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小云易青 本章:第178章

    半山坡那个上头哎亲亲种豌豆。

    见了你知心话哎亲亲说不够

    妹妹站在那个圪梁梁上,哥哥站在那个沟。

    想起我的那个亲亲呀泪满流”

    一曲唱罢,在一片掌声、喝彩声中,大家都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在人群里找,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唱出这么美这么动人地声音。

    一眼看去。易青和依依、杨娴儿等人惊讶的张大了嘴。接着战士的歌唱出了下半阕的居然是小意

    小意刚才也喝了半碗酒,一张俏生生地小脸红晕宛现,说不尽的娇柔妩媚。她毫不拘谨的站在人群当中,象一个豪爽泼辣的西北姑娘一样,大声的唱着陕北情歌向战士们那边叫号。

    刚才还神气活现的揶揄老厨师长的那个战士,被小意反将了一军,立刻闹了个大红脸。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变仙女。这位兵哥哥几时见过小意这样年轻娇俏的漂亮女孩陕北人敢爱敢恨,民歌里对爱情也是毫不虚伪,做作。小意冲着他一口一个“亲亲”,毫无羞怯掩饰的唱着,把这位朴实的小伙子唱得心头一阵阵鹿撞兔跳。脸红地站也站不稳了。

    易青坐在兴高采烈的起着哄的人群中,突然心里生出一种慨然地感动,鼻子也微微发酸起来。曾几何时,那个见了所有男人都会警惕害怕的象根木头似的躲到一边去的小意,已经不见了;现在的这个打开了心防地。热爱生活的小意,就象一只羞涩的慢慢开放地花骨朵儿,正在向世人绽放着她深藏了多年的美丽;仿佛她童年与少年的全部苦难与不幸。都是为了铺垫她此时的美丽一般,使目睹着她的变化的人们,由衷的生出对生活的感恩之情来。

    今天的小意,已经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享受和所有同龄女孩一样的生活了,时光岁月的力量和易青、依依等人的温情与爱渐渐的抚平了她旧日的阴影和心头的创伤。想到这些,一直象大哥哥一样关心着她的易青心头一阵温暖。

    小意一曲唱完,那位战士立刻很识趣的坐了下来,不敢再叫板。高兴的老厨师长得意的冲对面喊道:“咋个不唱啦厄们剧组的女娃厉害咧厄说,厄们请剧组地大导演给厄们唱个酸曲可好咧”

    “好好啊”人群里立刻爆发出一片赞同叫好的喊声。

    大家都没想到老头这时候算计起易青来。纷纷促狭的笑着,要把易青往人群中间推;连依依和杨娴儿也落井下石的使劲拍着手。

    易青故作不屑的撇了撇嘴,拿过酒碗来喝了一口润了润,然后站到两个方阵之间,指着剧组那群人大声道:“你们别得意说,刚才是谁把我推出来的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你们以为让我唱个陕北民歌就能让我出丑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okitty啊还真就难不倒我”

    “要唱快唱,别耍嘴啊”

    “你要是耍嘴就是个棒槌”

    在大家的哄闹声中,易青清了清嗓子,把一只手掌伸到嘴边拢成喇叭状,放声唱了起来

    “天上的白云你往哪儿飘,

    陕北的信天游你知道不知道。

    没能耐的在哭鼻子,

    有肚量的唱曲子。

    一肚子心事要出口,

    情不自禁顺口流。

    只要我吃上口钱钱饭,

    信天游能唱三天半。

    穿上新衣裳把秧歌扭,

    一年的劳累在正月里擞。

    跑旱船来打腰鼓,

    想法子搏烈寻法子吼。

    拦祟的嗓子回牛声,

    吼起的信天游没人听

    才唱到一半大家就傻了眼了。倒不是易青的嗓子声音有多好,主要是他唱的那种感觉和韵味,可以说把信天游那种特殊的气氛和内淋完全的唱了出来非常的地道正宗,即使是当地人听了也会感觉,这就是一个住在窑洞里地赶祟后生唱出来的。

