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感觉乳肉一涨,脸瞬间通红,娇斥道:“这才三个月,怎么可能会有奶!”
“那可不一定”,薛云奕一边掠动,把她往屋里带,一边手上动作不停,纤细精致的手拢住一团早已无法掌握的大奶,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头,来回揉捏:“谁让你天赋异禀呢,你见过谁家孕妇怀三个月了还发情吗?”
“谁发情了?!”,图南大声反驳:“我那是温鼎发作!”
薛云奕瞥了她一眼:“有区别吗?”
图南:“……”
图南被带到室内,薛云奕迫不及待地掀开了她的上衣,香甜肥美的一对大奶从内衣的束缚中跳脱出来,晃出一片花白,在手指的揉捏中溢出些许软肉,乳头早已硬立而起,充血肿胀
薛云奕大力揉搓,白腻的乳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图南的体温上升,他仿佛揉着一坨软化的脂膏,松软又有弹性
男人叹息一声,他把图南往沙发上一压,双手拢住双乳,埋首呼吸了起来
图南被他弄得有点儿痒,胸口颤抖,抖出一片乳浪,薛云奕抬起头来,眼中含着难以抑制的情欲,颔首含咬住了挺立的乳头,大力吸吮起来
图南被吸得发抖,脚趾蜷缩起来:“你……轻点儿……”
薛云奕牙齿轻咬着乳头,把那小肉粒扯长,然后猛然放开,看它自己弹回去,乳肉蹦跳间,甩下亮晶晶的口水,他哑着嗓子:“害什么羞啊,你明明喜欢粗暴一点”,说罢他伸手弹了一下刚刚咬过的乳尖,又把图南激出一声娇喘
图南忍不住低头看他,绝美的白发仙子,伸出粉红灵活的舌头,在舔弄她的乳尖,另一只手还在不停搓弄另一边的奶子,时不时掐出道道红色的指痕,明明是美人,却要做这么淫靡色情的事情,让人更加把持不住
薛云奕感受到她的视线,含住乳首,抬眼看她,图南就被这么湿漉漉,充满情欲的一眼,看得直接小腹一酸,淫穴吐出一包浓郁的汁水,温暖濡湿了内裤
薛云奕闻到了,发出一声轻笑,图南羞耻极了,抢过抱枕把脸捂住,做鸵鸟
薛云奕却偏偏不让她如意,他命令道:“把腿张开”
图南哼了一声,侧过了身子,不看他。薛云奕却格外有耐心,指尖弹钢琴一般,划过她的乳侧,腰际,臀瓣,嘴上依旧不容置疑:“宝贝,乖,把腿张开……张开我就给你”
果然,过了没几秒,图南哼唧着,慢吞吞地扭过了身体,双腿大大张开,主动露出了被淫水沾湿的内裤
薛云奕把她双腿一抄,拽到沙发边上,而后一低头,舔上了湿淋淋的内裤
“嗯……哈啊……云奕……”
灵活的舌头隔着内裤刺激阴蒂,那里也早已充血肿大,一挑逗,穴里就咕叽咕叽地冒水,甜香爆炸,薛云奕闻得热血上头,图南也再也忍受不了隔靴搔痒的玩弄,呻吟愈发放荡了起来
“啊……云奕……,好痒……不要舔那里,嗯啊……”,她扭着腰和屁股,把自己的阴核往上送,希望得到更多的快乐
薛云奕把内裤猛拉到一侧:“宝贝不要舔这里,那就是穴里想要了”,说完长舌一伸,舔进了早已湿透的肉洞里
图南双手猛地抓紧了沙发,刺激的电流从下体直通四肢百骸,怀孕了的甬道格外敏感滑腻,轻易就吞吃了那一条软舌。舌头虽然不如肉棒粗长硬挺,但胜在灵活,能骚刮到穴口最敏感的一块儿凸起,舌苔刮过阴道口上方的位置,爽得几乎要尿出来
“啊啊……不……不行了!云奕……哈啊……想尿尿,别舔了啊!……”
“那就尿”,薛云奕抬起头,下半张脸全被淫水沾湿,雪白的发有几缕贴在了脸上,仅仅只是看到他伏在腿间给自己舔穴,就足够图南高潮无数次
“不行了!不行,啊……我要到了!快躲开云奕,啊,啊……!”
