”
一个晚上,这才算说了第一句人话,萧玦心里舒坦了,鸡儿也舒坦了,他不再说话,把图南腿抬起来扛在肩上,深深地捅了几十下,心满意得地射了。
再返回去写过去的故事,嘴角疯狂上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靳元*龙欢)
“靳家军?!”龙欢伸手抹掉铠甲上的血迹,看清了那一个染血的“靳”字。
她愣了两秒,并没有过多的犹豫,从衣襟中掏出止血的药粉,匆匆撒在了男人的伤口上。
靳元昏迷之中皱起眉头,无意识地痛哼了两声。
这个边陲山村并不太平,时常有小股的瓦次军侵扰。并不是可以安心看伤的地方。龙欢将她拉鹿尸的拖车拖了过来,把靳元扛上去放好,再割了河边长长的苇草,盖住活人和死鹿,装作若无其事一般,朝半山腰行去。
龙欢常年打猎,身体强健,她拖一只鹿不在话下,但是多了个大男人,又是上山的路,她边走边气喘,一滴滴汗珠,混着脏污,从额头滑下。
“哒哒哒,哒哒哒……”
龙欢敏锐地动了动耳朵,听这蹄声,是瓦次军的马!来不及掩藏,她眼神一动,把苇草掀开,露出了靳元,一言不发地脱掉了他的军服,将军服、军靴往山崖下一扔,抱住赤裸着上身的男人,猛掐自己大腿,挤出几滴热泪。
“驾!驾!……吁!——”
领头的瓦次军小队勒住缰绳,马鞭一挥,在空中发出一声清脆的气爆,这要是打在人身上,非得生生刮下一片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