    直到唱完了最后一句,余音袅袅之中。坐了一地悄然无声的人们才想起鼓掌。这一下叫好喝彩之声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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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崩天裂地,除了杨娴儿一脸意味深长的微笑之外,剧组地人差点没把嗓子喊哑了。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路威带头的嚷嚷道,他在西北住了这么些年。都没学会这么正宗的信天游,易青的表现还真是把他这位求学时代的好友给震了一把。

    易青喘了一口粗气,力不从心的笑着摇了摇手,学着老厨师长的口音大声道:“厄滴神咧差点莫把厄老汉腔腔里个血挣出来”看来易大导演比起“信天游能唱三天半”的当地后生,毕竟还是有差距,声嘶力竭的唱完这一曲,肺活量已经彻底的透支了。

    在这群没义气地起哄围攻之下,易素实在是招架不住,到处找能给自己解围的替罪羔羊。终于被逼急了灵光一闪,对人群做了个安静莫吵的手势。大声道:“你们知道林小意地民歌怎么唱的那么好吗我告诉你们。全是她的师傅周依依小姐教得咧我最近都观察到了,一到等戏间歇,她们就和当地人学唱陕北民歌你们大家。想不想听国际影后唱信天游想不想听大明星唱情歌”

    这一招果然管用。依依这几年已经是国内最炙手可热的实力派偶像明星,相貌出众不说,演技为人也是有口皆碑,如果能听这么大的一个女明星唱陕北民歌,那还真是买演唱会地门票都没处听去。

    易青这招移祸江东一使。依依立刻成了众矢之的。可怜她使劲推脱也推不掉,只好一脸无辜的被大家给推了出来,苦大仇深地剜了易青一眼。作势要打。

    易青扮了鬼脸,连忙躲回杨娴儿身边去坐下。

    依依整了整衣服,道:“那我就唱一个,唱一个这两天刚学的。唱得不好大家别见怪。”

    “不怪不怪,快唱快唱”

    哄闹声中,依依静静的想了想词儿,轻启樱唇,莺声漫漫的唱了起来

    “满天的花哟满天的云,

    细箩箩淘沙半箩箩金。

    妹绣荷包一针针。

    针针都是想那心上人。

    哥呀

    我前半晌绣,

    我后半晌绣。

    绣一对鸳鸯长相守。

    沙濠濠的水呀流不住,

    哥走天涯拉上妹妹的手。

    哥呀

    我前半晌绣,

    我后半晌绣。

    绣一对鸳鸯长相守。

    沙濠濠的水呀流不住,

    哥走天涯拉上妹妹地手。

    哥呀”

    女儿一曲信天游,唱的黄河水倒流。

    在陕北信天游中描写男女之间甜蜜、感伤、离别、相逢的内容最多。依依这一首歌娓娓唱罢,听得人心神跌宕,热泪盈眶。这歌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多情少女绣鸳鸯、妹在灯下想情郎。那种凄美哀婉的美感,被依依的歌声演绎的淋漓尽致,与刚才易青的慷慨豪迈的歌声相比,又是另外一种风情。

    这么美的人,唱这么美的歌,大家的心神都陶醉了,简直就忘记了鼓掌,四下周围都是一片“再来一个”的喊声。

    依依肚子里的陕北民歌实在是有限,正是献丑不如藏拙,哪敢多唱,连忙做好做歹的脱了身,一回头把杨娴儿给推了上去。

    杨娴儿倒是没有半点的推让做作,英姿飒爽的往人群中间一站,大声问道:“谁来同我唱”那架势,活脱脱就是一个会唱酸曲的西北漂亮婆姨。

    等到她真正开腔一唱,顿时把所有人都唱的傻了眼。甭管是什么小调、信天游、相思调还是什么套曲,杨娴儿都熟悉的好象自己就是这块土地上长大的一样,一首接一首的唱将出来,几个当地人围着唱,一点也难不倒她。而且那种将门之女骨子里带出的气魄,更是令在场的须眉男子汗颜。

    长夜乐未央,欢心酣畅。此时已经临近深夜,和大家一起闹了半夜的易青坐在人群之中。微微感到了些许疲惫,不过更多地还是发自内心的平安喜乐。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生活,喜欢这样和大家在一起。