薛云奕微微侧开脸,饶有兴致地紧盯穴口,图南小腹收紧,尿道口一酸,终于从里面激射出一股清亮的水液,足足射了好几股,才抽搐着停下,地上早已积成一个小水洼,甜香中泛着淫骚,正是顶级炉鼎的味道
图南的高潮还没过去,就感觉一个硬挺抵住了穴口,男人也憋了很久,不再忍耐,猛地一插到底,干到深处
图南无力地叫了一声:“啊!……轻点儿……”
薛云奕也知道孕妇不能大力猛操,咬牙忍住凶猛抽插的欲望,九浅一深,缓慢往深处干
怀孕的甬道敏感极了,一插进去就深深吮吸肉棒,深处绞得人头皮发麻,薛云奕耐不住蓬勃的欲望,伸手抓握住她两个乱晃的奶子,用力揉捏,下身挺动不停
完美契合的肉棒在骚穴里深深翻搅,力道不大,但插得极深,不一会儿,早已被操开过数次的宫口就软软地张开一个小口,柔顺地迎合他
骚心儿被顶弄,图南被刺激得呼吸不畅,渐渐淫声浪语不断:“哈啊……云奕,嗯!干得好深,骚穴好爽啊……嗯……”
薛云奕在她腰下垫了一个抱枕,把她被撞到靠背处的屁股再次拉到边沿,继续深深操干,一对儿大奶被玩的发热,图南只觉得涨热不断,乳芯发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却得不到释放
她主动挺起胸脯:“啊……云奕,再揉一揉啊……哈啊,好痒,好难受啊……”
薛云奕呼吸一滞,低头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一边乳头,大力猛吸了起来,一双手看似细瘦,但力道绝对不小,揉按乳房,渐渐地,妖族灵敏的鼻子准确地捕捉到了一股乳香
薛云奕眼睛瞬间红了,被刺激地几乎失去理智,他再难忍受,大力顶撞阴道深处,双手抓着双乳,大开大合地干她,被性欲沾染的嗓子格外沙哑:“宝贝儿,啊……呃,让我进去,让我进去看看我们的孩子……”
图南吓得夹紧了腿:“不…不要啊,宫口……啊!不要撞那里……求你了!”
薛云奕却格外急切,不耐地掰开她的双腿,鬼头毫不留情地碾压她的敏感点,双手更加快速地揉搓一对儿胀痛的奶子:“快,宝贝儿,快给我!嗯……就快到了,给我!”
“啊啊!不要……啊!嗯!——”
恍惚间,图南根本没听明白他要什么,只觉得下身水流如注,阴精大泄而出,而同时,乳房好像猛然喷出了什么,终于没也那么难受了
过了不知多久,薛云奕抬起头来,表情是图南从未见过的淫靡满足,他舔了舔嘴角,好像在品尝好吃的
“你产奶了,我的宝贝儿……”
说着,好像好像图南证明什么一般,捏起她的乳肉,用力一挤!
图南迷蒙的眼睛,看见了充血肿立的乳头,渐渐泌出了奶白色的乳汁,散发出淡淡的奶香……
作者:
我好像又可以了,写肉有180种姿势,啧
第一七七章发情二(孕期H,产ru)
图南满脑子都是“*&……%&……%#%¥#@!!!”,还没说出一个字,又被扭过身子,侧面入了穴,薛云奕从背后抱着她日,情色地舔弄后颈,双手继续揉捏一对儿涨乳的大奶,声音沙哑:“我就说了……你果然天赋异禀”
图南被顶到了骚处,浑身发热,干脆欲盖弥彰地叫起了床:“嗯啊……哈,别,太深了……宫口好酸,啊……”
薛云奕低笑一声,把一对奶子揉搓向上,无师自通地挤压奶头,双乳喷出几股细细的乳汁,洒在了图南脸上:“来,宝贝儿,尝尝你自己的奶”
图南:“!!!”
于是萧玦到家,看到的一幕就是,图南被压在沙发上,双腿被高高抬起,架在男人肩膀上,下身一片软烂,红润的穴肉被操得翻出了些许,穴口被磨肿了,还在尽职尽责地吞吃肉棒,胸前一对雪白被男人大力揉握,如同开了闸,奶白香甜的汁液不断从乳头泌出,滑腻腻一片,早已经弄湿了两人大半身子
天快黑了,温鼎决即将彻底发作,图南也格外浪骚起来:“啊……又喷了,唔……还是好涨,好老公,再给我吸一吸……嗯啊……”
薛云奕眯着眼瞟了一眼萧玦,他刚得了新鲜玩意儿,独占了一天,还不满足,抱怨道:“鼻子怎么这么灵,你是狗吗?”