    刚才喝下去地几斤黄酒。现在渐渐的泛涌上来,一阵阵酒意微醺,让他感到脸上发热,身上暖洋洋的。

    他悄悄的离开人群,走到远处一块空旷的地方静静的坐下。

    仰首向天。高原上的星空总是这样的低,仿佛一伸手就能摘到似的;璀璨的银河如天桥般横亘蓝宇,在夜空中显出一些神秘地宁静安详来。

    远远的欢闹声忽高忽低的传来,更令他感到四下里越发地静了。

    他惬意的活动了一下肩颈,长长的叹了口气。

    忽然,一个声音在身后温柔的道:“怎么不去听娴儿唱歌。一个人坐在这里叹什么气”

    易青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这个声音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

    他一言不发的脱下外套,铺在身边地地上,道:“地上太凉,坐在这里吧。”

    依依笑着坐了下来,轻轻的靠在他身边。

    两人谁也不想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星空。良久,依依忽然问道:“对了,你什么时候学地信天游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唱得还真好。我学了那么久,还不如你。”

    易青微笑的侧头看着她,轻声道:“你还记得不记得我们毕业那年,我和娴儿曾经一起开着吉普车,周游全国采风,去寻找艺术的真谛”

    “噢我说呢,原来是这样。”依依恍然大悟的道。

    易青轻叹一声,回忆着道:“我们那个时候,在陕北停留的时间最长。这个地方实在太让我们着迷了。在我们这个过早的失去了天真、文化思维趋于陈腐、定格的国度里。陕北这个地方绝对是个异类。这里的人生活在沟沟声峁绵延起伏的黄土高原,喝着黄河水长大,他们如黄土地般朴实无华,似黄河般深厚高大。尽管面对着广种薄收、十年九旱地惨淡光景,但陕北人依然深爱着这片生兹养兹的黄土地。他们整年整月面对的是深沟巨壑、荒漠风沙等艰苦的环境,但恋土意识很强的他们并没有逃避现实,而是用信徒般的虔诚、执著憧憬和创造着美好的生活,他们对这片土地的热爱并不是直接浮华的表露出来,而是含蓄地将满腔豪情热血唱入信天游中,表达自己对这块土地的深厚感情”“你说的真好”

    依依崇拜的仰着头,望着他,轻声道:“在这里拍戏这些天,我也是这样,特别深切的感觉着这里的一切怎么说呢,我好象站在我们中国人从黄河流域发源出去的整个五千年的文化面前,面对着那迂回九十九道弯的咆哮火吼,面对着养育泱泱中华五千年的母亲河让人彻底的觉着自己是这样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是啊正是这个特定的环境孕育了粗犷豪放、淳朴而有着北方游牧民族剽悍奔放性情遗传的陕北人。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中,陕北人学了用信天游与这个世界做着精神和情感的对话。”易素神往的说道:“在我看来,这优美粗犷的信天游简直可以说是渲泄人类自由天性的抒情诗,是伸张自由天性的赞美曲。在这样丰富、深厚而有质感的文化面前,一切人为的、刻意的创作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也许,这种源自自然与历史的文化力量,才是人世间最伟大的艺术吧”

    依依听着易青略带激动的、意兴飞扬的说着,一对秀眉微微的笑出了一种非常好看的弧度,她满足的叹了口气;回头望去,远处朦胧的灯光,欢声笑语隐隐的传来,好象杨娴儿还在“舌战群雄”一切都是这么的温馨,让人心中充满了暖意。

    “依依,”易青轻轻的揽着她,悠悠的说道:“你觉不觉得,这里的人,这里的歌,这里的一种精神。跟你很象”

    “我”依依惊讶地看着他,笑道:“哪里像了别胡说。”

    “不是说笑,是真的很想。”易青沉吟着慢慢道:“就象就象黄土地上长出的高梁,就象石头缝里生出的小草。无论风吹雨打,无论霜欺雪压,终要生根,终要发芽,终要连成片,终要向天空伸展,终要覆盖大地无论自然环境如何地贫瘠恶劣,也无论将面对多少艰难困苦,面对着前途的种种坎坷挫折永不怯懦、永不抱怨、永不退缩,无论这世界有多少的不公和黑暗。我心要向着阳光与爱的方向;不管有多少不公平的待遇加诸在我身上,我不抱怨命运,我不嫉恨社会。我心自有我的光明,我紧守我的“偏执”和我的原则,向着真、向着善、向着美、向着爱,决不动摇”

    自这是黄土地上的精神,是我们的历史文化积淀出地精神。是属于我们中国人独有的民族精神可这种精神,在我还没有来这片土地之前,当年在你的身上。已经看到了”

    听着易青这样动情地说着,依依的脸竟红了起来,她轻轻的推了易青一下,笑道:“哪有这么夸张,你别把我说得太好了。”

    “夸张吗我觉得一点也不夸张。”易青感慨的道:“你刚才有句话说的特别好啊咱们这行儿,干得就是不近人情、不讲人情、不顾人情地活儿。不是有句话说咱们这行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吗其实依我看,你这几年不但是拿自己当男人用,简直也是拿自己当牲口用了。一般人看待你们这种女明星。只会留意你们衣着光鲜的走在红地毯上的那部分生活,在他们眼里,你们就是在镜头前摆摆样子,就可以开名车住别墅,出入保镖成群。其实你们地辛劳痛苦,又有谁会知道”

    自夏天拍冬天的戏,三十几度穿着几层棉衣,出汗出到脱水;冬天拍夏天的戏,冷到发烧几天不退,打着点滴也要坚持穿着薄衣服继续拍,天冷的时候拍下水戏,水冷刺骨;天热的时候拍室内戏,十几盏几千瓦的大灯烤得棚里超过摄氏五十度;拍功夫戏,吊钢丝穿威亚衣,贴肉的地方一道道血痕来回的磨;拍打戏,一套动作来回练十几遍都难过关,一天下来全身到处都是淤青和磕碰伤;拍火场戏,穿着笨重的石棉衣,还要时时担心烧到皮肤和头发;动不动还要跑到穷山恶水,生活条件极差地地方拍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顿顿不是盒饭就是油腻的应酬酒宴;住得地方象监狱一样,上个厕所换个衣服都要担心被人狗仔队偷拍;拍戏的时候,一连几天几夜不合眼都是平常不过的事情,半夜两三点就要起来化妆,坐在哪里一坐几个小时不动还不能打瞌睡;偶尔不拍戏、不用工作的时候,想和家人一起去街上走走都不敢,跟陌生男人说句话,都怕传出负面新闻;拍出来的东西稍微有点不好,转眼就被铺天盖地的谩骂指责淹没了,世上最难听最伤人的话全是给你们准备的不管受了多大委屈,在人前还得显露出自己最美好最漂亮的一面,就算前一天死了老爸,今天在观众面前你也得笑”

    说到这里,易青的声音有点黯哑,他怜惜的轻抚着依依月亮般皎洁明媚的脸庞,低声道:“说实在的,这些年,我看着你一关关的过,一关关的闯虽然我知道做演员是你自己要选择的生活,是你的理想,但是我依然是心疼不已。特别是那些媒体和以侮辱他人为乐来求得心理平衡的人,当他们捏造些毁谤你的东西的时候,我真是打心眼里为你不平。所幸的是,我在你这里竟然听不到任何一句怨恨的话,你把所有的不平和愤懑都化做了追求艺术追求梦想的动力,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取得了这么了不起的成就我为你感到骄傲”

    依依会心的微微一笑,轻声道:“我的心就象这唱着信天游的陕北人一样。无论外在的环境如何恶劣、污浊,我的心是自由的就如同信天游一样了辽远高洁,自由自在”

    说着,依依悄悄的伸出双臂,环着易青的腰,幸福的把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肩头,微微闭上了眼睛。

    还有话,是她没有说出来的,藏在心里的声音不管有多少困难苦厄在等待着我,我不怕,因为有你懂我

    这对一同走过了学生时代、创业时期的志趣相投的人,相识至今、相爱至斯;他们的感情非但没有在岁月的流逝中变淡、磨蚀,反而历久弥坚、历久弥新

    易青眨了眨眼睛,掩饰着自己眼中泫然的水意,忽然放开了声音向着无垠无尽的美丽星空唱了起来

    “青天呀蓝天兰格莹莹的天

    赶上那个骡子儿一溜溜的烟

    一边驮高梁一边驮那个盐

    欢欢那个喜喜回呀么回家转

    哎了呀呼咳咿格呀呼咳

    回呀么回家转呀呼咳”