萧玦扯动嘴角:“彼此彼此”
他一甩手脱了风衣外套,把衣服妥帖地挂好了,才不慌不忙地走进来,看向奶香四溢的一只图小南
图南感觉到男人的靠近,抬起湿润的睫毛看了看他:“萧总……”
萧玦也不知道在吃什么醋,或许是第一口奶没喝到,表情有些看不出的期待和鬼畜,他淡淡答道:“没人的时候就叫爹,有人的时候就叫萧总,看来你老公不行,还没把你日到失去理智”
薛云奕理都没理他的挑衅,把图南高抬的双腿几乎压倒胸前,他双手拢起一对儿奶,将两个乳头并在一起,用力一含,大口猛吸了起来,后腰抖动不停,次次往骚芯儿里撞,毫不留情
“啊,啊,别这么吸……不行!……要出来了啊!……”
只这么干了十几秒,图南就抖着腿高潮了,高潮的同时,胸前激射出好几股奶水,喷湿了两人的前胸,更舔淫乱
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关系,性欲格外高涨,小穴深处深深吸绞,淫水浇在大龟头上,爽得男人直抽气,顿了好几秒才险险没射出来
“呼……”,薛云奕抹了把脸上的奶和汗,拍了拍依旧饱涨的双乳:“小骚货,一高潮就喷奶”
萧玦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图南被操到喷水,也没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高深的问题,忽然一个转身,走了
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提了吸奶器,萧玦淡定地说:“从知道你怀孕那天就定做了,前几天刚送到,你说巧不巧”
图南刚高潮完,还有点理智,心想巧个屁,你不过就是想找机会玩弄我罢了!死变态!
薛云奕扶着图南坐到了自己大腿上,让她软得没力气的腰靠在自己胸前,双腿大大分开,红肿骚穴流出一股股混杂着精液的淫汁,双手被别到身后擒住,露出了一对儿还在滴奶的乳房,显然是默认了萧玦的做法
电动吸乳器猛地含住了涨大的奶头,图南娇哼一声,咬着牙忍了,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也不知道是爽得,还是羞得
萧玦手上动作不停,帮她戴上了另外一边的吸乳器,说道:“又是那种欠操的眼神看着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等下别爽得哭着找我要就行”
图南还未反驳,电动吸奶器的开关被打开,吸力猛然传来,和唇舌吸奶的感受完全不同的,冰冷的机器,力度极大,她尖叫一声,下一秒,淫荡的奶汁被疯狂吸出,不一会儿就在瓶子里汇聚出好几厘米
图南那里受过这个,差点被吸散了魂儿,她大叫道:“啊啊!——别吸了啊!太大力了,啊!——”,透明的吸乳器,可以明显地看到鼓涨的奶头被一下一下地拉长,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这样作弄,乳汁大泄而出,图南翻了个眼白,竟然短暂地昏过去了
薛云奕抱着她,看着还在不停运作的吸奶器,有点犹豫:“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她奶才刚刚揉通”
萧玦冰凉的手指按压揉捏着胸部的几个穴位,给她通乳,压低声音答道:“调教得好,以后奶量就大”
薛云奕犹豫几秒,还是闭上了嘴,默默地任由萧玦把吸奶器的档位又调高了一格
“啊啊啊!——”,被突然变强的吸力一激,图南尖叫着醒了,低头一看,红肿的乳头已经被拉长了两厘米,还在不断滴奶,奶水已经快被吸干了,吸乳器还在残酷地压榨,乳头又疼又痒,浑身大汗淋漓
她哀怨地看了萧玦一眼,直接闭上眼睛,逼口一紧,又喷出一股淫汁,竟然是被吸奶器吸到了一个小高潮,而高潮时喷出的奶汁,则彻底装满了两边的蓄奶瓶,乳头早已被折磨地涨大了两圈,可怜兮兮地挂在胸前
萧玦露出一个高深的笑意,摘下蓄奶瓶,把奶水倒进杯子里之后,又把蓄奶瓶重新插了回去,他凑到图南耳边说:“你说……把你的奶密封好,寄给你远在越南的孩子他爸……靳元会不会当场野外发情?”
图南被说的小腹一酸,下肢一紧,想起上次被靳元本体操干的场面,淫穴竟然瘙痒起来
萧玦低笑一声,解开了裤子拉链:“来吧,给你解痒”,说完一个挺身,干进了早已被日熟的肉穴里,激烈地动作了起来
薛云奕手指伸进装奶的杯子里,蘸取奶水,涂到她的菊穴处,按压润滑,淫肠习惯了吞吃巨大的性器,早已经一缩一缩等待进入,奶汁滑腻,薛云奕只粗粗扩张了一下,就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
两穴皆通,图南昂首浪叫:“啊……好满啊,都插进来了……嗯啊……”
前后穴里的性器一根进一根出,轮流顶干深处,激烈的动作之下,硕大饱满的阴囊击打在皮肉上,啪啪声不断,淫水被摩擦成白沫,又从穴口被挤出,淫靡一片
吸奶器再次被打开,剧烈的吸力从乳尖传来,早被榨干的乳房再次泌出奶汁,随着抽插的动作荡漾在瓶底,图南犹如骑着两匹体力无限的骏马,被颠顶得魂飞天外,淫荡的小脸上似哭似笑,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流出,嗓子都喊哑了
颠得太过,右边乳房上的吸奶器掉了下来,萧玦抓起那个乱晃的奶子,低下头,终于尝上了第一口,他的动作明显比薛云奕急切粗暴许多,犬齿不留情面地刺激着早已肿大的乳首,啃咬吮吸,不仅把新泌出的奶水尽数喝光,还舔掉了乳肉上之前沾上的奶液,插在淫穴里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又涨大了一圈,龟头上的凸起狠狠摩擦骚芯儿
图南再也忍不住了,括约肌疯狂夹紧,脚趾蜷缩,尖叫着泄了一地,喷湿了两个男人下身早就一塌糊涂的衣服,两个男人低吼一声,前后肉洞被分别灌精,热烫的精液洗刷着子宫和淫肠,剩下的一个挂在身上的吸乳器也掉了,里面积蓄的奶汁洒了一地
“卧……槽……”
任由令会林再是个文化人,见到这一幕,也忍不住说了粗话
刚刚推门进来,就被奶香包围了,他如同机器人一般僵硬地走到沙发前,手指随便在沙发上揩了一点奶水,含进了嘴里
一秒不到,眼睛就红了:“好哇……卿卿”,他呷呷嘴,品味嘴里萦绕的奶香:“才怀孕三个月,就产奶了,你可真是……”
话没说完,他忍不住了,萧玦和薛云奕刚刚射过,此刻正在喘息,令会林一把抓起图南,含住乳头猛吸了好几口,而后如同痴汉一般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图南泄过一轮大的,又得精液滋润,暂时有点清醒,无语地撇了撇嘴:“干嘛?没见过奶啊?”
令会林陶醉地吸了一口乳香,晃了晃涨大的奶儿,洒下两滴汁液之后答道:“还真没见过……”,末了又补充道:“没见过这么骚的……”
图南脸瞬间大红,眼看就要羞怒,萧玦眼疾手快,低头含住了一个乳头,令会林也邪笑着含住了另一边,两个男人同时用力猛吸,吸得图南一下子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只能喘息呻吟,不断喷水儿
一夜,淫声浪语不断,图南的乳汁被榨了又榨,三个男人像是得了什么新鲜玩具的小孩儿,怎么玩儿都不嫌烦
次日,中越边境
靳元所在的特种部队被派遣,去边境协助警方打击一帮走私玉石的团伙,靳元刚刚探完林子回来,一只手握枪,另一只手拿军刀,浑身都是湿热的汗
他钻进帐篷里,拽下一块毛巾,也不管从眉间滴下的汗,不擦脸,先擦枪和刀,直到把枪管子擦得锃亮,才用袖子随手抹了把脸
旁边特种队的弟兄忽然提醒道:“队长,这林子里蚂蟥多,你是不是没注意,裤脚开了”
靳元低头一看,果然,因为运动幅度大,原本被牢牢掖在军靴里的迷彩裤脚散了出来,很有可能会被蚂蟥乘机而入,靳元没想太多,解开作战靴,把脚抽了出来
而后:…………
整个帐篷里的气氛忽然凝固了,只见他们战无不胜,爷们儿中的纯爷们,靳队长,脚上穿了一双粉红色的hello
kitty袜子
……靳元沉默半响,干干地解释道:“我不小心,穿了我媳妇的袜子”
特种部队个个都是人精,大家心里疯狂吐槽呵呵队长你来这儿执行任务好几天了,怎么可能没发现穿错了袜子,更何况,你这脚的码数……你媳妇的袜子你能穿?