    这划破了夜空的自由的歌声,仿佛是赞美生命的圣诗一般,在无边的黑夜里舒展开艺术与自由的优美的双翼,向着星空中那恒久的光明所在飞去

    第十九章

    有朋自远方来上

    正月农历年很快的过去了。

    吃完了路威和文化城天路学院大食堂的师傅们特意给剧组的人们送来的手工汤圆之后没几天,历经八个月之久,自华星集团创立以来拍摄期最长的一部电影双枪老太婆终于在西北高原上宣告正式封镜杀景了。

    当庆祝的香槟洒在黄土地上时,剧组的许多人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在高亢的信天游歌声中,易青与连队指寻员以及许多熟识了的官兵拥抱告别;给战士们开送别感谢晚会的那个晚上,大家都唱了许多歌、喝了许多酒,一个个酩酊大醉,华星集团的许多工作人员更是同一些战士结下了难忘的友谊。

    就在易青、依依等人兴高采烈的和当地居民、解放军战士们一起欢渡春节的时候,远在北京的孙茹和宁倩华等人也度过了一个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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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忙碌的正月。

    年三十晚上,在国内没什么亲人的孙茹和宝叔,受宁倩华的母亲陈书芬女士的邀请,在宁倩华香港的半山别墅上参加一场盛大的新春嘉年华酒会。香港华星的孔儒、李想、单少玉、陈云可、吴明玉等人一同列席参加。

    在酒会结束后的第二天,孙茹和宁倩华去了香港华星。孙茹代表易青和董事会听取了孔儒的的商务年度地述职报告。

    这一年孔儒和李想、单少玉干的相当不错。虽然没有易青领导下的香港华星创业高峰期的那两年那样高地票房利润,但是詹姆斯那边的美国市场已经稳定,赛扬的海外音像制品也相当的能赚钱。所以香港华星这一年的几部电影又给华星赚了几亿美圆。如今的华星集团是家底厚实,不愁年关了。

    孙茹跟孔儒等香港华星的高层细谈了一个下午,关键是告知易青和她这一阶段在国内所做的事情。一样是中印电影合作带动泛亚电影联盟的事;还有就是华星集团受委托参与国家在西北的新影城建设计划地工程。

    孙茹反复强调了这两件事情,是华星集团目前的重中之中。一切其他的事、其他地目标都必须无条件的给这两件事情让路。在这两件事中,尤其是后面一件,香港华星的地位至关重要。

    虽然易素已经属意路家父子的天路建筑集团,希望把西北新影城建设工程这支标交给这个集团公司来做;但是标地究竟花落谁家,最后还得政府来定,虽然易景和华星能在其中起不小的作用,但是也要标过了才知道。因此,要想保证华星集团在这件事中地主导影响地位,非得有庞大的财力支持不可。

    到最后无论天路集团是否中标,华星集团都要在政府扶植下成立一个专为西北新影城而运作的专项基金。面向股市,向民众集资。而根据这几年新通过地有关新法,在证券市场运作基金。至少要提供运作资金相等或以上的资产保证,否则就会失去基金的主导权。

    正因为如此,所以香港华星一定要稳,不能乱。北京华星才拍了几部戏,没赚什么钱;未来成立了新影城工程基金。是要拿香港华星做抵押保证的;所以这两年香港华星至少要做到不赔不赚,千万不能赔钱或者以其他什么方式贬值,不然就会影响到全盘大计了。

    其实在之前孔儒也已经听易青说过这方面的考虑了。非常清楚自己肩膀上的担子有多重。不过以香港华星这样的走势,以及集团在国际、在亚洲的声誉,要想顺利过度到基金成立,可以说只要不碰到国家炒家的恶意狙击,基本是没有问题地。

    作完了报告、说完了正事,孔儒在大家低头絮絮的讨论时,随口对孙茹问了一句,道:“对了,后来那个冯丽丽怎么处理了我好长时间没跟易青联系了。还一点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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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儒一楞,立刻意识到自己问了个不该问的蠢问题,很有可能孙茹根本不清楚怎么回事不过这件事十分奇怪,以易素和孙茹的关系,不管怎么想,易青也没有理由刻意向孙茹隐瞒些什么呀