但众人也纷纷一脸了然地附和:“是是是!”“哈哈,原来是穿错了,队长你真幽默”
好在室外忽然传来一声猛禽的鸣叫,靳元耳朵一竖,起身离开,解除了尴尬
这个小队,只有靳元和鹰羽是妖族,他走到偏僻的林子里,鹰羽才从书上跳下来
靳元问道:“怎么了?”
鹰羽拿出一个包裹:“有你的航空快递”
靳元:“?”
鹰羽收了笑意:“萧少主吩咐,鸟族兄弟化形飞过来送的,说是一定要趁新鲜送到,什么东西啊大哥,还交代你没人的时候再打开”
靳元不疑有他,身形掠动,藏到了密林深处,虔诚的打开包裹
几分钟后,在大树顶上荡悠放哨的鹰羽,被他大哥折腾了下来,只见靳元鼻孔下挂着两道鼻血,眼睛里布满红血丝,他揪着鹰羽的领子问道:“抑……抑制剂呢?快给我打!”
真难,走过路过,别忘了给作者投两粒肾宝丸
第一七八章玄鸟族
兵荒马乱的月圆好不容易过去,图南休息好了之后帮令会林整理行李,问道:“你们去刷副本,不带上靳元?”
令会林整理着资料,答道:“我们先去探墓地的结构,等他任务结束,去河南与我们汇合……其实要我说啊,他去不去都无所谓,倒斗又不是打仗,有我在,智力问题都解决了,有蒙太乙在,玄学问题也解决了,其他人去也是凑数的”
……图南忍了两秒,还是忍不住:“所以说,你们不带我去,是在鄙视我的智商吗?”
令会林的背影僵直了一秒,而后九条尾巴奔涌而出,“嗖”地一声窜到了图南怀里:“那当然不是!宝贝现在身体金贵,要在家好好享福的,挖坟这种又脏又累的活儿,哪儿能劳动你”
图南被毛茸茸的尾巴抱着蹭,半响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哼”来:“那你们早点儿回来……唔!掉毛了……阿嚏!!!”
令会林摸着她左边的奶子:“放心吧,以传统妖族的大墓规模来说……少则十天,多则半月,肯定就会来了啊~”
和众人依依告别之后,众妖怪出发去河南,家里一下子空荡起来,图南被萧玦勒令在家休养,说是人妖混血儿,谁也不知道啥时候会出生,图南对此嗤之以鼻,心说我都还没显怀,怎么可能说生就生?然而迫于萧总淫威,不得不闲下来,没事画画追剧,过上了咸鱼般的日子
而这边,萧玦,令会林,薛云奕,蒙太乙,加上刚刚从边境回来,不知是气得还是晒的,脸黑如锅底的靳元,跟随萧钰,来到了玄鸟族墓葬
萧钰解释道:“盗洞都挖好了,最佳位置,还不破坏风水,根据地质勘测,下面只有一层,而事实上……我们都知道,一定还有隐藏墓道,应该是妖族的法阵隔绝了机器探测,下去之后……见机行事吧”
萧玦颔首:“都准备好了,下去吧”
众人更换了一身行头,劲装手脚收束便于行动,耐磨防寒的料子,衬得众人格外身高腿长
四周由玄鸟族布置的久远隔灵阵还在运转,、众人散开妖力,朝着一眼看不见底的漆黑盗洞,直接跳了下去
靳元走在第一个,猫科攀爬能力强,夜视视力好,又加上靳元这个人是主T的好材料,众人等他落地之后,传音发出信号,才依次跳下,黑漆漆的盗洞中,萧玦打开帽子上的灯,观察环境
萧钰不亏是行家,打的盗洞直通墓道的入口,这是一个小厅,想必是之前的入口,后来被整个埋入了地底,脚下的石刻是玄鸟的图腾,上面有漆黑的纹路,前方一扇厚重的石门,上面尘土弥漫,薛云奕上前抹了把灰,露出了上面华丽的浮雕,黑红彩绘点染其上,画面中玄鸟犹如耀日,降临人间,他一边擦门,一边问道:“神棍,这门儿怎么开?”
蒙太乙一屁股坐在地上:“你问我,我问谁?”
……
由于他平时表现的太过正常,眼瞎也没影响生活,所以经常让人忽略他看不见这个事实,薛云奕撤开两步,让蒙太乙去摸那石门
蒙太乙摸了一会儿,忽然疑惑地:“咦?”了一声
众人问他怎么了,蒙太乙答道:“像是个阵法,而且是血脉法阵,原本应该是玄鸟祖先设的禁制,非后代血脉不可入……但这阵法不完整,好像被人修改过,看着走笔方式,好像比玄鸟灭族的时间要晚,也就是说……有人在玄鸟灭族之后,进入过玄鸟墓,并且在离开时,修改了墓道入口的法阵,这是为何?”
众人纷纷摇头,显然是没有人听说过这一段秘闻,薛云奕提议道:“那既然和血脉相关,我们之中也没有玄鸟族人,只能我去试试了,我不行的话,你们差得更远,实在打不开,就只能惊扰前辈,暴力开门了”
众人颔首,退开两步,薛云奕刺破指尖,把血涂道了阵法中心的圆点上,那法阵许是因为年代久远,过来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移动起来,一滴血分出细细的红线,逐步填满了浮雕的凹槽,在画完浮雕的那一刻,石门摇晃,隆隆声中洞开
薛云奕舔了口伤处,一仰下巴:“看看!欧皇不是盖的吧”
可惜没人理会他,众人肃穆,依次走进石门,薛云奕哼了一声,只好跟上
石门后面是一条笔直的墓道,直通另一个石门,墓道里干净如新,看起来无害,但众人没一个莽撞的,都在细细观察,妖族大族为防盗墓,一般会设有重重关卡,玄鸟更是上古王族,所以这墓道绝对不想看起来那么简单
薛云奕是暗器的行家,他看了一会儿,说道:“九玄灵箭阵,每走几步有一迷,猜中放行,猜不中则放箭……属于暗器阵法中比较简单的一种,而且年久失修,灵力不足,为了节省时间,我建议直接过”
蒙太乙举起盾牌:“那还等什么”
于是众人无视墓道上的谜语,各显神通,蒙太乙一块盾牌舞动,护住了周身,还带了一个萧钰,是走得最轻松的,薛云奕靠身法闪避,靳元神枪在手,挑飞无数暗箭,萧玦也抽出九节鞭,走到通道尽头的时候,鞭子里面捆了一整把箭矢
第二道石门上,是八卦阵,八卦随时间段和星宿的位置,解法随时在变,令会林和蒙太乙盘腿坐在地上,用树枝在灰尘上画图,推演了半个时辰,准确地找到了八卦运行的规律,众人再次顺利地通过第二道石门
这道门打开之后,入目是一片宝光闪烁,玄鸟族普通墓葬里,棺材整齐排列,随葬的无数金银财宝展现在眼前,有的直接铺在了地上,靳元甚至虚咪了下眼睛,才适应宝物散发出的光线
萧钰提醒道:“之前我跟十二亲将前辈们承诺过,不取一丝一毫钱财,不惊扰前辈安眠,只求金乌弓,所以这里的东西千万不要动,否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蒙太乙看不见,呷呷嘴:“还好我是个瞎子,眼不见,心不痒”
众人淡定地往前走,由于环境太过安静,蒙太乙难以用听力判断位置,又不想示弱,出声求人帮他,也梗着脖子往前走,结果运气不佳,被地上散落的金酒壶绊倒了,摔了个狗啃泥
众人无语地回头看他,发现这个家伙自己原地摔得鼻血长流,还没来得及嘲讽,萧钰忽然大叫:“不好!别动!”
然而已经晚了,蒙太乙一跃而起,而就是这么巧,一个金步摇,在他倒地的时候被挂在了长发上,随着这么一跳动,重力作用之下,彻底插进了发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