    不过今天的孔儒,可是个经历过人世沧桑,非常懂得做人处世的“过来人”,非常清楚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或者没必要多问也许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易青显然是瞒着孙茹把马丽丽给“处理”了。

    当下孔儒连忙打个哈哈,把话题岔了开去。在孙茹看来,失去马丽丽这样的人才未免可惜,不过既然易青都放她走了,对孙茹来说,不过是公司一次正常的人事调任而已,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从香港回到北京,孙茹没来得及好好的享受一下北京浓郁的节日气氛,立刻又陷入新一轮的忙碌中去了。

    受中国政府文化部、广电集团、北影集团的委托,华星集团和印度三大影都的各个影业公司的谈判已经谈了三轮了,许多细则都已经商定,就等签约了。

    在易青去完成那个政治任务的这八个月里,孙茹一直在忙着进行和印度人的谈判,现在终于到了尾声。

    农历年刚过,文化部和广电、北影的人就接到印度大使馆的通知,印度三大影都尾买、马德拉斯、加尔各答的十大影业集团的首脑,都已经先后抵达了北京。

    于是这一整个春节,孙茹都和韩山平等官员,忙着接待和应酬这帮印度三哥哥。盛大的欢迎酒会,在广电大礼堂举行,以接待外宾的最高规格,迎接这些来自世界最大的电影生产地宝莱坞的电影家们;除了中央的政府官员、北京市外事办的官员之外,印度大使和大使馆的文化参赞等人也出席参加。

    原本孙茹已经和他们的手下人谈过的一些细节,现在又要不厌其烦的再跟这些印度人的头头脑脑再谈一遍。不过原则上,双方合作的意向已经非常明确了,可以说万事具备,只差签约。

    最后,分管外事文化交流的文化部副部长代表政府宣布,由中影集团、华星集团、博南电影集团、华裔公司代表文化部、代表中方,同印度十大影业进行谈判以及最后的签约,中方的谈判代表,除了中影集团董事长韩山平之外,第二人由华星集团董事会推举只有这两人有代表政府、代表文化部及广电的权力,签约有效;其他的中国企业只是以企业资格参与这次的电影文化产业合作交流。

    行百里者半九十。几个月来的忙碌,终于到了最后要见成果的紧要关头,孙茹一身的疲惫都化做了满心的喜悦欣慰。

    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孙茹却病了

    北京三月。

    春雨贵如油。雨后的北京首都机场,空气显得格外清新。

    刚刚在家乡陪母亲过了一个快乐安宁的春节的小云,此时正站在大厅通道外的接机口上,静静的看着鱼贯而出的人流,寻找期待着那个自己熟悉的身影。

    和小云同来的,除了她自己的随身助理,还有华星集团的其他几位工作人员,运送器材的大车也来了两辆。人数的优势把几批尾随而至的狗仔队拦在圈圈之外,小云也得以松了口气,摘下围巾和墨镜她现在一看到媒体的人马就本能的心悸害怕。

    远远的,站在最前面接机的同事已经和包机回来的剧组同事碰头了,笑闹的欢声已经传了过来。先下飞机的一般都是扛着器材、拎着大包小包的工作人员这些人主要都是道具、美工组的人,在杨娴儿的带领下兴高采烈的和接机的公司同事打着招呼开着玩笑终于又回到北京了回家真好

    小云分开人群,不停的向前挤去。终于,在人群簇拥的中心,看到了易青、依依、小意等人,她欣喜的挤了上去,没等易青反应过来,重重的在他胸膛上擂了几拳。

    “去了这么多月才回来上次不是说你春节前就能拍完回来吗大话精”小云嗔怒的薄责埋怨着,突然发现依依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和易青,连忙掩饰似的补充道:“你不回来我就没戏拍,这两个月闲得我都闷死了”

    没等易青说什么,小意先自高兴的叫了起来,道:“冬云姐我在兰州看到你的第二张专辑了,正版哦我还买了一张,你要给我签名哦”

    易青笑道:“你现在也是演而优则唱的两栖天后了,还不知足怎么就你来了小茹和宁姐呢”

    小云噘了噘嘴道:“小茹病了;宁姐一个人忙得八只手都不够用,哪有时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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